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消失在luna的視線中,心也一點一點的在失落、嘆息、無奈。
叭叭---
緊跟在後面的車子響了幾聲喇叭,舒子傅從窗戶探出頭:“luna大小姐,他們已經走遠了上車吧。”
舒子傅看到她這樣,心也疼。
回過神來的luna這才帶着一絲窘迫笑笑,上了車。
“送你回酒店?”舒子傅啓動車子問。
luna望着窗外的夜‘色’,搖了搖頭:“子傅,我們去酒吧吧。”
“好,我陪你。”只要她想做的,他都會陪着。
“謝謝你。”
她想好好放縱一把。將所有的情緒釋放出來,或許過了今晚她就可以做一個坦‘蕩’‘蕩’的‘女’子。
再也不會將所有目光、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沈言薄身上。
這個男人已經不屬於她,確切點來說一直都不屬於她。
八、九點的城市依舊熱鬧,車子勻速行駛在路面上,白池撐着下巴看着外面來來往往的車輛,以及行走在道路兩旁的行人,還有那些未關‘門’的店鋪依舊熱鬧着。
就是忽視了開車的某人。
沈言薄繃着下巴,臉上的表情似乎是越來越黯淡。
這一頓飯,大家都各懷目的。沈言薄想讓白池知道他對luna一點意思都沒有,而舒子傅當面祝福他們兩人,就是想讓luna早點死了這條心。
luna,會赴宴也許也是抱着一絲絲希望而去。
沈言薄他給不了的,當然是以最快最痛的方式去結束,一方面是對luna負責,一方面也是爲了讓眼前這小妮子不胡思‘亂’想。
可這低情商的傢伙,好像不太領情,還是壓根不在意?
現在還可以這麼安靜、愜意的看風景?
沈言薄強行直接將車窗升上,擋住她視線。果不其然,白池側過身子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他:“怎麼把窗戶升上去了?”
“冷。”回答的簡單粗/暴。
白池無語瞪着他,悻悻道:“不是開暖氣了嗎?怎麼會冷?”
“一邊開暖氣一邊開窗戶,你不覺得很矛盾。”
好吧,他反駁的對極了。白池囁嚅幾下最終還是沒再說什麼,輕輕往椅背上倚一靠。
睡覺。
“肖白池!”
“嗯?”
每一次,只有他心情不是特別美好的時候纔會連名帶姓叫她。不明所以的白池微微睜開黑眸側目看向他。
沉默了片刻,沈言薄纔開口。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白池一愣,問:“說什麼?”
沈言薄單手掌控着方向盤,空出來的大手不自覺的捏了捏眉心,到底她的情商還是沒有進步多少。
沒有一絲拐彎抹角,直接開口:“爲什麼要顧及luna的感受,你沒有必要這麼做,我不喜歡她。”
原來他是因爲這個才生氣?
臉上頓時有了些瞭然之‘色’,高架橋上望着前面一排排路燈宛如一條燈火通明的長廊,白池徐徐開口:“你是個男人你不懂,luna姐畢竟是‘女’孩子,心思總是會比你們敏/感一些,就算要讓她看清楚當前局面,也沒有必要故意在她面前秀恩愛,這樣她會很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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