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澤一臉慷慨大方的樣子,雙手背在身後,閉上雙眼,一份隨你怎麼打的架勢。
王世康知道自己詭計得逞,用上全身上下的力量,一拳對着面門打去。
一拳下去,王璐澤的鼻樑被打凹陷,整個人直接昏死了過去,瞬間整個院子安靜得彷彿連針掉地上都能聽得見。
怎麼可能,一個煉體一層直接將煉體七層的人一拳打到昏死過去。
王世康笑嘻嘻的拿起旁邊王璐澤的劍,仔細看了看。
“嘿嘿,不錯不錯,真是一把好劍,走嘍。”
王世康直接帶着劍興沖沖地離開,留下驚恐錯愕的衆人。
王世康回到自己的住處,“小月,我回來啦,看看王璐澤的精鐵劍被我搞到手了。”
王世康走到自己院內,拿着剛到手的劍想與自己的侍女分享此事。
卻看到其他幾位弟子的侍女在自己院內欺負已經摔倒在地的小月。
“你們幾個幹什麼!竟敢跑到我的院子裡。”
王世康上前將小月從地上扶了起來,看着小月臉上的淚水和紅腫的臉頰,一身青衣滿是塵土,心中的怒火頓時漲了起來,指着欺負小月的三人。
“誰打的!”
爲首的侍女站了出來,一臉囂張的臉色“大少爺,是我打的,這個賤人偷我東西。”
“我沒有。”
“啪!”
王世康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直接將其扇倒在地,臉上出現一個明顯的手指印,小月是什麼人自己最清楚,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你敢打我!我可是璐澤少爺的人!”
爲首的侍女指着王世康大叫,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當中。
“啪”
又是一巴掌,蹲下來捏着她的下巴。
“你是王璐澤的人又怎麼樣?你一個小小的侍女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只要我想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聽到王世康所說的話,嚇得捂着臉,連連往後縮。
王世康起身看着另外兩人,手裡的劍指向兩人。
“對不起,世康少爺我們再也不敢了。”
兩人嚇得跪了下來,連忙求饒,而一旁的小月一臉崇拜的看着眼前的人,這還是我的少爺嗎?今天這麼威猛。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是是是”
三人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院子,不等三人出去,又有一羣人衝了進來,爲首的是維持家中紀律的四長老,帶着王乙靈一衆弟子,顯然是有人告了狀。
“王世康!你違反家法,對同族下重手,將其打致傷殘,還搶奪同族兵器,跟我回戒律堂受審!”
四長老身着一身黑衣,身體魁梧強壯,不分青紅皁白對着王世康就是一頓呵斥,便要將他帶走。
“憑什麼!當初我被他們欺凌毆打的時候你不出來,現在我犯了錯,就要將我押回去,你可真是個盡職盡責的長老。”
王世康直接回懟道,讓其啞口無言。
“你!哼。”
四長老確實無話可說,畢竟當初認定他是廢材過後,衆弟子欺凌他,自己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哼!老東西,小月我們走。”
四長老瞬間被激怒,“小子竟敢辱罵長老,跟我去戒律堂受罰!”
四長老隨即向王世康身後衝了去,伸出手想將其按壓在地。
王世康轉身將劍擋在身前,手掌與劍刃相撞,火光四濺,四長老穩穩站定身形,而王世康被撞得後退兩步。
“好小子,竟然已經煉體六層了,再來接我這招。”
說罷雙手變得漆黑,如同一塊鐵石一般,一掌向他打去,距離太近無法閃躲只能用劍硬抗,又是火花四濺,而這次力度之大直接將他撞飛倒地,嘴角流出鮮血。
“哇!這就是四長老的玄鐵手,好厲害竟能與兵刃抗衡。”
一旁尾隨的弟子驚歎不已,王世康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握劍眼睛死死盯着四長老。
“小子,還想反抗,就算你煉體六層又如何,一個小小的煉體期,還想跟練氣期的鬥,年輕人真是不知所謂。”
四長老傲氣的看着眼前這人,搖了搖頭,還真是出生牛犢。
王世康將嘴裡的鮮血吐在地上,目露兇光,很顯然並不服輸,“老東西有種你就來啊,你個老雜毛,老匹夫。”
“哼!那就別怪我了。”
四長老又被王世康幾句話給激怒了,準備好好給他一頓教訓,又是一掌打去,這一掌下來王世康起碼得躺一個月。
王世康自然是無所謂,大不了再花點時間,自己再衍生一個出來,但一旁的小月卻擔心得要死,卻又幫不上什麼忙。
王世康直接閉着眼睛,準備硬接下這一掌,這時四長老已經衝到了自己身前,突然一個人影擋在自己面前一把捏住四長老的手掌一撅。
“咔!”
“你們真當我王震這個家主不存在是吧?啊~”
來人正是王世康的父親同樣身着灰衣,一來便將四長老的手給弄脫臼了,顯然是故意的,身上迸發出的氣場將在場所有人都給鎮住。
四長老掙開王震的手,後退兩步“王世康傷害同族,奪人兵器,我憑什麼不能抓他。”
王震皺了皺眉毛,看向自己兒子,大喜過望,終於看到了希望,又板着臉看向四長老。
“你說我兒子傷害同族?是你親眼目睹?”
四長老尷尬的搖了搖頭,自己只不過是聽了王乙靈等人的狀詞而已,這下不知該如何作答,畢竟現在是自己理虧,只好默不作聲。
“那你就如此草草了事,帶着衆弟子來捉拿,你就是這樣辦事的?”
王震指向四長老身後的一名弟子“你過來,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名弟子畏畏縮縮地走了出來,“剛纔在練武場裡,是我們先挑釁的,然後世康族兄出手還擊,最後璐澤族兄和世康族兄上了擂臺,璐澤族兄把劍輸給了世康族兄。”
“聽到了?”王震哼聲問道。
“聽到了”
四長老聽到整個事情的原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點沒了剛剛的氣焰,帶着衆弟子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