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沉默了一下說了一聲:“這樣呀,那高老爺你來解釋一下到地是怎麼回事情好嗎?這件事情我還真的是解釋不出來,你要是真的是商旅之家的話高天宇的功名可就真的要革出了,我對事不對人的。”說完老神在在的坐在高出看着這些人。
聽到這話,高老爺和高老太太都一下子瞪向了對面的人。然後對倒在地對着縣太爺磕着頭說:“啓稟老爺,小民冤枉呀!這些人說的都不是事實呀,那高家雜貨鋪和小民可是沒有一點兒的關係,那都是小民的養子高天雷所開的。”
“呵呵呵,高天雷不是你的嫡子嗎,怎麼這會兒一下子就變成了養子了?你們還真是變得好快呀!爲了高天宇的科考愣是把自己的嫡子變成了養子,好手段呀!”一個書生諷刺道。他心裡的怒火都快要壓抑不住,噴發出來了。
“老爺明鑑呀!這個高天雷可不是現在就被小民趕出高府的,早在五年前小民就已經把他的戶籍遷出了高府。我們可是陌生人!不過他也是姓高罷了,所以人家開的雜貨鋪就叫做高家雜貨鋪。不過這個鋪子都是在高天雷的名字下,和我們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高老爺說道。
雲詩蕾心疼了,原來那麼早高天雷就已經被他們趕出了家門。卻只是憑着自己奮鬥出了高家雜貨鋪這麼大的規模,這得有多大的毅力呀!輕輕的站到了高天雷的身邊,抓住了他的手,就發現他的手都是冰涼的。慢慢的掰開了他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放了進去衝着他微微一笑。
高天雷緊緊的撰住了雲詩蕾的手,看着她甜美的笑容也笑了。那一笑真的就像是百花盛開一樣,瞬間這個縣衙的大堂都一下子亮堂了幾分。他們之間的那種溫馨的笑容簡直都讓人不忍心去打斷一樣的,好像他們之間只能夠看得到對方,在什麼都不被他們放在眼裡似得。
縣太爺看着大堂下的這兩位,那是郎才女貌登對異常。沒有想到這個高老爺倒是真的捨得,這麼出色的兒子也可以趕出家門?要說起來的話高天宇和高天雷都是比較傑出的人才,可是真的比較起來的話還是高天雷更勝一籌。
只見他着穿藍衫、腰佩一富有光澤剔透的玉佩、束起長髮,留一向左的斜劉海,炯炯有神的眼眸,細長的眉毛,堅挺的鼻樑,細薄紅潤的嘴脣,是個玉樹凌風的美男子,此人放蕩不羈,不受約束,家底殷實,一看就是沒受過苦的富家少爺。
倒是實在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從那麼小的年紀就靠着自己打拼出了這麼大的一份家業,實在是讓人不容小覷。
“他們說謊!”那寧少爺說道:“既然是陌生人的話,怎麼每隔段時間高家雜貨鋪都要向高府大車小車的送東西?還有昨天他們高府竟然還出了聘禮,把這個女子給高天雷娶回了家門?這可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不容抵賴的!”
高老爺眼睛轉了幾個彎說了一聲:“這也是我要向大老爺告的狀!我們高府和這個高天雷一直都是互不牽扯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一直往我們府裡送東西?你說我們幹嘛要不收呢?昨天更過分的是他竟然強行在我高府裡成了親,這才惹惱了我讓家丁捉拿與他。”
“噗!”雲詩蕾實在是忍不住了,噴笑了出來。安靜的大堂內一下子出現了笑聲,大家夥兒轉頭都看着她。雲詩蕾連忙捂着嘴說了一句:“沒事,沒事。你們繼續,我自己忍不住的。就覺得天雷你也實在是太傻了,竟然給陌生人一送東西就送了五年,還是不間斷的經常的送!”
現在別說是大堂裡的人了,就是圍在外面的那些無關的人都議論紛紛的覺得好笑。那嗤笑聲簡直都可是把這大堂給鬨鬧了起來。這個高老爺簡直就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呀!那哪裡是過來作證的,就是過來搞笑的好嗎?
就連縣太爺都實在是忍不住嘴角也微微的上彎,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他把手握成了拳頭抵在嘴上悶悶的咳了幾聲然後才說道:“大堂之上不容喧譁。”說完“啪”的一下把驚堂木拍在了桌子上。
衆衙役殺威棒一杵在地威風的喊道:“威武!”整個大堂從裡到外靜悄悄的,沒有了一點兒的聲音。衆人可是一點兒也不想要挑戰一下子縣太爺的威風!
“大膽刁民,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喧譁擾亂公堂!來人,給我先打上是殺威棒以示效尤!”縣太爺不恥於高偉業的無恥行徑,畢竟當官多年什麼沒有見過?他剛剛的那番話怎麼也知道了事實是怎樣的?對於這樣的無恥之徒怎麼能夠不好好地教訓一番呢?
衙役一聽連忙就把高偉業摁到了大堂的行刑板上,接着打起了殺威棒。只是一棒下去把高偉業打的那是狼哭鬼嚎,高老太太那也是愣了想要攔卻不敢上前來心疼的只掉眼淚。
卻把眼睛直直的看着高天雷,似乎在譴責他一樣的。可是高天雷根本就沒有看她,只是用手擋住了雲詩蕾的眼睛悄聲說了一句:“這個有一些的血腥,別看了。省的晚上害怕的睡不着覺,那可就糟心了。”
自己家的嬌滴滴的小娘子還是少接觸一些這個血腥的東西的好,要不然性格可是會更加的強悍的,到時候他管不住了怎麼辦?原本就是打獵的,以後要是愛打人了怎麼了得呀?
雲詩蕾一把把擋在自己面前的那隻礙眼的手呼嚕了下去,瞪了高天雷一眼。嫌棄血腥?那剛剛在高府裡那些個奴才動手的時候他怎麼就不嫌血腥了,還站在那裡任由自己打的高興?
“剛剛那不是看你覺得鬱悶,讓你出氣的嗎?”嘴搭在雲詩蕾的耳邊輕輕地說着:“你不覺得自己活動了一下子筋骨舒服多了?就連眼前的這些個畜生也沒有那麼討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