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要以爲,我不敢動你,我告訴你,你不磕頭的話,你就別怪我不客氣,我現在就廢了你!"劉文傑冷笑着,伸出手,就要抓住張天陽的衣襟,把張天陽給拎起來。
"不,劉文傑,你不要動我,不要動我,我求你了,不要動我。"看到劉文傑竟然要抓住他,張天陽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色,他的嘴脣哆嗦着,身軀在瑟瑟發抖。
他現在很怕劉文傑。
他現在真的已經瘋狂了。
他的心中只剩下了恨意,他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殺死劉文傑。
不過,劉文傑畢竟是修煉者,實力比張天陽強了不止一點半點,劉文傑是一個先天武師,是一個先天境界的高手,雖然說張天陽現在的功夫已經達到了地階武師級別,但是,和劉文傑相比,依然是有着巨大的差距。
在這種差距面前,即使他已經達到了先天境界的高手級別,他也是毫無抵擋之力,因此,他現在只能夠眼睜睜地看着劉文傑朝着他的身前走了過來,然後抓住了他的肩膀。
"砰!"
隨着劉文傑的手掌用力的按在張天陽的肩膀上面的時候,張天陽的整個人便被劉文傑給摔倒在了地上。
"砰"地一聲,張天陽的身體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
劉文傑的這一拳,力量非常的大,直接就把張天陽打趴在了地上。
"啊......"
隨着一聲慘叫聲傳了過來,張天陽的口中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哀嚎聲音。
隨着張天陽發出了慘叫聲音,劉文傑的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了一抹冷笑的神色,冷冷地說道:"張天陽,現在,你還是乖乖地磕頭吧,你不是不給我磕頭磕頭,不給我磕頭磕頭的話,我就會廢了你的,你就不要再逼迫我了,乖乖地給我磕頭磕頭,磕頭磕頭磕頭的話,你或許還能夠留得一條小命,如果,你執迷不悟的話,那麼,等待着你的,就只有一個結果,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不,不要,不,不要,我不要跪你,我不要跪你,我寧願死也不要跪你!"
張天陽聽了劉文傑的這一番威脅的話語之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他的心中不由得升騰起了一股驚慌失措的感覺,他連忙地搖頭拒絕,說道。
"張天陽,看來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也不跟你廢話了,我先廢了你的修爲,然後,將你給扔進狼窩,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還有骨氣,敢不敢不跪我!"劉文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的神色,冷聲地說道,他的話音剛落,便從他的袖袍裡面,拿出來了一塊白布,然後,一把便塞進了張天陽的口中,將他的嘴巴塞住,堵住了他的嘴巴,將他的雙腿都給捆綁住了。
張天陽掙扎不開,頓時就不停地扭動起了自己的身軀,拼命地想要掙脫開束縛住他雙腿的繩索,可是,劉文傑的繩索太緊了,張天陽根本就掙脫不開。
劉文傑看到張天陽在他的手中拼命地掙扎着,張天陽越是反抗,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冷笑,然後,他的右腳猛地踹出,狠狠地踹在了張天陽的胸膛上,一下子,張天陽就被劉文傑給踹翻在了地上,他被踹翻在地上之後,嘴角不停地往外冒着鮮血,張天陽的嘴裡面發出了一聲悶哼聲音,他的身子劇烈地顫抖着,一副很是痛苦的樣子,他的嘴巴被劉文傑給踹得有些變形了,一張嘴,嘴裡面就流出來了鮮血。
"你個賤人,你這個該死的畜生,你竟然想要廢掉我的修爲,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被劉文傑一腳給踹翻在了地上之後,張天陽再也忍受不住了,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無窮的憤怒之色,他衝着劉文傑嘶吼着,衝着劉文傑撲了過去。
看到張天陽向着自己衝了過來,劉文傑的眉頭頓時微微一皺,他連忙地退後兩步,然後,伸手摸向了他腰間的劍柄,拔出了一把匕首,衝着張天陽的咽喉處刺了過去。
劉文傑的這把匕首,是一件靈器級別的寶貝。
而且是一件中品靈器級別的靈器,一把匕首,就算是普通的修煉者,也不見得能夠躲避得開,更何況是一名練氣期二層初期境界的修煉者呢?
張天陽雖然說在張天陽還沒有突破到先天境界的時候,就能夠和先天巔峰級別的修煉者相媲美,但是,現在,張天陽已經突破到了先天境界了,他已經是先天境界的武士級別的修煉者了,這樣一個等級的差距,張天陽又怎麼能夠躲閃得開呢?
