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這件事,是不簡單,要不這樣吧,你不是見過他嗎?能不能給我畫幅他的畫像,我抽空到將軍府問問娘。反正現在我和她也認識,我看看她的反應,你說好不好?”
狄閩眉頭一皺,雙目黯然。殘月雖然沒有多少的壞心眼,但心思慎密,如果連她都覺得奇怪的事,那這件事就真的很奇怪了。
“可以!月兒,不要暴漏身份,哪怕是爹孃那邊都不可以……”
狄閩囑咐了幾句,心裡,因爲殘月的這句話更加的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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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拿着那幅畫過去,狄老夫人必然是會起疑心的。以後幾天,殘月經常過去和她說話。狄老夫人也經常提起殘月,說着以前殘月在府裡的事兒。
“夫人,月兒感覺你就像娘一樣的親切……”
“是嗎?原來她也是這麼說的。月兒,你的爹孃呢?”
狄老夫人高興的笑着,恨不得收殘月做她的乾女兒。
“我娘死的早,我爹在我很小的身上就不要我了……”
殘月垂下頭,聲音帶着濃濃的苦澀,狄老夫人鼻子一酸,忙勸道:
“孩子,你受苦了,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爹呢?”
“夫人,其實也沒什麼的,幸好我有師傅,他救了我。對啊,夫人,我畫出師傅的像你看看好不好?師傅說原來也是京城人士呢?”
狄老夫人本來就不捨得讓殘月傷心的,剛剛還在想着要怎麼岔開這個話題,正好殘月提出畫畫,她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好啊,說不定會認識的!對了,月兒,一會也給我畫一副,可以嗎?”
殘月淺笑道:“可以啊,只要夫人不嫌我畫的不好就好了……”
狄閩畫好的那幅畫,殘月早已深深地記在腦子裡,她深吸了口氣,走到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丫頭剛剛準備好的紙筆,快速的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