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家的娘子做飯好吃,以前在雲詩蕾家裡的時候有時候也吃過。可是那不是自己娘子專門給自己做的,到底說起來那個味道是不一樣的。一邊吃着高天雷還一邊擡起頭傻笑着:“娘子做的飯就是香,以後你常做給我一個人吃好不好?”
這話一出,躲在暗處的如畫還有影一都想哭了。剛剛還以爲可以吃上一頓好吃的,可是現在看起來這主子竟然連他們以後的吃食都給斷了呢!香菇,藍瘦。你爲什麼要說這種話?
雲詩蕾一聽笑了:“你呀,行。只要是沒有特殊情況的話我不會做飯給別人吃的,這下子你放心了嗎?”自己家裡的相公,自己不寵着還有誰會寵着呢?再說了這也是爲了她好,省的以後家裡來人多了有想要嘗一嘗自己手藝的人就得下廚。那可不是什麼好事!高天雷願意寵着自己,難不成自己還上趕着去做那個惡人不成?
似乎是猜到了雲詩蕾的想法,高天雷也是點着她的鼻頭說了一句:“你呀,真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個寵溺的樣子讓躲在暗處的如畫深深地覺得,自己家的大小姐就是有福氣,得到了這麼個疼愛自己的夫君真的是不錯。
雲詩蕾斜斜的瞪了高天雷一眼說道:“趕緊吃飯,這麼多的飯菜還堵不住你的嘴嗎?”
可是這一眼在高天雷看來確是自己的娘子在衝着自己拋媚眼,他傻傻的一笑趁着雲詩蕾不注意的功夫,迅速的在雲詩蕾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大口的吃着桌子上的飯菜。
他的眼波流轉,舉止好像是神抵一樣的高貴典雅,就連咀嚼東西的樣子都是該死的迷人。雲詩蕾覺得自己的心真的是無法抑制的動了,看着因爲吞嚥東西喉結上下蠕動着,雲詩蕾真的很想要一口含在自己的嘴裡,好好地品味一番。
“喂,把你的口水擦一下?”高天雷看着那個呆萌的雲詩蕾不由得笑了起來,那一笑就如同百花盛開就連空氣中都多了一絲絲甜甜的味道。
雲詩蕾一聽到高天雷這麼說,連忙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什麼都沒有!這一下她惱羞成怒了:“怎麼了,我看着自己的相公發呆不可以嗎?再說了現在你可是我的,所以也就只有我可以看知道嗎?還有你平時可是絕對不可以對着別的女子笑,省的引來麻煩!”
這樣的話一說出來,高天雷的心一下子愉悅極了。他一把抓住了雲詩蕾抱在了懷裡低低地說道:“知道了,我的小醋罈子。我一定不會朝着別的人笑的,不過你也是一樣的。只要是有男子過來的話,你可是不要和他們談笑風生,要不然我可是要吃醋的!”
聽到高天雷的話,雲詩蕾又刁蠻的在他的懷裡擰了擰身子說了一句:“不可以用這樣的聲音和別的女子說話,這樣實在是太過於誘惑人了。簡直就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撲到你的節奏嗎?”
高天雷這個時候其實也吃得差不多了,他一把把雲詩蕾抱起來說了一句:“寶貝想要幹什麼就做好了,不必這麼辛苦的強忍着。你家相公你想怎麼撲倒就怎麼撲到,我絕對的配合好不好?”
這話說得雲詩蕾都想要大叫了,什麼叫做想怎麼撲到就怎麼撲到,這不是說她雲詩蕾急不可耐了?這讓暗處的如畫聽得幾乎都要目瞪口呆了,沒有想到自己家小姐那麼彪悍。對於姑爺那是想撲倒就撲倒,自家姑爺還要配合?真是御夫有道。
正在愣神,就聽見姑爺的聲音遠遠的傳來:“那些飯菜可別浪費了,都給我收起來。明天早晨我還是要吃的!”
這是什麼事呀?大晚上的她在這個寒風裡吹着,看着他們兩個人秀恩愛,竟然連一口剩飯都不給吃,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正在想着的時候,高天雷的聲音又傳來:“廚房裡除了我家娘子做的,剩下的隨便你們用。”
這下子如畫真的悲哀了,她是真的不會做飯好吧!這些生的東西要讓她想辦法做熟的話,那可比殺了她都難。這可要怎麼辦,難不成今天晚上她真的要餓肚子?不對,姑爺說的可是你們。看來這裡應該不是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吧?
想到這裡如畫倒是開心了,她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作爲一個護衛竟然沒有發現身邊還有其他人在窺探有什麼不對頭的。還很是快樂的對着空氣中喊了一聲:“嗨,哥們,你還不出來嗎?你家主子都已經暴露了你的存在了,趕緊出來咱們商量一個事情?”
影一看着底下的那個傻得過了頭的傻丫頭,心裡忍不住冷哼了一句:“誰和你是哥們,明明就是一個女子偏要說什麼哥們?這麼蠢萌的女子到底是哪裡來的,還不趕緊把她收走了?”
雖然是如此,可是自己的肚子倒真的是咕咕的叫了看着下面廚房的那個小丫頭還在四處的張望着,又想了想每一天看着她可憐兮兮的躲在主子的一邊生怕會出了什麼事情一樣的護衛着。心裡倒也是不忍,畢竟要說起來的話他們也算是對難兄難妹了。
總不能讓這個丫頭就這麼餓着肚子吧?看起來這個丫頭可是不太會做飯。可以說他的做飯水平也不是很好,不過倒是能把飯做熟罷了。等到影一出現的時候,如畫竟然驚喜的看着他說了一句:“看來我猜的是不錯的,真的有人呀!看來我今天晚上不會餓肚子了,你是誰,怎麼在這兒出現了?”
影一表示自己真的是很崩潰,這個如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這麼迷迷糊糊的還要做主母的護衛,這樣真的可以嗎?等到他做了兩碗麪兩個人都吃完了以後,這個如畫竟然很是佩服的說了一聲:“大哥你好棒呀!你的功夫是不是很厲害?那今天晚上的護衛就由你來做好了!”說完就一溜煙地跑了,跑了!!留下了影一在房中獨自搖曳,想着大概是自己上當了吧?要不然怎麼會只留下自己一個人在寒風裡守衛着,卻沒有那個死丫頭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