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總,你喝啊,我陪你。(很純很賣萌:鑽石富豪來相親)”一個穿着頗爲‘性’感的妖‘豔’‘女’人死命地在慕巖的面前扭動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雙濃妝‘豔’抹地大眼睛勾人似得看着慕巖。
慕巖一臉‘春’風得意地接過‘女’人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他的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人‘胸’前的事業線,一副恨不得立刻將‘女’人撲倒的表情,讓人看了有些作嘔。但是‘女’人卻絲毫不介意,一個勁地繼續討好着慕巖。
“慕總,我們老闆要見你。”兩個穿戴很整齊的大漢出現在了慕巖的包間裡,他們一臉嚴肅地看着慕巖。慕巖有些驚訝地看着突然出現的兩人,他一臉不悅地說:“誰叫你們進來的,沒有看到老子正在興頭上嗎?”
兩個大漢並沒有理會慕巖,徑直一人一邊駕着慕巖離開了包房,只留下了妖‘豔’‘女’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沙發上。兩個大漢駕着慕巖往走廊盡頭的包房走去,慕巖有些害怕的掙扎着,還不是喊着狠話給自己壯膽。
果然兩個大漢將慕巖扔進了走廊盡頭的包廂之後就轉身離開了,慕巖一時更是‘摸’不着頭腦,他一轉頭看到了一個帶墨鏡的男人正倚坐在沙發上看着他,他有些疑‘惑’地走近那個男子,藉着微弱的光線他終於看清楚了那個男人。(封神奪豔記)
慕巖有些發抖地站到了一邊,說話也是斷斷續續地:“老……老闆。”
“我以爲慕總您貴人多忘事,已經不記得我了,想不到你還認識我啊。”帶墨鏡的男人語氣冷冷地,面部沒有一絲表情。男子從茶几上拿起一隻雪茄,慕巖趕緊拿上火機給男人點火。
“我哪裡敢忘記老闆,老闆你可真會開玩笑。”慕巖一臉卑躬屈膝地陪笑,看得出來這個男人讓慕巖的心裡充滿了懼怕。
“那就好,我還以爲慕總你舒服日子過得太逍遙了,有些忘本了。”男人依舊保持着冷冷的語氣,讓人感覺有些慎人。
“老闆,怎麼會呢。我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慕巖絲毫不敢違逆男子的話,都是一個勁地討好和附和。
“這樣當然最好。最近都沒有看到你的動向,這個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男子的語氣裡有些不悅,雖然看不到男人的眼神,但是從臉‘色’也能看的出來很生氣。(獸血沸騰黑巖)
“老闆,不是這樣的。我一直都有做事的,因爲之前綁架的事情失敗了。”慕巖的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搞得風聲有些緊,於是我就暗地裡進行計劃。”慕巖突然湊近到男人的身邊,神秘地說:“我已經想好了下一步計劃,我準備在翼辰和馨瑜的婚禮上做點手腳,讓他們沒有辦法順利行禮。”
慕巖以爲這樣做老闆會高興,但是沒有想到老闆沒有像預期那樣去肯定他的想法,而是不悅地癟了癟嘴:“我猜你也只有這點出息。我告訴你,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什麼都不要做,一定要給我保證馨瑜和翼辰的婚禮能夠順利進行。”
慕巖聽到男人這樣的吩咐不禁一臉的疑‘惑’,他心裡有很多的不理解,他有些遲疑的看了一眼男人。男人看出了慕巖的顧慮,於是有些責備地說:“怎麼,有疑問嗎?”
