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着二人能鬥上一會,鄭明睿也心中沾沾自喜,眼見小布丁就要被紅衣捲起的石頭打到,愛徒心切的鄭明睿連忙擋在了小布丁的跟前。
因爲心切,他沒用內力,也忘記自己根本沒有中毒,這一次他不但嚐到了頭疼,還嚐到了蛋疼,終於他暈了過去。
可是他腦海中卻一直擔心紅衣的安危,而後一些童年的記憶慢慢的涌了上來。
聽見風天闌要處置紅衣,他用最後一口力氣道:“別動,她、是我的女人。”
而後他便放心的暈倒!因爲他知道風天闌一定不會動她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就對上了對面怒瞪自己的紅衣,她因爲肋骨斷裂不能動,但是卻極爲防備的看着自己。
“你、你……”紅衣見鄭明睿睜開眼睛了,連忙想要閃躲,但是眉頭卻微微蹙起,胸口很疼。
“咦,你怎麼跑我牀上來了?”鄭明睿知道她的想法,側着身子看向紅衣,距離她的位置故意不足幾釐米。
紅衣緊張,但是她身後就是牀的內側,緊靠着牆她動也不敢動:“淫賊,你……”
“這是我的牀啊!是你自己跑上來的,這頂多算是主動的投懷送抱!怎麼能叫淫賊呢?話說,如果有這麼漂亮的淫賊,我就是死而無憾了啊……”鄭明睿戲謔的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果然,紅衣臉色清白交錯,最後氣的幾乎是斷氣。
見紅衣如此,鄭明睿又一次的搖頭:“嘖嘖嘖……”
“你幹什麼?”紅衣看着鄭明睿邊搖頭邊嘖嘖,臉上帶着幾分好奇。
“你看看,這麼漂亮的臉蛋,可惜毀了,哥哥真是心疼。”鄭明睿揚起好看的脣,帶着幾分笑容。
“無恥!”紅衣冷哼,心中卻想着該怎麼辦。
“嗯,看來我應該無恥一些。”鄭明睿說着便去解紅衣的上衣。
“喂,你住手,你幹什麼!”紅衣連忙喝止,可惜鄭明睿卻根本沒住手,紅衣的眼眶微微一紅,眼淚瞬間就掉落了下來。
鄭明睿的手一段,而後嘆了口氣:“你肋骨斷了怎麼也不能不接吧?”
“要你管?!”紅衣哭的稀里嘩啦,眼淚大片大片的流下,如今還有誰在意自己?這個世界上已經無一個親人……
“好啊,就讓我管你吧。”鄭明睿點了點頭,說的半真半假,而後極爲輕柔的擦乾了她的淚水,在紅衣的驚愕下,解開了她的衣服,手也慢慢探了進去。
“你無恥……啊……”紅衣大叫,“你摸哪裡,喂……”
終於,鄭明睿在滿臉通紅之後,接上了紅衣的肋骨,可惜,紅衣感覺不疼之後便直接對着鄭明睿出掌。
鄭明睿嘭的掉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
紅衣一怔,沒想到出手這麼厲害,她沒記得用多大力氣啊。
不管怎麼說,剛纔這個人並沒有真的圖謀不軌,他還救了自己。
紅衣蹙眉,而後推了推地上的鄭明睿輕聲道:“你還活着嗎?死了嗎?”
“喂,你醒醒……”
“你沒事吧?”
“喂,你別嚇我啊!”看見鄭明睿一動不動,她突然聲音帶着幾分哭腔。
感覺腰間一緊,鄭明睿突然睜開眼睛,一個翻身將紅衣壓在身下:“剛纔你有走的機會,但是沒走,所以,我決定了,這輩子把你綁在身邊。”
紅衣:“……”
錯愕驚恐的看着身上的鄭明睿,而後是他慢慢落下的紅脣,紅衣的腦子轟得炸開……
輾轉的激吻之後,鄭明睿輕聲道:“跟我離開這裡,去藥王谷,我把你的臉和聲音治好,以後你不想出來,我們就在藥王谷隱居好嗎?”
紅衣:“……”
她已經震驚到不能說話。
“那就算你答應了哦!還有,放下一切的仇恨吧。”爲她捋了捋髮絲,他希望她能放下仇恨,這樣她才能快樂。
“嘭……”
“哎喲。”鄭明睿揉着下身疼的死去活來,“你謀殺親夫啊!”
下午就嚐了蛋疼,這次又疼,他還真是倒黴。
“誰叫你剛纔,哼……”紅衣說完就要離去。可惜人還沒到門口,就慢慢的倒下了……
鄭明睿疼痛的臉上帶着幾分笑容:“哼哼,在我鄭神醫面前想跑,可能嗎?”
其實,知道了自己的過去的他,想起來之後反而釋然了!即使的殺父之仇,可是這都是皇室之間的恩怨,都說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同樣仇恨的紅衣亦是如此!可是鄭明睿卻輕描淡寫的離開了,不是不報,而是,那風天雲已經死了,當年就是他派人殺的自己一家,牽扯到他的兒子嗎?冤冤相報何時了?
何況,他想讓自己的仇恨和紅衣的仇恨就這樣抹去,不然最難受的是自己。
藥王谷,是鄭明睿和師父待的地方,鄭明睿把紅衣帶回來的時候,紅衣正在破口大罵,小臉此刻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什麼原因通紅通紅的。
只見,一批馬上,紅衣坐在前面身後的鄭明睿緊緊的摟住紅衣,而紅衣也因爲中了軟筋散全身都靠在他的懷裡。
看着眼前這個神秘氣息的藥王谷,紅衣這才止住了嘴。
“乖,到家了!娘子。”鄭明睿將紅衣一抱,便縱身下了馬,趕路了一天一夜,終於到了這裡。
以前沒有了師父,鄭明睿很少自己獨居在此,可是如今有了紅衣,他倒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在這裡生活了。
“滾,誰是你娘子。”紅衣冷冷的等着鄭明睿,彷彿這樣就可以抹殺掉鄭明睿那欠扁的笑容。
“你啊。”鄭明睿心情極好,雙手打橫抱起紅衣便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看着房間內的灰塵很多,鄭明睿心情好的便將紅衣放在外面的軟塌上休息。
看着鄭明睿在裡面收拾,紅衣想站起來奈何卻沒力氣。
咬咬牙,她暗自腹誹:別叫我恢復力氣,否則有你好看!
“我要洗澡!”紅衣見鄭明睿從屋內出來便冷聲說道。
鄭明睿一怔,而後似笑非笑:“剛好,爲夫也髒了,一起吧。”
“呸……”紅衣毫不猶豫的吐了一口口水。
再看鄭明睿,似乎並沒有生氣,而是強硬道:“你要知道,你現在連衣服都脫不了,沒有我的幫忙你怎麼洗!”
“你幫我解開!”紅衣聲音帶着幾分霸道。
“好啊!”鄭明睿說完,手便連忙摸到了紅衣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