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將軍妻到皇后 錯上花轎
殘月點點頭,身子更貼緊狄閩,低聲道:
“閩,這次出來,月兒感覺很不安,就好像,這樣一走,月兒就永遠的見不到你了似得……”
殘月的聲音雖小,但狄閩還是聽到了,只是到那邊一趟而已,沒想到殘月心裡就會這麼的不安。
忽然想起,那次清叔,爲什麼會提出要殘月也一起去?
他們是他的救命恩人,讓他過去也不奇怪,可怪就怪在,爲什麼會讓自己帶上殘月呢?
還有他的名字,他說是他夢囈出來的,可真的是夢囈出來的嗎?
一個人夢囈的時候,真的可以說出自己的名字來?
如果他說的是殘月,那還差不多啊。或者說的是他的副將也有可能,但喊自己,那可就……
馬猛然停下,剛剛適應騎馬的殘月嚇了一跳,她不解的擡起頭,問道:
“閩,怎麼了?”
“月兒,我想問你件事,當時他們怎麼會以爲屍體是我的?”
殘月說是不信,但那是直覺,但表面上,她也是相信這個的。
“閩,怎麼了?”
殘月不解的擡起頭,不明白狄閩爲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殘月,當時的情況,你能再說一遍嗎?”
殘月斂了斂眉,看狄閩急切的樣子,應該是想起什麼不對的地方吧。殘月嘆了口氣,如今想起當時的一幕,心裡還是痛的要命。
“你是說,因爲胎記?”
殘月點點頭,悲聲道:
“面目已經分辨不清,只是當時落涯的就只有你一個,他們都說是你。衣飾,個頭,體態什麼的也差不多,所以,我唯一期盼的就是身上沒有胎記,只是當時……”
後面的話,殘月一句也說不出來,雖然現在狄閩活的好好的,可身爲一個殺手,隨時都有可能出事,她的心裡,何時又曾真正的安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