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天子腳下，飲酒 吃肉 作畫，歲月靜好【求月票】
臨安城外，萬籟俱靜。
明明匯聚了金甲金吾衛，銀甲護城軍還有大理寺寺虎及黑衙捕快如此多的人，可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皇城深處，那位高坐皇座的趙家天子沒有下達命令，那面對已經獲得了對話聖師資格的安樂，他們自然不會也不敢出手。
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安樂一行人，踏足進入到了臨安府內。
“陛下……果然還是退一步了。”
秦離士佇立在城樓上，望着十分壯觀與奇特的一幕，心頭不由發出了輕聲的感慨，這樣的畫面屬實是難以見到，畢竟不是誰都能夠扯來聖山當虎皮的。
不過，趙家天子的決定，其實都在秦離士，甚至不少大趙皇朝的官員預料之中。
這些官員揣測趙家天子的意思，雖然不能說是趙家天子肚子裡的蛔蟲，可對於天子脾性還是瞭解的比較透徹。
得罪聖山這樣的事，趙家天子是絕然不可能去做的。
趙黃庭看向安樂，輕聲道。
“安大家拿去喝，儘管喝，算是爲安大家接風洗塵。”
趙家天子的臉面，興許還要再接連被踐踏幾番。
老槐樹依舊佇立在院中，枝繁葉茂，伴着微風，槐葉摩挲，發出嘩啦如流水般的聲響。
飲酒，吃肉，作畫……歲月靜好。
因此，安樂和趙黃庭頓時樂得個清淨。
若是真的一同爭奪聖山第七山山主之位，對如今不過五境的安樂而言，壓力確實不小。
安樂笑着說道。
樹幹上的兩個劍洞，劍氣沛然，縈繞不休。
可如今，隨着歲月的流逝，時光的變遷，連十境的誕生都變得十分困難，更逞論十一境了。
連趙家天子都不敢吭聲了，他們這些吃公糧的就沒有必要正義感爆棚，爲天子拔刀之類。
畫的依舊是墨竹，只不過，如今的墨竹與安樂最初的墨竹早已大不相同，蘊含了安樂的精氣神。
安樂將劍匣放在了院子中，出了院子只佩一柄青山，走出太廟巷，踏上清波街，走了一會兒，徑直往燕春裡方向而去。
睜眼，安樂落筆作畫。
老闆娘一路送到了門口，還望眼欲穿。
安樂炫了下提着的兩壇老黃酒。
這位名滿天下的安大家，其名聲世人自然不會不知曉，當然也清楚安大家與趙家天子間的矛盾。
匣中之劍紛紛破空而起。
“連酒都讓其白嫖？”
但是，正因爲先天靈氣所形成的湖泊太大，想要破境纔會越發的困難，雖然距離六境只差一個契機與機會，可真正想要破入，卻並不是那麼容易。
身邊跟隨的人也漸漸少去，那些軍隊還有大理寺的寺虎捕快之類的，俱是散去。
當然，也有不少江湖上的修行者，瞪着個眼，驚歎不已，咂舌萬分，交頭接耳的看着那從臨安府外，大搖大擺的進來的安樂。
現在，安樂做到了，不僅僅做到，甚至……還給他一種榮歸故里的感覺。
徐徐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身處碧綠草原。
“對話聖師之人出現，那第七山也將距離開山不遠……”
“前輩與我何須多謝，若非前輩贈於青山，我如今怕是對於劍道依舊懵懂，如何能有此機緣？”
通過了黝黑的拱門，兩側的金吾衛，成爲軍還有大理寺寺虎和黑衙捕快們，俱是盯着安樂一行人看，大氣都不敢出。
他得快速將自身修爲衝擊到六境，不僅僅是因爲抵達六境之後，他能夠繼續登青山石徑，凝結劍意金丹。
當安樂進入小酒館，老闆娘瞥了一眼後，頓時瞪大了眼：“哎喲，安公子！安大家啊！”
五境到六境，是下五境到上五境的跨越，非同小可。
