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我虧天下人,也決不負她!

就算她和寧勁遠已無婚約,就算她身爲現代來的靈魂不可能爲這種事要死要活,可是……可是她喜歡的人是慕容弈呵!

就算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和慕容弈會有結果,可是她也無論如何沒有想過要和眼前的這個禽獸活閻王有什麼牽扯啊!

而且現在還有個問題就是:在這女子貞操比命大的封建社會,她的身子既然已經給了慕容琰,那嘉和大叔那兒怎麼辦?

她不想成爲這大叔的妃嬪,可是,若萬一箭在弦上刀在她脖子上的時候,當個妃嬪也總比死翹翹的好啊對不對?

林蕎怕死,她也從來不覺得怕死是件可恥的事,只要不違反她的做人原則,她認定好死不如賴活着。

可是如今這賴活着的某個本錢卻被眼前的這混賬給……咦,他到底是怎麼得逞的?

一伸手薅住慕容琰的衣領子,林蕎磨牙,“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你……你把我怎麼了?”

慕容琰眼瞧着林蕎馬上就要殺人的樣子,他一攤手,滿臉無辜,“其實也沒啥,就是……就是我好好兒的在溫泉裡泡澡,你突然跑過來,強行的將我給……”說到這裡,他吸了吸鼻子,拿衣袖拭了拭眼角,悲傷而又十分堅強的道,“不過你放心,雖然你強暴了我,但是我不會恨你的,不過……”

他一臉嚴肅認真的看着崩潰的林蕎,一字一句,“不過我不是隨便的人,你既佔了我的身子,你就得對我負責!”

“噗——”林蕎仰頭噴出了三升老血,兩眼一閉腿一伸,直挺挺的躺成一具殭屍。

老天爺,你來個雷劈死我吧。

我強暴他,居然是我強暴的他!

啊呀不對,他那麼大個子還會武功,我特麼能強暴了他?

想到他往日對她的動手動腳。她睜眼又跳了起來,向着慕容琰繼續磨牙,“我強暴你?你騙人?你會武功的,我哪強暴得了你?”

慕容琰面不改色心不跳,“你被下了藥,力大無窮,我雖有武功卻也抵抗不過,並且,你求我要幫你,否則你就會死,本王雖不情願,也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說到這兒,他又抹了把“眼淚”。一臉唏噓。

“我被下了藥?”其實自醒來後,林蕎斷片的腦子裡就斷斷續續的浮起各種訊息,但那些碎片都太恐懼太讓她不敢相信,所以她下意識的將之歸於幻覺夢境,無論如何不願相信那是真的。

可是現在慕容琰一本正經的告訴她,她被人下藥了,那麼,她便只能面對這個事實。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林蕎便帶了哭腔,“又是鄭小主。”

“是她?”慕容琰眸內有寒光一閃,“又是她!”

林蕎點頭,無比羞愧,“你提醒我提防她的。可是昨天晚上她說要給皇上一個驚喜,命我替在她望月臺上佈置酒宴,可是皇上去了後,她只讓皇上喝了三杯酒,呃……她也命我共飲了兩小杯,喝完後,就命我送皇上回屋安歇,我實在不知道她是怎麼下的手?”

在一個地方摔倒一次是不慎;摔倒兩次便是愚蠢,林蕎有些受不了自己的蠢。

她捂着臉,無語凝噎,“現在想來,問題就出在那酒裡了,只是那酒明明是我自己釀的。又是我自己開的封,怎麼會……”

慕容琰輕輕的摸着她的頭,無聲長嘆,饒是她能水淹人家幾萬人,於宮中這些齷蹉的事兒又哪裡能懂呢?

手指輕輕劃到她包紮着的額上,他語氣裡寒意更重,“這裡是怎麼回事?”

