靖少爺想了想，“買奴隸。”
蘇茉雙眼一亮，拍手道：“好主意。”
但是不能太明目張膽，而且買了奴隸，最好能讓他們死心塌地在那裡呆着。
每年京城裡總有獲罪的官員或者被流放被抄家的，家裡的奴隸財產被充公，家眷也被賣作官妓等。
這種被降罪的人，一般有點文化知識，但是爲了活着不得不彎下腰，反而做了奴隸。
還有人進宮做了女官。
她想了想，對靖少爺道：“等下一次官家拍賣那些罪官家眷的時候，我們去買一些。”
靖少爺略一思索，微微頷首，“好。”
大家都在買，她的花圃要買來做工也是正常的。
買奴隸比僱傭正常的花農要省錢，當然他也知道她的想法。
她雖然很調皮，但是對那些被男人連累，滿門獲罪的女眷心有同情，因爲丈夫或者父親犯法，她們就被充作官妓或者奴婢，過着屈辱的日子。
她不止一次流露過那種同情。
如果她買了來，起碼可以善待她們，給與她們活下去的勇氣和尊嚴。
她要的，他都儘量幫她達到。
不計後果，也不問緣由。
一連幾天，大小姐跟着阿古泰學習香料知識，明月倒也沒有什麼異議，也不多話，還幫着大小姐打打下手。
大小姐送了她不少香料，讓她做香囊的時候用。
明月很開心，這種不可多得的香料，她們下人很少有機會擁有。
自己得了，做成香囊送人，是極其有面子的事情。
她陪着大小姐在那裡，一邊繡花做香囊，也算完成老夫人的交代。
反正阿古泰和大小姐都謹守禮節，沒有任何逾越。
只要她不說出去，也沒人知道，就算不是師徒也沒什麼。
所謂拜師，不過是以防萬一的。
明月雖然聽老夫人的，但是她也覺得大小姐爲人很好。
既正派，又率真，對下人也從不苛責，反而因爲性子裡的那種清冷孤傲，對別人越發寬容，對自己反而很是嚴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