秦離士眯起眼，他彷彿可以預見臨安府接下來所需要面臨的挑戰。
安樂進入久違的小酒館，老闆娘則是百無聊賴的在櫃檯上打着算盤。
還是花夫人有魄力，更加看好安樂，直接上第六山，爲那時候不過是二境修爲的安樂求一枚小聖令。
安樂則是盤坐在老槐樹下，白衣飄然，仰望星辰。
正如趙家天子忌憚聖山，他秦離士同樣忌憚，這天下，誰人不忌憚聖山。
五境到六境，八境到九境稱之爲大壁壘。
酒館內，有喝的迷迷糊糊的酒客，識得安樂，頓時問了一嘴老闆娘。
安樂提着兩壇酒，大踏步的走出了酒家。
如今的安樂卻沒有這般沉迷的資格。
如今沒有了趙黃庭的遮蔽，這些心神窺探，自然是層出不窮。
他早就知道安樂的底氣，可是，當這一幕真的發生的時候，他心頭還是百感交集。
這種感覺說實話，還頗爲美妙。
獵鷹榜前列的天才，俱是非常的不可小覷。
在門口喊了一番坐在門口搖椅與蘇幕遮一同曬暖陽的趙黃庭。
實在是燕歸巢作爲寬劍，劍洞着實是裝不下。
一飲一啄，自有因果。
趙黃庭望着太廟，眼眸之中涌現出了一抹波動，實際上，他們離開太廟並未過多久。
結果，安樂短短時間內，便從小聖榜墊底的位置，一路殺到了小聖榜榜首，更是成爲了繼李幼安之後，又一位對話聖師的少年天驕。
天蒼蒼，野茫茫。
萬截柳沒有跟來，自顧自去臨安中逍遙去了，難得來一次臨安，萬截柳自然不會虧待自己。
秦離士嘆了一口氣，他卻是愈發頭疼，該如何殺安樂了。
他們大多都如趙黃庭年輕時候一般，行走人間山河歷練己身，經歷的戰鬥，面對的危險，絕不在少數。
“那你還將酒贈他？不怕被官府盯上啊？”
心神一動。
一直未能有時間去研究的道果，今日終於可以去見一見這從元蒙皇帝身下，抽取到的歲月氣所化的道果，有什麼神奇的地方了。
元蒙皇帝祭煉龍脈力量，這些力量反哺於元蒙帝國，使得元蒙帝國的年輕一輩，天資縱橫，誕生了許多妖孽之輩。
最主要的是，他甚至見識了那位萬年前的絕代帝皇，身上更是有了一股與衆不同的帝皇氣魄。
生宣染墨，躍然出竹，紙上竹不僅僅有傲骨，更蘊霸氣，彷彿鋒銳的劍出鞘，要將化作磨難吹拂而來的東西南北方給斬去！
趙黃庭捋須讚歎，愛不釋手的觀摩着安樂做好的霸竹圖。
三柄劍紮在樹上，惹得老槐樹的葉子抖動的愈發的劇烈。
回到屋內，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衫，遂坐在院子中，老槐樹下，閉目養神，享受一番難得的安靜。
燕春裡中酒家頗多，酒家的旗幟迎着暮春的微風在飄揚着。
安樂也懶得理會，回到了太廟巷。
出了酒館，拐道去了一趟丁衙巷，在丁衙巷的牛肉店，切了兩斤牛肉，付了錢後，纔是悠然愜意的往太廟巷方向而去。
所以，李青川一身整潔道袍，安靜的跟在安樂的身後。
安樂點了點頭，遂二人不再言語，繼續行走在頗爲熟悉的青石板路上。
劉官世還有蘇清客等大趙皇朝的高官強者，俱是隱約間預料到了一些接下來即將會發生的事情。
李青川自知沒資格湊上去，也對那凡俗老黃酒與牛肉不感興趣，繼續盯着老槐樹打量，還時不時的擡手撥一撥穩穩當當插在其中的劍器。
雖然這樣一切發生的都不過是近期的事情，可是在趙黃庭心頭，這事情卻彷彿發生了頗爲漫長似的。
安樂也沒理會他，推開關緊的小院門戶，踏足到了不算寬敞的院子中。
況且，如今的李青川已經算是認命了，甚至覺得跟隨一位能夠對話聖師的天驕，作爲道奴似乎也不算太差，未來安樂若是成爲了山主，他還得考慮加鍾，繼續跟隨安樂呢。
安樂聞言，倒是也沒有拒絕老闆娘的好意，抱拳作揖，謝過之後，在老闆娘的幫助下，掛好草籃，將兩壇酒分別裝好。
