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厚照看到風中燕過去找遍了很多的箱子,可是啥都沒有。
朱厚照心裡疑惑了,難道這個戲班子真的啥問題都沒有!
他給風中燕使了個眼色,風中燕看着他,點點頭,然後撤了回來。
風中燕回來後,對朱厚照說:“咋辦,目前看起來沒啥問題! ”
“我就不信了,撤!”朱厚照說。
朱厚照和風中燕木風鈴離開了戲臺。
一回到小院,朱厚照看着他們兩個。
“你們在想啥?”朱厚照說。
“不可能沒有問題,只是我們暫時發現不了而已!只是等我們被動的等敵人出招,到時候就危險了。”風中燕說。
“嗯,是呀,那樣是很危險!” 朱厚照說,“可是敵人到底在哪裡呢!”
這時王吉匆匆的趕到了。
“王吉,你不是在跟蹤巴音嗎,爲何來這裡!”朱厚照說。
“我正在跟蹤巴音,可是我在路上被他甩掉了!”王吉說。
“他發現你了嗎?”朱厚照一驚。
“應該沒有!我估計這是他例行的一個習慣,我估計他要去參加啥重大的行動。”王吉說。
“他的那些手下出動沒有?”朱厚照問。
“沒有,估計這次行動有些隱秘,他不想動用那些人,他一個人離開了那個神廟,等他一路前進,我也在跟蹤,可是他進了麗江城之後,我看見他進了一個院子,然後我一直在外面等他出來,可是一直等不到!”王吉說。
“多久發生的事情呢”朱厚照問。
“昨日下午的事,然後我一直等在那個院子外面,可是我等到今早,也沒看到他出來,我悄悄的到了那個院子的頂上,可是我判斷那些房間應該沒人了!”王吉說。
“那你的意思是昨晚他就走了!”朱厚照說。
“是的,昨晚房間並沒亮燈!當然亮燈不亮燈不是重點,重點是裡面到底有沒有人!我覺得昨晚沒有人!”王吉說。
“那裡面有沒有地道呢!我覺得裡面可能會有地道!”朱厚照說。
“嗯,是的,可是我不能進去看,萬一驚動了他就不好了,而且如果他是通過地道走了,我跟上去也得不到他的行蹤,現在我們是知道了他的落腳地的,我想也沒必要一定去打草驚蛇!”王吉說。
“是的,所以你就趕緊來報告了,是不是?”朱厚照說。
“是的,我趕緊就來了,我在想這個信息得告訴你,不然萬一巴音在做啥事你不知道就麻煩了!”王吉說。
“嗯,我在想他去了哪裡!”朱厚照說。
“他一定是在木府裡,那是肯定的了!”風中燕說。
“只是他在哪裡呢!”朱厚照說,“這個是大問題!”
這時朱厚照做了個手勢,一個侍衛從暗處走了過來,“主公,你有何吩咐”
“你去通知穆蘭首領和張文遠首領,你說巴音已經來了,讓他們做好準備!”朱厚照說。
“好的,我馬上去!”說完那個侍衛馬上就轉身去了。
朱厚照看着風中燕,他突然想到一個事,心裡暗暗的得意。
木府的宴席很熱鬧,雖然只是內部的相聚,可是也是熱鬧非凡。因爲沒有大請賓客,所以大門沒有開啓,只是側門進出。
一些很親的遠方的親戚自發的來了,還有一些平日和木府來往密切的官員來來了。
比如大明朝在麗江的監督官員也來了,他帶着朝廷的賀禮來來到了木府。
對於這些客人,木土司還是開心的在接待,他一臉的笑意,站在院子裡。
客人都到齊之後,大家都開始了宴會,壽星木老夫人在院子中間,大家熟悉的都先後給她道喜,壽星一一笑着點頭示意。
木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人們,心裡是真的開心,她想起了那個遙遠的年代,想起了在麗江那片草原第一次看到去世的木土司的情景。
想起了一起在草原上馳馬,想起了一起攀登雪山的情景。
此刻兒孫滿堂,老夫人一陣的恍惚,只是甜蜜的往事是如此的甜蜜,她在仔細的回憶。
“母親,受孩兒一拜!”這時,老夫人被木土司的跪拜打斷。
“孩子,你很優秀,又很孝順!”老夫人笑着說。
她其實也知道些最近的事情,可是她依然很樂觀硬朗。
“祝母親壽比南山,福入東海!” 木土司說。
“放寬心就有壽,知足就是福!孩子,母親很欣慰你也明白這個道理,你看眼前,這些都是我們家的人,我們木府就是要這樣,不要太奢侈,大家聚在一起熱鬧的,就是很開心的事情了!”木老夫人說。
“知道了,母親!這樣很好!”木土司說。
“嗯,孩子,做了土司 ,處處都是風險,你得小心!”老夫人說。
“知道了,母親,其他的兄弟和孩子們還要和你說話呢,我先告退了!”木土司說。
“好的,孩子,你去忙吧,你小心!”不知道爲啥,今日老夫人總是叫木土司小心。
大家都笑了,不過有些人聯想到最近的局勢 ,也能理解老夫人的話。
只是大家想,這時木府的家宴,不會有很大的意外吧。
這次的宴席是木府自己的廚師做的本地的飯菜,大家還是吃得很開心,不過席間,還有有些孩子在說。
“唉,木金,你對去年的菜還記得不?”一個孩子在說。
“記得,咋不記得呢,那是來自廣東的粵菜,嘿嘿,那些菜呀,我可是吃了個夠!”木金說。
“唉,今年的菜就是我們的本地菜了,鬱悶了!”說話的孩子說。
這時,他的頭上被他母親敲了一下。
“木雲,你別多說了,這些菜很好吃的,只是你覺得以前吃過而已!你看那些從北京和昆明回來的長輩和他們的孩子,都吃的很好的!”他母親說。
“是呀,他們吃得少,這次回來就會多吃!母親,我也多吃,這是給老壽星祝壽,我一定多吃!”木雲說完做了個猛吃的姿勢。
他的母親笑了!
不過也有一些女眷也在悄悄的說着類似的話,不過馬上就被他們的男人制止了。
“今年能照樣家裡慶祝,已經不錯了,你們這些女人呀,以後麻煩解決了,不是又能像以前那樣了嗎,你們就少挑剔了!”男人說。
女人就不說了。
大家在那裡依然笑着,現場熱熱鬧鬧的。
朱厚照和風中燕明裡是在坐在現場,可是他們的眼睛卻不閒着,他們在四處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