想來是她昨天夜裡不停的淹進水裡,所以池水沖掉了額頭上的血跡,他直到將虛脫昏睡後的她抱回清雅閣,方纔發現她額頭上的傷。

命張總管去喚了樑萬成來,見面第一句話,慕容琰便是手撫劍格上的劍柄,冷冷道。“今夜的事你若敢說出去一個字,我讓你全家給她陪葬!”

樑萬成一眼看見昏迷在牀上的林蕎,已是心疼壞了,在宮外共患難的那小半年裡,樑萬成一直對這丫頭又疼又敬又感激,若不是她,他樑家那一百多口能不能有命,都兩說呢。

待一聽得慕容琰這句話,老樑就跳腳了,吹着鬍子跟慕容琰急,“大殿下,您也忒小瞧老臣了,換是別人,老臣不敢打這個包票,是林姑娘,老臣拼了性命也要保她的周全。”

否則前兒她假裝昏迷,你當老臣把脈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麼滴?

他這一跳腳,慕容琰便放下了劍,倒有些訕訕的,向樑萬成道,“阿蕎被人下了藥,本王情非得已……所以……,但是,剛剛纔發現她的額頭上有傷,您快給瞧瞧。”

老樑一聽臉色都變了,趕緊來給林蕎診視,先看了傷口,又把了脈,這一把脈,他先是一驚,繼而猛回頭看着慕容琰,一臉的驚悚。

身爲老中醫,女孩兒是不是處子之身,他確實是診不出來的,但剛剛行房完畢的人無論氣血還是脈象都不同平時,他若是連這個都把不出,他就是個棒槌了。

所以,剛剛慕容琰說她被人下了藥,加上這額頭上有傷,難道她被人強暴?

但是能在行宮內下藥強暴一個女子的,會是什麼人?

老樑正腦洞大開着林蕎的各種悲慘被x的情景,正悲傷憤怒得不能自己,就見慕容琰的臉上居然浮起了一絲紅暈,脖頸之上也浮着星星點點的淤紅,他這纔想起剛剛慕容琰的那句,“本王情非得己……”

原來是這麼個情非得已,可憐他老人家還以爲慕容琰指的是拿劍嚇他那事兒呢。

待明白了這個,老樑同志的臉就燒得火炭一樣,但他是知道嘉和帝對這丫頭的心思的,所以便又揪起了心,嚮慕容琰跺腳,“大殿下。您胡鬧,回頭皇上那邊兒可怎麼交代?”

慕容琰的臉色就?了,他想了想,就道,“父皇那邊,我如今還不能告訴他真相,所以,還得請老院首幫我。”

“怎麼幫你?”樑萬成邊手腳?利的給林蕎處理額頭上的傷口,邊一臉懵逼,他連這活閻王都不敢惹,還敢去惹活閻王的爹?

“阿蕎已經是被人第二次下藥了,只是第一次只是在她的香囊中加媚惑男人的香料,我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是直接給她本人也下了藥,所以,我不能讓阿蕎再有遇險的時候,”慕容琰想到鄭雪梅,眼裡泛着寒意,他看向樑萬成,“老院首可有什麼藥,是可以讓阿蕎看起來病病蔫蔫的,當然,絕不能真的傷了她的身子。”

樑萬成眯着眼睛想了想,就嘆了口氣,點點頭,“還真有一味,但我得回去現調製。”

“好。有勞老院首。”

“那……”樑萬成看看林蕎,再看看慕容琰,眼裡便也帶了刀子,“大殿下打算將來如何安置林姑娘?”

小阿蕎就跟他嫡親的孫女兒般的,慕容琰但凡敢說半句讓他不中聽的話,他便不客氣了。

殺人他樑萬成是不敢的,但時不時的讓慕容琰拉個肚子啊疲而不舉舉而不堅啊然後順便不孕不育什麼的,還是小意思的。

慕容琰卻沒發現樑萬成眼裡的刀子,他的目光只在昏迷的林蕎臉上,語氣認真而又鄭重,“老院首放心,我虧天下人,也決不負她!”