抱拳告辭後，便朝着太廟巷內行去，不算寬敞的巷弄，兩側黑色屋檐往外微突，下雨會後，雨水便會順着弄檐往下墜，宛若成片的水簾交織成幕。
風吹草低見元帝。
趙黃庭坐在了搖椅上，搖椅嘎吱嘎吱的搖擺起來，彷彿在吟唱一曲歲月的歌。
……
對話聖師之後，便是第七山的開山，安樂作爲對話聖師之人，與第七山的開山有着至關重要的關係。
“安樂，謝了。”
安樂一回到院子中，便將腰間的青山給插入老槐樹的樹洞內。
如今的安樂，丹田凝聚出的先天靈氣足足有一個碩大的湖泊，比起二皇子趙沛突破入六境後所開闢的先天湖泊都要大上些，故而，他距離衝擊六境觀氣海其實已經不遠了。
李青川如今自知如今的身份地位，很是勤快的忙活了起來。
“有機會的，莫要小看了那些人，年輕一輩那麼多人，能站在那樣的位置，沒有省油的燈。”
趙黃庭說道。
老闆娘頓時不樂意了：“官兵那麼有本事怎麼不去殺元蒙蠻子啊，老孃開門做生意，酒愛送誰送誰，又不是犯了什麼殺人的勾當，官府管得着？”
“掌櫃的，這位公子什麼來路，讓你如此開懷？”
元蒙的獵鷹榜，大理國的星辰榜，西樑國的問魔榜等等，這一屆乃至上一屆的天才們，只要年齡在五十歲以下的修行者們，俱是會趕赴前來。
安樂聞言，面容正色幾分。
各大國度、各大江湖勢力的天才們，皆是會接踵而至，圍繞着安樂這個得見聖師之人而掀起漩渦。
但是，對於趙黃庭而言，重新迴歸到這兒，卻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悠閒的歲月，最是讓人沉迷。
元蒙帝國、大理國、西樑國等國度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與聖山建立聯繫紐帶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屋內，蘇幕遮陪着趙黃庭掌燈觀畫。
而九境到十境便可稱之爲天塹。
酒足飯飽後，衆人入屋，安樂提筆準備作畫。
身處臨安，天子腳下。
至於十境到十一境……那已經是不可想象的跨越了，莫要說如今，自古以來，踏足十一境者，少的可憐。
“大理的星辰榜還有西樑的問魔榜倒是問題不大，那些榜首者，雖是六境，但以你小子的妖孽程度，未必不能戰，反而是元蒙獵鷹榜，還有真武觀的道子，天師府的小天師，爛柯寺的行走，蓮華寺的佛子，感業寺的少觀音等等……他們的修爲應該都踏足了七境，於你而言，纔是大挑戰。”
安樂笑了笑，心情頗好。
二境到三境，爲小壁壘。
下一刻，安樂便感覺自己的心神被拉扯。
不僅僅是秦離士想到了這些。
哪怕會因此丟了大臉面，也在所不惜，畢竟，論及丟臉，還能有比只因爲得知元蒙皇帝破了雙十境，便舉國南遷更加丟臉的事嗎？
北上戰過元蒙皇帝，還能回到小院裡，喝酒吃肉，當真是一種讓他感動的愜意。
“前輩，來喝酒吃肉啊。”
安樂說道。
“你若是沒有六境的修爲，怕伱兜不住。”
興許是感知到了安樂的迴歸，老槐樹似乎輕輕抖動了一番。
雖然很多元神皆是關注着他的行蹤，可見的安樂只是去打酒去買肉，便沒掀起多大的波瀾。
結果呢，片刻功夫，只感覺城外爆發出一股股恐怖強者氣機，隨後，名滿天下的安大家，就如此大搖大擺的進來了臨安。
趙黃庭離開了太廟，但是趙家天子倒是沒有忘記這個地方，還是會派人來每日清掃，順便點香火，維持香火的旺盛而不會破敗。
安樂揹着黃梨木劍匣，匣中藏燕歸巢與墨池，腰間佩着青山與定風波，聽得趙黃庭的話語，頓時楞了下，遂展顏一笑。
沒了廝殺，沒了紛爭，讓安樂心境頗爲寧靜，十分的享受。
偌大的長街，只剩下一片靜謐。
老闆娘風韻猶存，搖着身姿便去準備。
