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回來了就好!”芸娘激動的說着。“大丫你想吃什麼,娘給你去做!”說着還激動的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淚。不管是什麼原因,只要是大丫能夠認着自己這個娘那可是比什麼都好的。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儘管這些年因爲他們自己的做法和這孩子有一些的疏遠但是現在能和她在一起的話那就比什麼都好了。
一邊在遠處看着熱鬧的人都想着雲詩蕾回家一定會把雲多多和芸娘他們給趕出來的,所以都站在那裡看着等着。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雲詩蕾回了家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把人給趕出來?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雲詩蕾這個丫頭真的轉型了嗎?她不是一向都喜歡六親不認的嗎,這一回竟然沒有和雲多多他們撇清關係?這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也有看得明白的人,只是對於雲多多他們的背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卻什麼都沒有說。在這個時代裡一個農家人能夠吃的飽就已經是天大的喜事了,更何況要是進了雲詩蕾的家最起碼人家可是吃得好穿得好不會受到什麼罪。要真的是相比起來的話,還是人家雲多多和芸娘會要孩子。就是一個女娃就這麼的有出息,跟着雲老頭一家人斷絕了的關係以後雖然他是沒有什麼出息,可是那也是由於他孝順的緣故罷了。
進了門以後,雲詩蕾說了一聲:“好了,現在關門!”然後對着芸娘說了一聲:“娘,你記住了我是雲詩蕾,不是什麼大丫了。你要是真的記不住的話那以後你就別到我的跟前來,我眼不見心不煩!”
“如畫!你是怎麼辦的事情,怎麼我已經到了家裡這些人都在這裡呢?”話音未落,如畫出現在了雲詩蕾的眼前。她顫抖着身子,回了一句:“主子,奴婢打不過二小姐和那個霍一心神醫。”
“哦,你是真的打不過還是被別人給說服了?你這個傢伙竟然敢想着糊弄我,真的是膽子大了不成?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質疑我的決定?”這一會兒雲詩蕾的聲音裡全是冰寒,她倒不是覺得如畫這件事做得不對。可是作爲一個工具的話有自己的思想到時候辦事的時候總是會用的不趁手,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不要換一個趁手的好了。
似乎是聽出了雲詩蕾語氣中的疏遠和冰寒,如畫立刻跪了下來朝着雲詩蕾磕着頭:“大小姐,求大小姐饒瞭如畫這一次吧?求求大小姐了,不要放棄如畫。奴婢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
雲詩蕾說道:“好,你去找小黑加訓三個月。找兩個懂事的小丫頭來伺候爹和娘,別讓人欺負了他們。必要的時候要是認爲人家的做法對於他們不是很好的話,可以自作主張。”她的不可一世自然而然的在語氣中流露出來,由不得讓人信服。
雲多多和芸娘聽了這話,心裡高興極了。他們以爲雲詩蕾終於承認他們是父母了,那麼曾經的斷絕關係也就成一句話了。以後,他們就可以住在別墅裡,逍遙
自在的過日子了。當然了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就算是認了他們的話雲詩蕾也絕對不會像以前一樣的在孝道的壓力下就什麼都做不了只是聽着他們做一些事。
現在給他們兩個人都配了丫頭,雖然說是丫頭可是隻要是雲多多和芸娘還是那麼的不顧分寸的那麼順着雲老頭的時候,那這兩個有着一身武力的丫頭那可就不是吃醋的了。有的人對你好,是因爲你對他好,有的人對你好,是因爲懂得你的好。不管愛情,還是友情,終極的目的不是歸宿,而是理解、默契。所以,是要找一個可以邊走邊談的人,無論什麼時候,無論怎樣的心情。
可是這個好並不是無休止的,一個人要是無休止的對某一個人好的話,無論他怎麼對你都是無怨無悔的話,那就不是好了而是一種習慣。所謂真正懂你的人,是即能明白你的欲言又止,又能看懂你的內心深處,所以沒有必要浪費口舌與精力對一個不能懂你的人解釋任何。選擇,無處不在。學會善待自己!過去的事情再不提,既往不咎反倒顯得大度。
“雲詩蕊,你一會兒跟我進來,我有話對你說!”雲詩蕾這麼說了一聲,轉身進了屋子。看着雲詩蕾這個樣子,那個霍一心有一點兒的擔心。他拿着眼睛看着他們說了一句:“大姐,其實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關詩蕊的事。要不然我一會兒過去跟你解釋一下?“
雲詩蕾一聽這話,拿眼睛掃了他一眼說:“你的意思是你在這個家裡反客爲主了?看來我是太好說話了,這才讓你對於我的生活竟然也敢指手畫腳的了。既然是如此的話,那……”
可是還沒有等到雲詩蕾把絕情的話說出口,看到她臉色不對的高天雷趕緊說了一句:“詩蕾你來看看我這裡是怎麼了?”說完還故意裝作一臉痛苦的樣子,伸出了胳膊在雲詩蕾的面前晃悠着。
雲詩蕾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自己說什麼都比不上事實讓他們清楚,既然他們敢這麼自己找麻煩的話那惹出來的麻煩也要有着自己解決的能力才行。
他們幾個人都沒有和雲老頭一家人打交道的經驗,就是雲詩蕊那也是一直都被自己護着的。所以就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等到他們真的吃了虧,到時候再說吧!
看到雲多多和芸娘並沒有被雲詩蕾趕出來,村子裡等着看熱鬧的人都很是失望不過也算是有了一些閒話可說了。反正這件事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會有閒話說的,要不然就說雲詩蕾絕情絕義,要不然就是她僞裝的可笑。甚至有人看到這一幕竟然還故意的跑到了雲老頭的家裡去,攛掇着雲老頭也去找雲詩蕾,看看雲詩蕾到底是認還是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