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雲老三陰笑了一下說:“爹,我有辦法了!是這樣,我們現在就過去找雲詩蕾去,擡着一身是傷的家寶。”
雲老頭一臉錯愕的看着雲老三問道:“你說什麼,還要找她鬧?”他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帶着詢問,這孩子不會是讓雲家寶的受傷給刺激的腦子不好使喚了吧,這個時候他們一家人躲着人都來不及竟然還敢往上湊?
雲老三點點頭說:“是的,就是現在我們去找雲詩蕾鬧,鬧得要多大就有多大。反正今天早晨看到這些的人並不多,拿地也已經都收拾好了。可是家寶身上的傷可是在那裡怎麼也跑不掉的,我們怕什麼呢?”
雲老頭差異的瞪大了眼睛問了一句:“老三,你是說……”
雲老三點點頭說:“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們去好好地鬧上一場,最好是能夠找上雲家的族長,也讓他看看什麼是惡狗傷人!”
雲老頭沉默了半響,然後搖着頭說:“不行,這個辦法不妥。畢竟是那麼多的人都看到了的,再說村長也是親眼所見。要是這個樣子做事情的話,只怕是以後不僅僅是雲家寶在這個村子裡擡不起頭了。就連我們一大家子都不會擡得起頭的!不行,你重新想個轍吧!”
這時候他已經不再像是剛開始知道雲家寶毀人莊稼的時候那麼的憤怒了,只是知道那是自己最疼愛的孫子想要保住他。不過雲老三所提出的辦法實在是太過於愚蠢了,畢竟有太多的人看到了這一切。欲蓋彌彰其實是最不可取的辦法,也是最愚蠢的辦法。
“有什麼不行的?”雲老三紅着眼睛問道:“他雲老大一直都像狗一樣的圍着我們轉着,憑什麼他的女兒就敢放狗咬我的兒子?他們那一點兒配!他們一家人原本就是我的奴才,只要是我稍微的有個笑臉的話就應該高興地不知所措。”
“可是現在,誰給了他們那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傷害我的家寶?”雲老三幾乎是陷入了狂躁:“就憑着那個窩囊廢嗎?我不服氣!我一定要讓他們看看我雲老三的兒子他們動不動得起,我要讓他們認清自己的位置。明白什麼是該做的什麼事是不該做的。”
“哦,那我還從來都不知道你竟然會是這樣的想法!”雲老頭說了一句:“不過就算是這樣子,也不能胡說八道。這件事情已經有那麼多的人都看到了,要解決這件事的話只能去求雲詩蕾了。俗話說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做好準備讓雲家寶去求雲詩蕾吧!最好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人越多越好!”
“這怎麼可以,憑什麼雲詩蕾家裡的妞妞把咱家的家寶咬成了這個樣子還要我們去求她?這不公平!”雲老三憤憤不平的喊道,這個時候他就是一個爲了自己兒子打抱不平的平凡的父親。
“憑什麼?”雲老頭說道:“就憑着雲家寶這個不爭氣的半夜三更的竟然跑去糟蹋人家的莊稼,你們就應該去道歉。要不然村子裡的人一定會容不下雲家寶,把他趕出村子的。幾年前李家莊的前例你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