張天陽根本就躲閃不開,被那把匕首給刺穿了咽喉,一下子就把他的性命給結束了。
劉文傑一招便將張天陽給解決了,而且還是一擊必殺。
劉文傑再次進入歷練塔,已經到了第十一層。在第七層時,劉文傑就遇到過一個怪人,而且還被打的很慘,但在第十一層之後卻遇到了一隻大鵬鳥。
劉文傑的實力是築基後期,大鵬鳥也是築基後期,兩人相差了三個等級,劉文傑自認爲不是大鵬鳥的對手,所以就選擇了逃跑,他可沒有傻乎乎的硬碰硬。
但劉文傑不知道大鵬鳥並沒有放棄追殺他,反倒加快了速度,直接衝向他,一路上劉文傑一直在躲避,但大鵬鳥的攻擊太猛烈,劉文傑的防禦太低,很容易被重傷,最終被大鵬鳥重創,摔落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醒來之後劉文傑發現自己被關押在了一間牢房內,四壁上全都是鐵鏈鎖住自己的雙臂,而在他面前坐着兩個人。
這兩個人正是昨天把他抓起來的怪人和大鵬鳥。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劉文傑冷冷問道。
怪人笑着說:"沒有想幹什麼呀,只是想找一隻猴子,然後做點好吃的而已。"
"你想做好吃的?"劉文傑皺了皺眉頭,這個人真是怪癖。
"對呀,我很喜歡烤猴肉,而且味道非常的美妙,不知道你的猴子味道如何呢。"大鵬鳥在旁邊補充道。
"你......"劉文傑瞪着大鵬鳥和怪人,怒氣衝衝。
怪人笑着說:"呵呵,不要生氣嗎,這件事情我們可沒有惡意哦。"
"哼!"劉文傑不屑一顧。
"那你的意思是?"怪人問道。
劉文傑說:"我是說,我沒興趣和你們玩耍,你們也別惹我,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氣啦。"
怪人搖頭失笑:"呵呵,你可是在我們手上呀,你怎麼可以不客氣呢,我可沒有威脅你呀,難道你認爲憑藉你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可以逃走嗎?"
聽到怪人的話,劉文傑心中大驚,怪人說的沒錯,憑藉築基期修爲根本就無法離開這座城市,因爲這座城市裡面可全都是結丹期以及元嬰期的高手,築基期修士就像是螻蟻,根本就不值一提。
劉文傑心中一片悲涼,他原本以爲可以憑藉自己的智慧和實力,闖蕩出一番自己的事業,但是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啊,築基期修爲在修真界根本就是墊底般的存在,在這裡,築基期修士連一條狗都不如。
劉文傑心中絕望了,他想放棄了,但他還不甘心,他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死掉,所以他決定拼死一搏。
"你們要怎樣才能夠放了我,我可以答應你們一切條件,只求放了我,讓我離開這裡。"劉文傑懇求的說道。
聽到劉文傑的話,怪人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怪人連續說了三聲哈哈哈。
"你笑什麼?你們到底想怎樣,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吧,你們還要我說什麼?"劉文傑大聲喊道,他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但爲了活命,他只有繼續說些狠話來嚇唬對方。
怪人收住了笑聲說道:"好,既然你想死,那就成全你,你就乖乖的呆在這裡,等着你的那羣同伴來救你吧,我們走。"說罷怪人便帶着大鵬鳥離開了牢房,朝着遠處飛走了。
劉文傑見到怪人和大鵬鳥離開,立即鬆懈了下來,癱倒在地,他的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不久後就會暈厥,但他還是咬牙忍住了,因爲他知道他必須堅持住,他必須等到自己的那些同伴來營救自己,他絕對不能死。
就在怪人和大鵬鳥剛走沒有多久,牢房外面響起了幾聲輕響,劉文傑擡頭看了眼,發現有一個身影從門口走了進來,他心中大喜。
這個進來的人自然是張小凡,此時張小凡也看到了劉文傑躺在地上,於是便急忙來到了劉文傑的面前,把他扶了起來,說:"你醒醒,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劉文傑艱難地說道。
劉文傑說的是實話,雖然他受了傷,但是並沒有危險性,因爲張小凡給他服用了一顆療傷丹藥,讓他的內傷恢復了許多,他現在只需要休息一晚上就可以痊癒了。
張小凡看着劉文傑臉色蒼白,嘴角流血,心中擔憂萬分,他立馬把劉文傑抱了起來,然後朝着牢房的另外一間牢房走了進去,他要把劉文傑送進修士空間內的一間臥室內,然後再給他服食療傷丹藥,劉文傑的身上有傷,必須得先治療好傷勢。
進入修士空間後,張小凡把劉文傑扔進了牀鋪之中,然後又取出療傷丹藥,塞入了劉文傑的嘴巴里,讓其吞下,然後自己則在一旁照料着劉文傑,爲劉文傑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