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不是大姐,目測年紀,你比我老多了!”
鄭明睿:“……”
“第二,我對你沒什麼意思,只是把你當神醫而已,目測對你有意思的是自己總因爲別人對你有意思。”
鄭明睿:“……”
這一繞,鄭明睿只感覺腦袋都懵了。
“第三,你既然是身爲神醫,就有治病救人的指責。所以,你不能見死不救。浪費上帝給了你一個如此榮耀的光環,也就是神醫的稱號!”
鄭明睿:“……”
上帝是什麼東西?是他給的自己神醫的稱號嗎?這個改天自己還真的去調查一下。
“第四,妄想症和自戀症目測你還沒到晚期,應該可以治療,希望你早點康復。”
鄭明睿:“……”
這倆症狀自己怎麼不知道?
弱弱的看向莜雅,鄭明睿的眼中都是小心翼翼,“那個,說完了嗎?”
莜雅完美一笑,“第五,你現在跟我去看兩個病人。”
鄭明睿:“……”
額頭閃過幾條黑線,原來這個丫頭是有求於自己!
“趕緊走!”莜雅冷冷的回頭看了一眼鄭明睿說道。
鄭明睿連忙點頭,小跑的跟上,邊跟上邊想抽自己!
自己好歹是個神醫,怎麼什麼時候竟然被人家教訓了!如今明明是她有求於自己,可是這模樣還一副自己貼上去的樣子。
無奈的嘆了口氣,嘿,他今天還就這麼的賤。
算了,等會看看是什麼情況再說吧!
慢慢悠悠的跟着莜雅來到了小院,然後二人上樓。
樓上的一些動靜讓鄭明睿有種不好的預感。
隨後,房門被推開……
剛纔那羣人因爲風天闌的突然生病,也就都沒管這裡,隨便這倆人折騰。
看着牀上的二人,鄭明睿幾乎想要立馬遁走。
胳膊被人抓住,莜雅的臉上帶着一抹似笑非笑,“你堂堂一個神醫,不會連最起碼的男女之事都沒見過吧?況且你也這麼大歲數了!”
鄭明睿的臉上帶着紅暈,嘴角一抽,眼睛都不敢直視牀上的人,他尷尬一笑,心中暗暗的腹誹。
自己這麼大歲數沒見過這個很丟人嗎?他還就真的沒見過怎麼滴吧!
關鍵這個女人像是看白癡一樣看着自己的表情,鄭明睿暗暗擦了擦汗,勉強一笑,“怎麼可能?大叔我啥沒看見過?”
莜雅哼了一聲,“既然看見過,我們就去拉開他們。”
“我,我們?”鄭明睿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然後一雙眸子帶着幾分憤怒。
“不然呢?”莜雅鄙夷的掃了一眼鄭明睿,“你打算叫我自己拉開他們?你有沒有一點男人該有的風格?”
“什麼風格?”
“紳士風格!”
“什麼是紳士風格?”
“就是爲女士幫忙的大男人風格!”莜雅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當然,沒有哪個紳士風格上寫着,幫女人爲另外一對男女拉開肉搏戰的。
鄭明睿:“……”
暗暗嘆氣,他無奈的點頭,“好吧。不過,我負責男人,你負責女人!”
“廢話!”莜雅鄙夷的看了一眼鄭明睿,“你想負責女人也得我同意。”
“額?”鄭明睿好奇的看向莜雅,“牀上的兩個人是你什麼人?”
莜雅:“朋友!”
“好吧。”鄭明睿點點頭。
兩個人只能是偏着頭走到牀前,鄭明睿一掌將樓傲天劈暈,然後拖着樓傲天放在牀上的另外一邊。莜雅立馬爲香兒蓋好身子。
看着陷入昏迷的二人,莜雅更加的確定,這倆人不知道是怎麼被人陷害的。
“他們……”
“中了很強的春藥。”鄭明睿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竟然是樓傲天?他搖搖頭,“這架勢是要精盡人亡!”
莜雅:“……”
嘴角一抽,怪不得二人就一直在這裡不停歇。
“有沒有辦法停止?”莜雅看着鄭明睿帶着幾分希翼。
“可以。”鄭明睿點了點頭,自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布包,打開一看,是大大小小的細細的針。
“這是……”
“針療。”鄭明睿脣角一勾,拿起針開始爲牀上的樓傲天施針。
“那香兒?”莜雅見鄭明睿只管樓傲天不管香兒不禁有些着急。
鄭明睿自懷中又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給她吃了吧!”
莜雅見鄭明睿的懷裡,不禁感慨,“你的懷裡就像是百寶箱,真希望從裡面能掉出倆金子遞給我。”
鄭明睿:“……”
無奈的笑笑,“我好歹是個神醫,貼身怎麼可能不帶工具?”
牀上的香兒和樓傲天都輾轉的醒來,兩個人迷迷糊糊的轉頭看向對方……
然後好奇之後,感覺自己單子下那光滑的身子都不禁的……
“啊……”
香兒和樓傲天都各自的開始搶着單子爲自己遮住這大好的春光。
坐在不遠處桌前的莜雅和鄭明睿下棋的手一頓,都似笑非笑的一笑,搖搖頭。
“你,你怎麼在這?”香兒不禁聲音帶着幾分顫抖。
樓傲天卻極爲無語,“我還想問你呢,你跑我牀上幹什麼!”
香兒嘴角一扁,極爲委屈,“什麼你的牀,這明明是……”擡頭看向那牀的花紋,她不禁愣住,“這,這不是我的牀。”
樓傲天冷哼,俊美的臉上帶着幾分得意,“這當然不是你的牀,這明明是我……”他也頓時懵了,看着這白色的窗簾,粉色的牀頂,“這,也不是我的牀……”
“那我們……”倆人各自望着對方都帶着幾分好奇。
“你們在我的牀上。”不遠處莜雅的聲音讓二人一驚,然後都弱弱的回頭看向下棋的一男一女……
二人又一次的鑽進被窩,矇頭大喊,“啊……”
在被窩裡,二人的身子不經意的觸碰,四目相對,然後又都‘啊……’的一聲鑽了出來……
氣喘吁吁的二人都緊緊的蓋住自己的身子,看向不遠處的莜雅和一個男人的背影,“你,我,我們爲什麼在這裡?”
“你們真的不記得了嗎?”莜雅的聲音帶着幾分清冷,頭也沒擡,只是緊緊的盯着桌子上的棋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