“啥?”老樑瞪大了眼,他本來只想着得幫這丫頭跟慕容琰爭個名分,不能讓這丫頭吃虧被始亂終棄就行了的。卻想不到慕容琰竟說出這樣一番深情到天雷滾滾的話來,老同志給雷得外焦裡嫩,一張深褐色的老臉上,頓時酡紅一片。

但他竟說出了這樣的話,樑萬成自然就得往長遠裡想了,於是他又道,“老臣深知殿下爲人,你既說不負她,便定是不會負她的。可是皇上對她的心思滿宮皆知,你要怎麼跟皇上交代?”

慕容琰臉上就浮起一絲憤怒,雖說爲人子不該言父母之過,可是嘉和帝除了是父親,還是一國之君,之前爲兩個女人鬧得家國二十年不寧,那邊才深情款款的“送走”了周家姐妹,一轉眼,就又對另一個女人擺出這副心意深重的樣子。

他也不怕周家姐妹九泉之下恨怒於他?

“本王會堂堂正正的給阿蕎一個名分,就算父皇要學那唐明皇,本王也不是那壽王,”慕容琰寒聲道。

“啊呀殿下,萬萬不可,”老樑操心完了林蕎,便又來操心慕容琰,“您可不能爲個女人跟皇上交惡,大肅朝的這江山,將來可還指着您呢,若惹惱了皇上,只怕非社稷之福,非?民之福啊!”

慕容琰卻笑了,“即便我登基爲帝,可若我的身邊沒有了她,我要這天下又有什麼意思?”

“殿下,你……你爲個女人,竟然連天下都不要?”樑萬成覺得自己快瘋了。

“左右,父皇如今有四弟了,”慕容琰替林蕎掖好被子,轉身出了屋子。

樑萬成一聽這話,不知爲何,心內就隱隱覺得不好,慌忙跟出來叫道,“大殿下,這件事須從長計議,若操之過急,只怕會害了林姑娘。”

慕容琰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若我納了阿蕎,父皇便會不忿,彼時我們父子相爭,天下人便會責罵阿蕎是禍亂朝綱的滅國禍水,人人請誅個個喊殺,是不是?”

“呃,”樑萬成被口水嗆住,他後退一步,卻還是點頭,“大概……是這個意思。”

慢慢坐下,慕容琰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章寒夜裡才送進來的密報,他愣了一愣,想到最近發生的事,他的拳頭慢慢的握緊,卻到底還是點了點頭,“老院首提醒的對,我確實……我確實不能將阿蕎推到那風口浪尖上去。”

“哎,這就對了,”樑萬成一拍大腿,“大殿下,你聽老臣跟你說——巴拉巴拉巴拉……”

“巴拉巴拉……”

“巴拉……”

“……”

……

-

林蕎卻哪裡知道自己的額頭是怎麼回事?

昨天晚上七葷八素的,她連自己是怎麼“強暴”的慕容琰,她都不記得。

然而在那個“夢”中,又確實好像是她主動攀上的一個男人的身子……若那個夢是真的,那麼,慕容琰說她強暴他,想來也是沒錯的了。

林蕎一邊崩潰,一邊想着該要怎麼對慕容琰負責?

雖然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她把人家給睡了啊,所以人家讓她負責,哪裡有問題?

在現代時,她其實也沒少看總裁文,每每一個妹紙把總裁睡了後。就一拍屁股說句“我纔不管”就走人,雖然知道那是小說,可是林蕎也覺得這妹紙很渣。

在林蕎的眼裡,男女若要平等,便該是雙方的權利和責任都該平等,男的睡了女的,女的可以要男人負責;那麼女的睡了男的,便也就不能穿上褲子就耍賴。

所以林蕎這會子很頭疼。

她正想着該怎麼安撫這位“被她強暴”的“受害者”,門被輕輕釦響,張總管在外面低低叫了聲,“爺!”