慕巖立刻搖了搖頭,然後恭敬地說:“不敢,只是有些不明白。但是老闆既然吩咐了,我一定照辦就是。”
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嗯,凡事你只需要照辦就是了,切忌不要自作聰明。”男人說完以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起身走出了包房。看到男子離開以後,慕巖整個人才鬆了一口氣,他鬆了鬆領帶,整個人一下攤在了沙發上。
晏玲重新回到了‘花’店裡,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親力親爲,雖然每天都過得很緊湊,但是晏玲感覺到很快樂。特別是每次看到客人挑選到自己滿意的‘花’束時,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就會在晏玲的心裡滋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強烈的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感。
馨瑜將車停在了晏玲的店外之後下了車,晏玲看到來的人是馨瑜時,就繼續低頭‘弄’自己的事情,這樣馨瑜有些不高興。
她故意嘟着嘴看着忙地不亦樂乎的晏玲:“你是覺得我不能成爲你的顧客嗎?對我這麼不理不睬的,我可是要投訴的哦。”
晏玲看着馨瑜賣萌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小姐,我已經夠忙的了,你還捨得投訴給我添‘亂’嗎?”
“好吧,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暫時繞過你吧。”馨瑜有些撒嬌地挽起了晏玲的手臂。
“多謝大小姐您手下留情。”晏玲逗趣的語氣讓馨瑜不禁笑出了聲。晏玲帶着馨瑜走進了店內,她給馨瑜泡了一杯咖啡,然後和馨瑜坐到了‘花’店臺子的小秋千上。
“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過來看我啊?”晏玲微笑着看着馨瑜,“可別說你馨經理比我還閒哦。”
被晏玲看穿了心思的馨瑜有些不悅地癟了癟嘴:“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了啊。你這話說的可是讓我很傷心哦。”
“跟我還裝,小樣。”晏玲一臉不高興地盯着馨瑜,“給你個機會啊,如果實在不說的話,我可真要去忙了。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傾聽某人的煩惱哦。”說完晏玲故意裝出想要起身離開的樣子,馨瑜一把抓住了晏玲的手。
“好啦,好啦。什麼都瞞不過你,最討厭就是你這樣一眼就看穿別人的人。”馨瑜雖然嘴上有些不高興,其實心裡還是很感‘激’有晏玲懂她:“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會感覺要發生什麼似得。”
“我以爲是什麼呢,原來是你這個丫頭在這裡庸人自擾啊。”晏玲有些無語地用手敲了一下馨瑜的腦袋,“照我說吧,你這就是婚前恐懼症,也叫做白日妄想症,鑑定完畢。”
“纔不是呢,你結婚之前有這樣的顧慮嗎?”馨瑜不悅地嘟了嘟嘴,“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就是覺得心裡有些事情放不下,然後就覺得好像會發生什麼大的事情。我更傾向於這是‘女’人的第六感——直覺。”
“我纔不會像你這樣東想西想的。那我問你,你到底在擔心什麼呢?”晏玲一臉嚴肅的看着馨瑜,這卻讓有滿腹心事的馨瑜反而說不出什麼了,只能搖了搖頭。
“那這就對了,如果你是在擔心翼家會對皓皓不好,我想應該也不會的。至於翼辰的爸爸和媽媽既然都承認了你和皓皓,也不會爲難你,我真的想不出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晏玲越想越覺得是馨瑜多慮了。
“其實他們真的對皓皓‘挺’好的,最近常常留皓皓在翼家玩,皓皓和伯父、伯母相處特別融洽。上次吃飯的時候,還把家裡祖傳的‘玉’佩送給了皓皓。”馨瑜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眼神裡卻還是有些擔憂:“其實我擔心的是婚禮上會不會再出什麼意外。”
馨瑜的這句話讓晏玲一下明白了她的顧慮,原來是因爲之前和封陽的婚禮讓馨瑜有了一些心理‘陰’影。晏玲輕輕地將馨瑜擁入自己的懷裡,然後用手溫柔地拍着馨瑜的肩膀:“放心吧,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我覺得你現在可能是因爲要開始一段婚姻,所以有些緊張和顧慮。其實我看的出來,翼辰是很愛你的,所以我相信他可以讓你幸福的。”
馨瑜擡起頭有些疑‘惑’地看着晏玲,似乎有些話想要說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最後馨瑜還是隻能將這些又默默地吞了回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馨瑜發現自己的秘密竟然已經不能再和晏玲分享了。
“老闆,有沒有百合?”‘門’外傳來了客人詢問的聲音。晏玲立刻站起身去招待客人,只留下馨瑜一個人坐在鞦韆上看着車水馬龍的街道和穿梭的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