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了身說了一句:“走,我們出去吧?”她就打算不再翻看下去了。這一下高天雷倒是不願意了,他可是親眼看到雲詩蕾從這個老頭的身上翻出了這麼多的布包。這裡面說不定還有一些他非常重要的事情呢,怎麼可能放過?
這一回就是雲詩蕾放過了,他都不肯了。於是說了一聲:“不是還有一點兒嗎,要不然你要是不想動了我來!”說完就想要彎下腰查看一番,可是由於傷口的原因只要是一彎腰就疼的厲害。嘴裡輕輕地哼了一聲,卻不想要放棄這線索。
雲詩蕾一看他的樣子心軟了,說了一聲:“行了行了,還是我來吧。看你的樣子傷口別到時候又裂開了倒是一個麻煩事,好好地在那裡待着吧!”說完撇了撇嘴對着高天雷微微的一笑才繼續翻找了起來。
心懷感恩,幸福常在。快樂屬於知足者,幸福屬於感恩者。用平常心對待生命的每一天,用感恩心對待眼前的每一個人,幸福和快樂就會不請自來。懂得感恩的人,遇到禍也可能變成福;只知抱怨的人,碰上福也可能變成禍。幸福的秘訣,就是不抱怨過去,不迷茫未來,只感恩現在!
所以不管怎麼樣至少現在這個時候高天雷是陪在自己的身邊的,這就可以了。不過這一次她的速度變得很快,卻是任何的地方都沒有錯過。甚至於這個張伯的鞋底她都反過來倒了倒,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藏在那裡。
甚至於不顧髒臭把那個鞋子給拆了,又從鞋底找出來了一個東西交給了高天雷然後說:“這一下什麼都沒有了,我們可以出去了嗎?我的身上都是臭味,薰死個人了。”這句話到不是虛的,畢竟從她被抓進來到現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身上的血腥味還有那個她吐出的濁污的味道在這裡還真的是什麼味道都有,鬧得人也是一股的臭味。
高天雷看着眼前的這個張伯真是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自己這麼相信他可是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情況。要是張伯活着的話他一定要問一問自己究竟是那裡對不起他,竟然讓他可隨意這樣的對他?俗話說人心換人心,可是他已經對張伯就像是自己的父親一樣的了他怎麼還可以這樣的對待他呢?可是現在擺在自己眼前的事實是他已經死了,再也活不過來了。
就算是有什麼話的話也說不了了。算了人死如燈滅,什麼都不能夠計較了。高天雷也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嘆氣了,可是他是實在的忍不住呀。放下了心裡所有的包袱高天雷拉着雲詩蕾的手說了一聲:“好,我們出去吧!”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找到的線索了,趕緊出去纔是正經事。
“我們回去嗎?”雲詩蕾問道。這不是她多心,只是這個張伯是內奸的話只怕他們要是順着原路回去的話一定會遇到什麼埋伏的。畢竟現在只有張伯被殺死了,那個騙着高天雷到這裡來的人根本就還沒有抓住。要是他守着出口帶着人往裡面放暗器的話他們可是死定了!
聽了雲詩蕾的話,高天雷笑着說:“娘子你有什麼好主意嗎?今天要不是你堅持的話這地圖都找不出來,那我們也就沒有那麼輕易地可以出去呢。現在這裡還有這麼多的布包我們都沒有拆開,等到回去了我和娘子一起拆如何?”
雲詩蕾看着眼前的高天雷說了一聲:“你的身上還有傷,要快一點兒出去。我們看看地圖上有沒有其他的出口,不能從剛剛的那個出口出去。要不然的話我們可是很容易就遭人暗算的,畢竟剛剛帶你過來的那個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呢!”