“說!”慕容琰頭也不回的道。

“爺,外面……外面在找林姑娘了,已鬧得天翻地覆。眼瞧着就要找到咱們這兒了,”門外,張總管一副刀已在脖子上般的似的,哭喪着臉回道。

他不是不喜歡林蕎,可是他更擔心慕容琰啊,如今四皇子那兒已經出了幺蛾子,他這主子爺不把心思放在正事兒上,倒忙着去和小姑娘談情說愛,要談情說愛你換個人也行啊,這林丫頭那可是皇上看上的人,你哪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跟你爹搶女人呢。

這皇帝本來就已經瘋了似的偏心四皇子,慕容琰在這時候跟皇帝鬧這麼大的不愉快,豈不是白將個皇位拱手讓了出去?

想到這裡。張總管的臉又耷拉了幾分,再次發出一聲重重的嘆息。

慕容琰的臉色就冷了幾分,他看了看牀頭的樑萬成連夜調配好的藥,再看看林蕎,突然伸手將她一把抱進懷裡,他的臉緊緊的貼在她的臉上,林蕎才一愣時,他又將她鬆開了,將那藥拿過來,向林蕎低聲道,“阿蕎,對不起,要先委屈你一些天。”

說罷,不等林蕎開口,就伸手一捏林蕎的嘴,將那藥塞了進去,不知是不是爲怕她吐出來,他緊跟着迅速低頭吻住她的脣,以舌將那粒藥丸向她的喉嚨口推了進去,林蕎尚來不及反應,只覺喉頭一滾,那藥已進了肚子。

林蕎急忙去推慕容琰,咋滴了?這什麼玩意兒?她也沒說不負責啊,這就要殺她解恨是怎麼滴?

慕容琰卻緊抱着她不放,他貼到她的耳邊低語,“阿蕎。你不放心,我不會再讓人傷害到你,哪怕——這個人是父皇!”

下一秒,林蕎已意識昏沉,眼前一?,暈厥在他的懷裡!

……

-

林蕎是被人從一個假山後的花叢裡找到的,她衣着整齊,額頭卻有傷,臉色也灰白如死。

她被人送回碧月閣沒一會兒,樑萬成就到了,一把脈,就大驚,向嘉和帝道,“皇上,林姑娘這是中了毒了。”

“中毒?”嘉和帝頭天也喝多了酒,但卻並醉到完全沒有意識,彼時,林蕎身上的香氣令他熱血翻滾心猿意馬,然而等了許久,也不見洗漱好的林蕎被送進來,就在他等得煎熬時,卻聽說林蕎突然衝出瞭望月閣。

嘉和帝自然是震驚的,他倒不覺得林蕎是不想侍奉他,能上他的牀,能被他允許上他的牀,這是天下多少女子夢寐已久的福氣!

然而林蕎這一衝出去,就沒了蹤影。而當晚畢竟是皇后壽辰,無論宮規法典,這樣的日子裡皇帝都不該去寵幸皇后以外的女人,是以嘉和帝再荒唐,也不能讓人大肆宣揚的去找林蕎。

他只得一邊去朝陽宮應景兒,一邊讓阿坤帶人悄悄尋找林蕎,可眼見天都亮了,林蕎依舊不見蹤影,這才由鄭雪梅那邊叫嚷起來道丟了人,宮中終於開始大肆翻找。

嘉和帝一直不明白林蕎爲什麼突然衝出望月閣,但見她頭上有傷,又中了毒,他又驚又怒。問樑萬成,“她中了什麼毒?”

樑萬成搖頭,一臉的茫然,“臣尚未查清。”

“那她有沒有危險?”看着牀上臉色灰白的女孩子,嘉和帝分明再次看見了淨和師太和周妃無聲無息的臉,他心裡陡的刺痛,身子一晃,便跌坐在了椅子上。

老天爺難道連她都要帶走嗎?

還是說,他連她也留不住?

又或者是,因着他喜歡她,所以又礙了某些人的眼,要除掉她?

