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厚照和穆蘭倒在了地上,這時,有一些人掠了過來,他們迅速的扛起了那些屍體,飛奔而去。
只有一個人,他走了過來, 那人看着倒下的朱厚照和穆蘭,冷笑一聲。他拔出了劍,正準備殺了他們兩人。
這時他聽到後面傳來的暗器聲,他急忙閃腰一避躲了開去,可是馬上,又來一個!
他一驚,從這個暗器的發射手法和力度來說,對方的功夫不低!
那人急忙藉着躲避的姿勢,一彈腳。一下子掠出很遠,消失在了街道盡頭!
這時,一個黑衣人來到了朱厚照的面前。只見她仔細的看着朱厚照,眼裡充滿了溫柔。
她仔細的看着朱厚照,然後嘆息一聲,她拿出 一個小瓶子,給朱厚照和穆蘭分別嗅嗅。
當她看到他們兩個已經有了知覺,就慢慢的藏在了 一邊。
當朱厚照醒來的時候,他搖了搖頭,睜開了眼睛。
在他的夢裡,有個人來到他的身邊,那個人,也是他很牽掛的人。他覺得很踏實。
可是,醒來,卻看不到了她的影子。
他急忙起身,四處察看!
可是走了周圍,卻沒有她的影子!
“燕兒!”他輕輕的念。
這聲音很低,可是,對於那個角落裡的人,卻如晴天霹靂!她一下子熱烈盈眶。
她知道,他從來沒有忘記她,對她來說,這是最大的欣慰。
只是此刻,她知道,還不是見面的時候!她悄悄的,離開了現場。
朱厚照四顧無人,此刻,穆蘭也醒了過來。
“穆蘭,剛纔你看到人沒有,救了我們的人!”朱厚照說。
“主公,剛纔我們太危險了,以後得更小心些!”穆蘭有些後怕。
“是呀,以後得隨時再佈一個暗哨,跟着我們!”朱厚照說。
“是,那是必須的,而且,布了後,你就不能欺負我了!”穆蘭說。
“你,你,我啥時候欺負你了?”朱厚照說。
穆蘭笑了,“那就好!你這樣說就好!”
“穆蘭,你說,這個事情,是不是很奇怪呀?”朱厚照對於剛發生的事情,真有些奇怪了。
此刻,天快亮了,四周是清晨的霧氣。
一切讓人感覺很奇特。
“主公,我覺得這根本是一個局,有人想要奪錢庫的金子,就讓人扮鬼兵,去奪了金子,然後呢,爲了掩蓋事件,就通知了這幫冤大頭,他們知道這幫人很貪,膽子又大又無知,就通知他們在4更去錢庫,幫助消滅證據。然後又通知官兵在此刻埋伏,然後悄悄的埋伏自己的人發暗器讓他們都死!人一殺,一切天衣無縫。查無證據,所有的事都掩蓋了!”
“應該如此!只是誰救了我們呢 ?”朱厚照問。
“那就要問你自己,你剛纔在找誰,喊誰?”穆蘭說。
“我暈啊,你剛纔醒了的!”朱厚照說。
“嘿嘿,你說我功夫你比高,肯定醒得比你快,看你激動萬分到處尋找,還自言自語,我不繼續裝暈倒我還是個知趣的小侍衛?”
朱厚照這下有想翻白眼的感覺了。
不過,他心裡還是很溫暖,他覺得,那人肯定是在的,因爲,自己和穆蘭受襲擊, 肯定是存在的,而且肯定是很危險的,如果沒人救的話。如此說來,那個救自己的人,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今晚真的是很豐富多彩,這是我們來蘇州的第一天!”朱厚照笑着對穆蘭說。
“是呀,還有更精彩的在後面呢!”穆蘭說。
不過朱厚照總覺得她話裡有話。
他們在拂曉裡,在長街上,慢慢的走回自己的驛站。
當他們走進店門,胖胖的客棧老闆有些吃驚,他們昨晚是啥時候出去的?自己爲何不知道呢?
只是,不隨便問客人的奇怪舉動是一個老闆的基本素質,他忍住不問。
朱厚照和穆蘭有些餓了,他們在樓下,吃了早點,然後回到房間。
“主公,你睡會不?”穆蘭問。
“嗯,睡會!”朱厚照說。
“你陪我睡會!”朱厚照說。
穆蘭覺得自己的聽錯了,“你,你說啥?”
“陪我睡會兒!”朱厚照笑着說。
“你美得你,不行!”穆蘭也笑了。
“唉,穆蘭,你想,剛纔如果我們被敵人襲擊了我們死了,我們還沒有一起共枕過呢,我啥都不做,只是特想和你一起睡會!”朱厚照說。
穆蘭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了,她也相信他說的話,是呀,剛纔如果真死了,會不會有遺憾呢?
她沒有堅持走。
“哈哈,來吧,我們不脫衣服,你睡那頭,我睡這頭!”
穆蘭紅着臉,躺下了。
朱厚照看着她的樣子,臉紅紅的,胸口緊張的起伏,想笑,又不敢笑,他怕笑她她就跑了。
他也和衣而睡,慢慢的,他們都進入的夢鄉。
也許是太困了,他們這一覺,就睡到了晚上,等他們醒來的時候,窗外又是星光漫天。
外面已經是夜深,街上很安靜了。
“主公,醒了,醒了!”穆蘭喊到。
“蘭妹,別叫主公了,叫夫君吧”還在閉着眼睛的朱厚照說。
“啥,夫君?”穆蘭嘴張大了。
“是呀,你和我,都同牀共枕了,你說,你不該叫我夫君?”朱厚照說。
“我的母親大人呀,我發現我上你當了,你讓我陪睡就是想說這話?”穆蘭說。
“嘿嘿嘿嘿!現在明白,太晚了,反正你以後是我的人了,我會罩着你的!”朱厚照說。
“那好吧!”穆蘭此刻故意靠在朱厚照的身上,“相公,我餓了,我要去吃山珍海味, 美味大餐!你去幫我叫來吧,我就在這裡吃!”
“我暈啊,這裡吃,我說,你幾個月了?出不了門了嗎,娘子!”朱厚照笑着說。
“你,你!”穆蘭是真的無語了。
“我說主公,你好歹也是個天子,是在哪裡學得如此的油嘴滑舌的?難不成那些太監宮女每日都教你這些?你說你是主子,你爲何要學這些呢?沒救了!那些大臣們要是知道你還會這樣,不知道會如何上本教育你!”穆蘭假裝嘆息。
“哈哈,話說那些最古板的大臣,面對自己的美貌女人的時候,嘴上的都是抹了油的!我只是小巫,他們是大巫”朱厚照說。
“你如何知道的,哈哈,難不成你隨時都有人二十四小時跟着他們,包括他們的牀話,都給你彙報?”穆蘭笑了。
這下朱厚照不說話了,因爲的確是如此,爲了確保對大臣的控制,確實是所有人做了啥事,包括晚上和美人的對話,他那裡確實都會有彙報的。這是歷代帝王必須要作的事,不是他發明,可是自從他即位以來,就知道這個事從沒停過。
穆蘭看他沉吟,知道自己說錯話,她正想說點其他的話。朱厚照一把抱過她,吻了起來。
穆蘭想掙脫,可是想到剛纔自己的說錯話了,就不掙扎了。
長吻過後,朱厚照笑了出來。
“你欺負人!”穆蘭紅着臉。
朱厚照正想說話,這時,他們又聽到了窗外,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