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方青晨這心莫名“突突”跳快了好幾拍,連握着手機的指尖都有些微微輕顫,愣是好半天才按下了接聽鍵。
她故作輕鬆的清了清嗓子,話還沒說出口,對方平和的聲音中似乎夾雜着一絲不悅傳入耳中。
“方青晨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方青晨動了動脣剛想回答,話筒那頭的又直接了當命令式的說了句:“馬上起來,收拾藥箱跟我出去一趟。”
等方青晨回過神來時,話筒裡只傳來了一陣陣“嘟嘟嘟”的忙音。有些沮喪的將手機從耳邊拿開,原來是她自作動情了,那傢伙根本就沒有把她的關心放在心上,而且還對她莫名其妙的下了命令。
三更半夜的還要出去,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儘管心有埋怨,但她又不得不從,嘆了口氣直接從牀上爬下來,利索的換掉睡衣拎着藥箱從帳篷裡出來。
她從帳篷裡出來時,肖遠烈已經站在離她們篷最近的地方,旁邊還站了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當地居民,手裡還拿着一隻手電筒,從他站不住的腳步來看似乎心情很焦慮?
方青晨快步上前,滿臉狐疑開了口:“這麼晚了出來,有什麼事嗎?”
褪去白大褂的肖遠烈穿着黑色褲子,白色襯衫,在朦朧月光下站的筆直,見身後有了動靜平和的眉頭微微蹙了蹙,側身看向她,語氣帶着幾分責備:“你屬烏龜麼?動作這麼慢。“
“……。”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才分分鐘後的時間又變成了那個“溫柔一刀”。方青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嘟囔一句:“我是個女人,當然會慢。”
“還知道自己是個女人。”
“你……。”瞪他,瞪他,瞪他。
肖遠烈直接無視她,轉身看向旁邊一臉着急的村民開口:“麻煩給我們帶路。”
那名中年村民連忙說了好幾聲好,然後打開手電筒走在最前頭,還不忘了叮囑他們:“醫生,俺們這山區的路不太好走,俺家也有些遠,你們一會得小心點注意山路的石頭什麼,免得把你們絆倒。”
肖遠烈走在中間,方青晨走在最後面,他微微側臉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她一眼,才淡淡開口:“多謝提醒。”
那名中年村民看起來忠厚老實,由於妻子正在家中痛苦待產,這個時候步伐自然是快了些,導致於跟在最後面的方青晨都要小跑的跟上他們。
雖然一直跟着他們,但方青晨還是有些雲裡霧裡的。索性湊到肖遠烈旁邊開了口:“讓我跟你一起出診,好歹也告訴我怎麼個情況吧?”
肖遠烈沒有看她,盯着前面手電筒照亮的路面,邊走邊反問了她一句:“你認爲身爲婦產科醫生,需要及時去處理的問題有多少種可能性?”
“……。”直接告訴她會死啊?
盯着他背影的方青晨咬牙啓齒,調皮的踩了幾下他被拉長的身影,悻悻開口:“我怎麼知道,需要處理的情況也很多啊,譬如生孩子?”
對,一般在她們科室最緊急的狀況,大多數都是這種。
PS:謝謝大家對新文的關心和支持,目前開始中,構思有些卡還要捋捋,晚安。,需要及時去處理的問題有多少種可能性?”
“……。”直接告訴她會死啊?
盯着他背影的方青晨咬牙啓齒,調皮的踩了幾下他被拉長的身影,悻悻開口:“我怎麼知道,需要處理的情況也很多啊,譬如生孩子?”
對,一般在她們科室最緊急的狀況,大多數都是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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