高天雷聽了也點了點頭,其實他現在已經有一點兒堅持不住了。只是一股不服輸的念頭在一直的支持着自己罷了。再看看雲詩蕾那個憔悴的樣子,聽一聽她咕咕叫着的肚子,心裡就知道雲詩蕾只怕是也堅持不了多久了。要是不早一點兒出去的話,今天他們兩個人只怕是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好,那我們這就走。”一邊拿着地圖,高天雷一邊扶着雲詩蕾的手走着。頭越來越暈,身體輕飄飄的幾乎都不由自己控制了。高天雷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雲上飄一樣的,腳都不知道捱到地了沒有。
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趕着,很快就來到了另一個出口處。這期間雲詩蕾覺得自己握着的手就像是炭火一樣的燙人,很明顯的這個高天雷一定是發燒了。應該是由於傷口引起的發少,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那事情就麻煩了。
現在是雲詩蕾幾乎把高天雷整個背在自己的肩上,不停地往前趕着。再不出去的話,那等到高天雷真的完全燒糊塗了的時候沒有一點兒的藥物真的會要了高天雷的命的。現在在雲詩蕾的眼中高天雷是最重要的,不管全世界所有人怎麼說,她都認爲自己的感受纔是正確的。無論別人怎麼看,絕不打亂自己的節奏。喜歡的事情自然可以堅持,不喜歡的怎麼也長久不了。
從古至今雲詩蕾覺得自己真的是迷上了高天雷。去過的地方越多,越知道自己想回什麼地方去。見過的人越多,越知道自己真正想待在什麼人身邊!誰往你傷口上撒鹽,誰苦口婆心把你勸,誰虛情假意把戲演,誰真心實意把你伴。關心你的人不管多少,一個都不要丟,不放手!疼愛你的人不管多久,要珍惜守候,感恩心頭!不要的東西,再好也是垃圾。如果你沒瞎,就別用耳朵去了解別人。
在雲詩蕾的心裡承諾無數,抵不過一聲我陪你。千言萬語,莫過於一句我懂你。所以他一定不可以有事,這個願意用自己的生命護着自己的男人就是自己的所有。按照地圖所畫的,這個出口就在張伯的臥室裡。這裡離着高天雷的臥室並不遠,可是雲詩蕾就怕這裡會有什麼人躲着。
護着你是我的責任
畢竟那個張伯都不可靠,這個臥室裡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在。
不過想來這個張伯應該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雲詩蕾給輕易的殺了,所以他的臥室裡不會有什麼機關。就是怕有什麼外人在的話,那可就麻煩了。畢竟現在依照着他們兩個人戰鬥力,可是隨隨便便的過來一個人都能把他們給收拾了。她把高天雷放在地道口,打算自己出去看一圈。等到沒有危險了,再說把他帶出去的話。依照高天雷的體質要死遇到什麼危險的話那可是什麼忙都幫不上,說不定還能被人捉來當做要挾呢?
可是高天雷卻死死地抓着雲詩蕾的手不放開,那個手勁大的就是雲詩蕾也掰不開。其實倒不是掰不開,只是怕就這麼強行的掰開了的話會傷到他。無奈之下雲詩蕾說了一句:“好吧,我就帶你出去。不過要是出去了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不要怪我,這出去了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不過我們一起面對吧!”
聽到雲詩蕾的話,高天雷的手這才放鬆了一些。可是卻一直的抓着她,就怕她遺棄自己一樣的。迷迷糊糊的還在嘴裡說着:“別怕,有什麼事情我給你擋着,你是我的娘子,護着你是我的責任。”
就算是在昏迷當中高天雷都不忘護着她,這讓雲詩蕾的心軟的一塌糊塗。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她怎麼捨得讓他獨自一個人留在這裡呢?出去就出去了,不就是小心一些不讓別人發現嗎?輕輕地按照地圖上的指示按下了一邊的按鈕,眼前的一道門悄無聲息的朝着一邊滑了過去。天色還是黑的,所以從地道里出來的兩個人都閉上了眼睛適應了一下。
還好沒有人發現他們已經從地道里出來了,雲詩蕾想着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能再在高天雷的屋子裡住了。可是這麼大的府邸要住到哪裡纔算是安全呢?看起來自己的屋子還倒不如外面的客棧住的安全。不過到了這裡雲詩蕾倒是不怕了,畢竟在這裡的話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對付自己。
先把高天雷放到了牀上,然後雲詩蕾眼睛一閉大聲的叫了起來:“來人呀,都死了嗎?”這一聲尖叫,幾乎把方圓一里地的人都驚動了。大家趕緊把燈都點着了,然後就看到一羣人看着站在管家門前的雲詩蕾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想要賭一賭這個張伯一定沒有把他抓了她的事情公開,所以雲詩蕾說道:“也沒有什麼呀,不過是高天雷過來找張伯有一點兒事情可是他不在。高天雷受了傷身子不好我一個人弄不回去,想要找一個人幫我把他擡回去。對了你們誰負責廚房的,做一點兒飯菜還有燒一些熱水我們要沐浴。快一點兒,再請府醫過來高天雷的病情好像是不輕。那個平時張伯不在的時候誰負責這裡的事物的?”
