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還有證人的。司空鶯兒也在，你可以去問她……”
司空澤野拿起手機，開始訂法國的機票。
“我是不會跟你去法國的！”
“不去法國，又怎麼證明你對我不是撒謊。”他以手機抵住她的下巴，“你果然是在騙我。”
白雲裳別開臉：“你可以打電話給她，或讓她來中國，總之我不去法國。”
“爲什麼？”
因爲司空南安，不知道他爲什麼沒找自己麻煩了，不代她可以送入虎口。
“沒有爲什麼，我不喜歡出國，我暈機，這算不算理由？”
“我們可以坐船……你能坐遊艇，不會野暈船吧？”
白雲裳急道：“爲什麼偏偏要我去？”
司空澤野也不知道爲什麼，或許他就是想以任何方式，任何藉口，將她留在身邊。
“也沒有爲什麼，我喜歡讓你出國，這算不算理由？”
白雲裳面色變白，雙手握拳，肩膀深深地顫抖了一下：“那我就從飛機上跳下去。”
“你在威脅我？”
“謝謝，如果我的命有威脅你的價值的話。”
司空澤野伸手來摸她的臉，被她反應激動地大力打開，身體也退後好幾步。
“你從來都是這樣，爲什麼要逼我……”白雲裳一直退到一個沙發前，雙腿一磕，跌坐下去。
溼透的衣物還緊緊貼着身體，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就像她的心被裹住了。
她忽然覺得頭很疼，手用力壓住額頭，一種全身心的無力感襲.來。
司空澤野眼眸變暗，看着她這個樣子心口也跟着發痛。
該死的，她贏了！
他拿起手機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取消訂購機票，一個是打到法國去，卻被通知司空鶯兒並不在法國，他又沒有其它的途徑聯繫。
“在聯繫鶯兒證實你說的話是真的以前，白老師，委屈你幫我找回記憶。”
“我要怎麼幫你找回記憶？”
“很簡單，”他走到她面前，手指劃過她的脣瓣，“做一切我們曾做過的事，刺.激我的神經。我看到你就會有熟悉的感覺，觸碰你有，對一些我們去過的地方亦有…難道你不希望我恢復記憶？”
6年前，司空澤野答應放過她，如果他恢復了記憶，他這樣驕傲的男人必然會說到做到。
白雲裳抿了抿脣。她的心痛一點也不比他少，可是還要強裝做冷漠和無動於衷，
司空澤野，你知道嗎？就算面對你，看着你的眼睛，對我來說都是最殘忍的酷刑。
我怎麼能夠留在你身邊，跟你做一切我們曾做過的事……
“你不是想讓我放過你麼？”他繼續引誘，“你不想讓我早點恢復記憶，好跟你的老公團聚？”
“你把莫流原怎麼樣了？”
“放心，我的手下會好好招待他——如果你表現好的話。”
白雲裳沉默半晌：“可是如果不管我們做什麼，你都不能恢復記憶？”
“那又何妨，我們都沒損失，試一試總比什麼都不做好。再者——”他臉色一凜，“聯繫到鶯兒以前，你別妄想我會放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