安樂瞥了眼老槐樹，輕輕一笑，爲了迴應老槐樹的迎接，心神一動。
取出小桌子，擺上溫好的酒與切好的肉，蘇幕遮貼着趙黃庭對安樂對坐，三人開始飲酒吃肉。
那是對安樂何等的信賴，二境持有小聖令，壓力太大，甚至看不到希望，因爲小聖榜越是往上，能夠位列其上的便越是妖孽與天才。
不按壺算了，直接按未開封泥的壇來算，安樂打算與趙黃庭好好飲上一場。
倒是燕歸巢，這柄一品極劍，劍氣縈繞極其充沛，直接在老槐樹上開了一個巴掌長的豎立大口子。
“再者，安大家能安然無恙的回到臨安，還能來我這兒買酒，說明官府定是拿安大家沒轍，這點道理都看不明白，還不趕緊多喝幾碗酒把自己灌醉嘍尋個藉口掩飾自己的蠢笨！”
老闆娘傲嬌的一甩腦袋，繼續趴回櫃檯上，撥弄算盤去了。
當然，安樂也不在意，淡定自若的休息了片刻，心靈似乎都沉浸下來。
眼前畫面陡然變化。
趙黃庭這些時日也與他普及過元蒙獵鷹榜的消息，那是元蒙帝國對年輕一輩的排行。
兩側，人影一層又一層的堆疊，都是臨安府內的百姓，還有前來看熱鬧的文人墨客等等。
不過，那時候他還是狹隘了，以爲安樂成爲第六山主的守山人便已然算是了不得的緣。
那酒客話語剛落，老闆娘雙手外翻叉腰，瞪了一眼：“嘴巴放乾淨點，那是老孃親自送給安公子的，白嫖？老孃上趕着讓他白嫖呢！”
趙黃庭的眼眸中流露出了祥和之色，看向安樂，眼眸柔和，他猶記得安樂曾對他說，要帶他回家的承諾。
“這老槐樹……得公子青山、墨池還有燕歸巢這等非凡俗的劍氣暈染，如今怕是要成精了。”
畢竟，元蒙帝國、大理國還有西樑國的天才們入臨安府，趙家天子或許依舊會如今天這般面對安樂的處置那般，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戶庭無塵雜，虛室有餘閒。
安樂站在門外看了一會兒，笑了笑。
趙黃庭眼睛頓時一亮，拉起蘇幕遮，便跟上安樂，一同回到了院子中。
他們年紀輕輕能踏足七境，俱是正常。
聽說安大家要回臨安府，許多人還覺得這是在作打死，安大家得罪了趙家天子，天子豈會讓他逍遙快活的入城？
先前那浩大的聲勢，金甲銀甲寺虎捕快同出的動靜，就足以說明趙家天子的憤怒。
安樂輕笑。
蘇幕遮攙扶着他，行到了門前，推開了門戶，進入了其中。
“這位是安大家，文武雙科魁首，被臨安府皇城金吾衛銀甲護衛軍一路追殺出城的安大家！”
青山墨池燕歸巢……三柄劍，成品字狀，紮在了老槐樹的樹幹上。
萬年前百家爭鳴的時代，倒是存在不少十一境，例如各大家的開山祖師，還有萬年前那位絕代帝皇，亦是典籍記載中，真正踏足十一境的存在。
而另一邊，真武觀、天師府、佛門三寺、摘星教乃至地獄府，等頂尖的江湖勢力，同樣不會放過如此機會。
這種出門久了，歸家之後，會有一番心神上的倦怠期與慵懶期。
李青川卻無法離去，作爲安樂的道奴，就是安樂身邊的奴才，得跟在主上身邊。
此番北地之行，滄浪江上生死追擊，都讓安樂的心境有了不少的變化。
那酒客頓時傻眼。
在椅子上坐了會兒後，安樂便起身，沒有在院子內久留，李青川本想跟上，卻是被安樂拒絕了。
院內，李青川則是揹負着手，伸長個脖子盯着被劍扎出三個洞的老槐樹，口中嘖嘖稱奇。
不知不覺，星月高懸。
周圍的酒客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那被老闆娘懟了的酒客倒也不惱，撓了撓腦子，灑脫的多點了些酒。
和以前不一樣了，如今的安樂在臨安府內的身份太過特殊，想要沒有人窺探是不可能的。
猶記得當初，還是他親自跑去見第六山主，拿着安樂所作的竹石圖，讓安樂能夠成爲第六山主的守山人。