一箇中年人站出來說道:“夫人,是我負責這裡的事物。我是府裡的副總管李星,一般來說這個府裡的事情都是我負責的。”
雲詩蕾看了那個李星一眼說了一聲:“好,李星,那還不趕緊的吩咐人去做?要是高天雷的病情有什麼變化的話你也承擔不起,還不趕緊的吩咐下去讓人都趕緊的動起來?”也不知道這個李星和那個張伯是不是一夥的,不過在衆目睽睽之下他倒是應該搞不出什麼幺蛾子來。再說看這個李星的說法好像和那個張伯有什麼不對頭,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這個府裡的事情都是由他負責的。
“是,夫人。”那個李星說着:“你們兩個還不把老爺擡到自己的房間裡去,對了你們去給夫人上洗澡水還有做飯。還有你去找府醫大人過來幫着看一看老爺怎麼樣了,他不是暈倒了嗎?”
看着李星有條不紊的安排着,雲詩蕾心裡倒是對這個人有了一絲的好感。畢竟在短時間之內把這些事情有條不紊的做好把這些人指揮得團團轉這也是衙門學問,要知道只要是有張伯的話他們這些人就不會接觸到什麼人事方面的管理的。可是這個李星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適應這一切還管的井井有條,看起來這個人的能力是有的,就是不知道忠心有沒有了。
也不知道把高天雷騙到地道里的那個人是不是在這裡,不過相比他要是想要逃脫的話也只能是盼望高天雷不會醒來了。可是隻要是有她雲詩蕾在的地方,就算是高天雷進入了地府她都要把他給拉回來。跟着那兩個擡着高天雷的人來到了他們的臥室裡,雲詩蕾纔對着一直跟着他們的李星說了一句:“這個府裡應該有一個假山吧?你找個武功高強的人到那裡去看看有沒有人在那裡,要是有的話把那人抓過來。對了,最好是抓活得。”
那個李星的眼睛裡很快的閃過了一絲幽光,然後說了一句:“是,夫人。這件事我立刻去辦,還有其他的事情嗎?要是沒有的話我這就下去了。有事情的話讓這個院子裡的人過去找我就可以了,我會一直在隔壁的院子裡呆着的。老爺畢竟是我們大家的依靠,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這個家就倒了。所以拜託夫人了,好好地照顧老爺讓他能夠好轉。這個家沒有他真的不行!”
雲詩蕾對着他一笑說道:“這個家沒有他不行,我沒有他就更不行了。你放心我這纔剛剛嫁過來,要是高天雷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我一定也不會好過的。”就在這樣的社會裡,她還不得被傳成是剋夫呀?那接下來的日子可是真的不好過呢。再說了高天雷對她這麼好的,就算是在以後的日子裡也不會遇到一個像是把她當做是手心寶的一個男人了。
誠是做人之道,爲人之本。一個人連點做事做人的誠意都沒有,那麼你的方方面面就會有出現大問題。她不會因爲有困難而退縮,有失敗而氣餒,又或因懦弱而放棄!自己的相公自己救,再說了高天雷還沒有到不可救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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