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明顯還沒有饜足的高天雷,立即伸出右手霸道地托住雲詩蕾的後腦勺不讓她逃走。左手也強勁地擁住她的腰,將雲詩蕾更緊密地貼近自己,感受到美好的曲線與自己毫無間隙了,高天雷的脣間還逸出一道舒服的喟嘆。
逃不開的雲詩蕾被動承受着薄涼霸氣的甜蜜之吻,酥麻的感覺順着脣舌蔓延全身,竟漸漸沉醉其中,僵硬的身軀慢慢放軟,不由自主地配合起高天雷熾熱又帶着一絲冷意的脣舌。屋內一片春色滿園,只可憐瞭如畫這個保鏢待在一旁的屋子裡不敢遠離怕大小姐危險,卻又不敢細聽,一臉的通紅。
等到他們真正的爬起來的時候,雲詩蕾已經是真正的意義上的要爬起來了。看着雲詩蕾的樣子,高天雷倒是眼睛裡閃過一絲的心疼。原本也是自己太過了,把雲詩蕾折騰的幾乎就差一點兒爬不起來了。
等到她起來的時候,如畫早就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想着高天雷溫柔得快要滴出水來了的眼神,雲詩蕾羞怯的把頭埋進了被窩裡。“小姐,洗澡水都快要涼了,你打算在被窩裡呆上多久呀?”如畫調笑的聲音響了起來。
倒不是她故意這麼做的,實在是忍不住呀!她可是負責自己家的小姐的安全的,所以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她可是都聽到了。姑爺的體力可真好,那半天一夜都幾乎是沒有歇着。可是剛剛好那麼精神奕奕的出去辦事了!再看看自家的小姐,看來以後要好好的保護她了。這麼嬌弱的身體,要是不保護好的話被人欺負了可怎麼辦呢?
“行了,你出去吧我自己來!”雲詩蕾說了一聲如畫就退出去了。她纔不要這幅樣子出現在如畫的面前呢,簡直就羞死人了。臉紅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的聽着耳朵裡聽着如畫退出去的聲音,雲詩蕾這才默默地擡起了頭。
“啊!”眼前出現的一個放大的人頭嚇了雲詩蕾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高天雷那貨笑嘻嘻的出現在眼前,只見那貨拿着一個藥瓶對着雲詩蕾說着:“娘子,別怕是我!我剛剛給你去拿藥了,一會兒你沐浴完了以後我幫你搽藥可好?”
搽藥可好?可好?那餘聲實在讓人震撼。雲詩蕾怒了:“好你孃的腿吧。趕緊給老孃有多遠就滾多遠,別再讓我看到,煩!”聽了雲詩蕾的話高天雷的臉色一下子黯然了下來,倒是看得雲詩蕾有一些的心疼。不過她還是咬着牙忍住了想要道歉的衝動,這可是他的錯憑什麼自己要道歉?
雖然說是忍住了想要道歉的衝動,卻實在是忍不住偷偷地看着他。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有沒有一點兒面子上下不去?看到雲詩蕾偷偷摸摸的眼神,高天雷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可是眼神中卻故意流露出了一種黯然受傷的低落情緒,這讓雲詩蕾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其實此時,他的腦裡浮現皆是昨夜那荒誕的一幕幕。他第一次嚐到魚水之歡的滋味,那種滋味很炙熱。看着白皙無暇的身子在他的身下陣陣的顫悚與痙攣,竟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滿足。
那種滿足,比之徵戰沙場克敵制勝更讓人沉醉與回味。就像是烙印在身體裡,讓人無法忘記。“那個,剛剛對不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了筋,雲詩蕾竟然看着高天雷黯然的樣子不知不覺得把道歉的話說出了口。
話已出口雲詩蕾懊悔的就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一樣的低下了頭,高天雷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亮晶晶的眼神變得溼漉漉的就像是剛出生的小狗一樣的可愛。“那我抱你去洗洗?”雖然嘴裡的話是問句,可是手下的行動卻一點兒都沒有遲緩。
飛快的把雲詩蕾給剝的乾乾淨淨的,一身如玉的肌膚上,滿是淤青紅點,宛如雪地盛開的紅梅妖豔誘人。看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眼神倒是一下子深了起來,“咕咚”的嚥了一下口水,目光中一簇火苗隱約可見。這娘子的皮膚也實在是太過於嬌嫩了,自己昨天晚上可是沒有使什麼力氣怎麼就成了這幅樣子?
察覺到高天雷的做法,雲詩蕾想要推開他,可是渾身痠軟竟然使不出什麼力氣來。只能是嬌弱的推了推示意自己的不滿,然後就滿臉通紅的閉着眼睛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可是渾身上下傳來的痛,尤其是下身的痛楚,令她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頭。
“呵呵呵”看到雲詩蕾的嬌羞的樣子,高天雷的心情實在是好極了。他輕聲問道:“怎麼,很疼嗎?”當然了,如果能忽略他那雙炙熱的目光注視,以及他那帶着侵略性的目光,以及眼中跳躍的慾望,那就更好了。
雲詩蕾轉頭一看怒轟到:“高天雷,你大白天的又想什麼呢?”就現在的這種情況下,別提有多憋屈。現在她肚子裡還憋着一肚子的火。高天雷看着她不愉的面色,順着她的目光,瞅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喃喃的說了一句:“放心,我知道你昨天辛苦了,所以我不會這會兒趁火打劫的。”
聽到高天雷的保證,雲詩蕾心下不由地鬆了一口氣,現在身體軟弱無力,還真怕這傢伙發瘋,那絕壁不是她能對付的。高天雷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可是把雲詩蕾折騰慘了,於是拿着牀上的長單一包就把雲詩蕾抱了起來。輕輕地來到了浴桶的旁邊,把她放了下去說了一身:“乖,好好地洗一個澡會舒服一些的。”說完就長長的一個吻壓在了雲詩蕾的額頭上。
“滾,”雲詩蕾沒好氣的罵道:“還不都是你做的怪?竟然就這麼折騰人,也不知道節制一些呀!”說着手從浴桶裡撩了一些水灑到了高天雷的身上半是嗔怪的看着他。那嫵媚的樣子,實在是看起來就像是再給自己拋媚眼一樣。高天雷更是捨不得走了,他眼珠一轉伸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