最後的這個念頭纔在腦子裡閃過,嘉和帝就暴怒起來,他一拍桌子,啞聲吩咐,“給朕查,從她接觸過什麼人,中的是什麼毒查起,給朕將這後面藏的人藏的事,全挖出來,朕倒要看看,朕這後宮裡到底藏了多少牛鬼蛇神?”

阿坤答應一聲,便出去傳旨,這裡樑萬成回道,“林姑娘經臣救治,性命已是無礙,但已是元氣大傷,沒有個一兩年,只怕都恢復不了了。”

“要一兩年?”不但嘉和帝震驚,邊上鄭雪梅也倒吸了口冷氣。

樑萬成點頭,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並且,要靜養,不能勞作,也不能生氣,更不能沾風着雨,這日常裡的飲食等……也得好。”

樑萬成總是不能讓這丫頭遭委屈的,她若受了委屈,那一位就得發瘋,是以樑萬成叮囑得十分細緻用心。

嘉和帝終於鬆了口氣,說實話,他年紀一把身子也不是特別健壯的那種男人,所以於房中某些事上其實他也並不是十分上心,他更注重的是精神上的依託,所以,林蕎能好好兒的留在他眼睛常能見到的地方,於他便是極好的了。

他點頭,“好罷,雪梅,你好好照顧她,即日起,她日常的吃穿用度。都和你一樣!”

鄭雪梅正眼淚汪汪想着這顆棋子怕是用不得了,不想嘉和帝竟傳出這樣的旨意下來,不但沒有消減對林蕎的恩寵,更分明是穩定了林蕎的地位。鄭雪梅怎能不喜,忙跪下替林蕎謝恩。

說話間,皇后也到了,一見林蕎氣息晏晏,便刷刷的流眼淚,“可憐的孩子,這接二連三的,是遭了多少罪啊,難道又是魯人乾的?”

鄭雪梅拿帕子點一點眼角,跪下給皇后請安,道,“嬪妾倒不覺得這次會關魯人的事兒,要說他們想害阿蕎,上次既抓走了阿蕎,就不會再放回來,這放回來了又費盡心思再來殺,豈不累贅?”

嘉和帝看了她一眼,再看看皇后,想想那日城南十字坡外的情形,他便點頭道,“雪梅說的是,大肅和魯國恩怨已了,他們不會再惦記着殺阿蕎的。”

真要還有恨。也該是魯國國君傅君桓因傅君楷死於大肅而恨他慕容清越,如此,那刀子也該是衝着他來,沒必要對這小宮女施展。

皇后見嘉和帝當着衆人的面和鄭雪梅站在一線,就有些惱,但如果林蕎不是魯人所傷,嘉和帝懷疑的眼神自然又是放在宮內,這種情況下,自然又是她嫌疑最重了。

前不久她才和豫王妃一唱一和的說這丫頭跟侍衛私通,要治她的罪呢。

皇后就覺得很惱火,她覺得——這八成是有人想栽贓給她了。

可是惱火歸惱火,無憑無據的,她多說一句都是錯。只得硬着頭皮,又唏噓了幾句,便悻悻的坐在一邊。

其實她想多了,嘉和帝這次倒真的沒有懷疑她。

畢竟昨天夜裡是皇后的生辰,她就算再善妒,也不會在自己的好日子裡做這樣的事,更何況,她並不知道他當晚要見林蕎,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晚上要和林蕎在一起。

這一切全是鄭雪梅安排給他的驚喜,而鄭雪梅在安排這一切時,亦並不能確定他就一定會去望月臺。

其實於鄭雪梅的心思,他心裡也是有數的,往日裡那麼彪悍跋扈的人,突然大度得肯給他引薦別的女人,自然是有所圖,或是爲她那在天牢中的家人,或是爲她自己。

所以林蕎是她想要討好他的棋子,她既不可能告訴皇后,也不可能自己對林蕎下手。

所以眼前的這兩個女人,都不可能是那背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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