不過，臨安府內，還是有一股又一股心神波動不斷席捲而來。
遠處，少年元蒙皇帝佇立在青草之間，死死的鎖定安樂，搭箭彎弓，弓拉滿月。
更是因爲，破了六境之後，面對接下來即將開啓的第七山之爭，有足夠的底氣。
因爲需要將心劍也熬煉到下一個境界。
李青川聞言，不由無奈點頭，他堂堂九境修行者，成了道奴，居然被安排來澆水……
清波街口立着太廟。
……
聖山開山，各方勢力都無比的重視。
老闆娘驚喜不已，如今在臨安，誰人不知安大家？
安樂笑了笑：“老闆娘，來兩壇老黃酒吧。”
纏繞【戰傀】道果。
秦離士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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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抱着兩壇封泥封好的酒罈子出來。
酒館中的事，安樂倒是未曾去關注。
那些人可不同於二皇子趙沛缺少戰鬥經驗，空有修爲，不足爲懼。
“好嘞！安大家稍等。”
他這一生，大限將至，北上戰元蒙皇帝，算是了卻了一番心願，遂又得見並且將青山贈予安樂這般妖孽。
“有挑戰纔好，我想要破六境，需要一些壓力，希望他們能夠給我足夠的壓力。”
期間，安樂讓無所事事逗弄老槐樹的李青川爲其磨墨，並且鋪好宣紙。
“你便呆在院子中，給那些花草盆栽澆澆水。”
說真的，如此注目之下，彷彿趙家天子真的是弄來了一支萬人軍隊般，慶賀與迎接安樂和老皇叔迴歸臨安一般。
趙黃庭愜意的喝着老黃酒，面容之上滿是享受。
畢竟，這些天才都是承載了各大勢力的心血，目標甚至是衝擊十境。
“安小子，對話聖師是難得的機會，莫要浪費了，另外……對話聖師之後，你得抓緊找尋機會破入六境，因爲對話聖師結束，聖山便會開第七山，你作爲對話聖師之人，必然會遭受到各方勢力天才們的針對。”
一時間，看熱鬧的百姓、修行者、文人墨客，俱是心頭驚駭不已。
興許，這些元蒙獵鷹榜的天才，道子、小天師、佛門佛子之流能夠給他足夠大的壓力，讓他破開六境這個大壁壘。
當然，更讓安樂期待的還是與少年元蒙皇帝的戰鬥。
惹得老槐樹枝葉中劍氣橫生。
趙黃庭在安樂和蘇幕遮的攙扶下，見此畫面，不禁輕笑出聲。
青山與墨池依舊回熟悉的劍洞之內。
而道子、小天師、爛柯行走、佛子、少觀音之流，俱是江湖頂尖勢力傾盡資源培養的最有天賦的天才，俱是不俗。
趙黃庭輕聲說道。
大趙自南遷開始，血性……當真一點一點的消磨殆盡了。
趙黃庭眸光閃爍，點了點頭，只不過愈發的慨然。
那種與真正頂尖天驕的碰撞，讓他心緒激盪無比。
“接下來的臨安……怕是要比往昔更加的熱鬧了。”
他想要最後再叮囑一下安樂。
而煉神修行，安樂的坐忘霞光尚未達到極致，另外因爲凝聚心劍的緣故，安樂的每一次煉神破境，都不會輕鬆。
老闆娘也知道安樂的事蹟，頓時豪氣萬丈。
開懷，無憾。
這讓他們每個人，心頭都不禁有些許的沉悶。
安樂倒是沒怎麼理會這些人，與趙黃庭順着熟悉的御街行走，走過青石板路，抵達了清波街。
安樂剛穩定身形，心神擴散。
一箭裹挾着磅礴的先天靈氣和心神力量……
已然洞穿了他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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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