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侍衛們如狼似虎的衝入了那些倭寇中。
那些倭寇原本這些些散兵遊勇,無良浪人,哪裡是這些專業武林高手的對手。
基本侍衛一個人對付十幾個人沒問題。
這些侍衛也血性,他們看到了滿地的慘象,原本就一腔的熱血在心裡。此刻得到了命令,更是如猛虎下山。
“殺,殺,殺光他們!”看到那些慘象,朱厚照也無法剋制自己。
很快,那些倭寇已經無法抵擋得住侍衛們的攻勢,他們大聲呼喊,然後使勁的開始跑。
“追上去,別讓他們跑了!全部殺光!”朱厚照大聲的喊。
他拿着劍,衝向了那些倭寇,和侍衛們一起不停的砍殺!
倭寇衝向了岸邊的小船,一部分倭寇在拼死抵抗,他們的首領在大聲的喊,“頂住,頂住!”然後首領帶着部分人衝上了船。
上船之後,那個首領就大聲的喊:“開船!”
船工遲疑了下,“那岸上的兄弟呢?”
“管不了了,開船,我們會給他們的家人很多錢的!”首領說。
船開了,岸上的那些在拼死低抗的倭寇一看,紛紛轉身追船,他們追到了海里,可是哪裡追得上!
他們在那裡“哇啦啦!”的 叫。
可是殺紅了眼的侍衛們哪裡管得了這樣多,他們衝入海里,像切菜砍瓜一樣,這些倭寇紛紛倒地,全部都伏屍在了海水裡。
那幾艘離開的船駛出出不遠,那個首領正在得意中,“這些支那豬,還能能耐我何!”
可是很快,他聽到了一陣聲音,“是啥聲音?”他在喊,馬上他發現,船艙的底部,海水正在冒了出來,而且越來越大!
“快,快堵上!”可是哪裡堵得上,船慢慢的下沉,海水淹沒了他的胸他的脖子,他無助的看着這一切,最後看了下夕陽。
此刻,夕陽照射着大地,也照射着這些紅色的海水!
岸上,穆蘭對風中燕說:“姐姐你真厲害,你知道倭寇會跑,你很快悄悄將他們的船鑿出了洞!”
風中燕笑了,邊笑她邊看着朱厚照。
“我說燕兒,你這招讓我想到那次在九江江中,你說那個鑿船你是不是提前知道呀!”朱厚照說。
“知道呀,那原本就是計劃之一,只是我知道,你會沒事的!所以才放心的離去!其實你們落水後我就在不遠看你,我儘量不現身而已!”風中燕說。
“原來你一直在旁邊,害我病的那樣厲害!”朱厚照說。
風中燕嘿嘿的笑了。
只是眼前的血色黃昏,讓朱厚照想到了很多。他看着這一切,他想起了自己剛剛得到倭寇氾濫的消息的時候。
那時自己正在御花園發呆。
御花園,玲瓏剔透的假山石,各種奇花異草,只是此刻很多花草正被花工包裹着,不然它們會倒在這冬季裡。
二月的早春,雖然說寒冷猶在,可是依然有一些花綻開了花蕾。
自己看着這些花,就想到了江湖上的那些風景。
如果行走是一種風景,那經得起風霜的風景,那是最美的風景了吧!
那些經過了嚴寒的花朵,應該是最美的花朵了吧!
這時,內閣楊大人走了過來。
“陛下,得到了消息,東南沿海,現在出現了倭寇。他們一般幾十上百人數百人一起,到處流竄,他們殺人搶劫強姦婦女,無惡不作!”楊大人說。
“那他們從哪裡來的,成分如何,我們是如何應對的!”朱厚照問。
“我們曾經抓住過一些倭寇,經過審問,他們是來自東瀛的一些無業遊民,一些不良的武士,這些人渴望賺錢,可是沒有機會。因爲我大明開國時讓東瀛來朝,他們居然說宋亡後中華文明已經消失,他們纔是正統!所以來往並不多。而且因爲太祖有東瀛爲不徵之國的遺訓,所以這些年我們大明對他們採取的態度是冷淡對待,沒想到他們的流民竟然敢貪圖我天朝的繁華,結隊搶掠!襲擾我們的邊防,殺殘我百姓,強姦我婦女,我們決不能輕饒他們!”
“嗯,那大人準備如何應對的!”朱厚照說。
“我們現在在沿海佈局,調集了很多的軍隊分片區值守,然後沿海的居民儘量的後撤!這樣下去,應該局面有好轉!”楊大人說。
“可是,這樣下去,還是治不了本呀!”朱厚照說。
“是呀,難不成,我們去東瀛直搗老巢?不成,太祖說了,東瀛是不徵之國!”楊首輔說。
朱厚照沉吟了會,“那先觀察,看你的方法有沒有效果,如何沒有的話在說!”
“好的,陛下!我先這樣實行了!”楊大人說。
“嗯,我們可以讓全國的兵馬輪番去東南沿海佈局,讓他們都顯下身手。我們也可以從中選拔人才。國忘戰必危,和平久了,危險呀!”朱厚照說。
“嗯,陛下說的是!臣這就去辦!”楊大人說。
楊大人走後,朱厚照在那裡念道:“倭寇,沿海!東瀛!”
他突然想到了那些圖,東瀛,朱厚照開始激動起來。
“張文遠,穆蘭,過來下!”朱厚照喊道。
“陛下,你要幹嘛!”穆蘭先過來了。
“我要去東南沿海!還可能去東瀛,你去不?”朱厚照說。
“啊,東南沿海,還要去東瀛?我說你剛從江南迴來不久,你就安心的休息一下吧,去啥東南沿海!”穆蘭說。
“你不知道,那裡有倭寇!”朱厚照說。
“啥是倭寇,就是那些東瀛小矮人?他們能成些啥事呀!”穆蘭說。
“唉,他們不成事,可是他們能襲擾我們,那如何辦呢,我們得保護我們的百姓啊!”
“說的也是呀,陛下!你想去就去吧,我反正是隨時可以陪你的,還有你的風中燕姑娘!”穆蘭說。
“嘿嘿,她的武功還不錯,可以和我一起去,不然我還放心不下呢!”朱厚照說。
當晚,宮外的那個小院子裡。
朱厚照看着燈下正在繡花的陳盈盈:“盈盈,我又要出門呢!”
“嗯,主公要出門去,去哪裡呢?”陳盈盈說。
“去東南沿海,有倭寇來了!我想去看看!”朱厚照說。
“嗯,那你去吧,反正我會在這裡等你的!”陳盈盈說。
朱厚照看着陳盈盈那個可愛的樣子,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你做啥呢,壞蛋!”可是陳盈盈又不躲又不掙扎。她靠在朱厚照的懷裡,靜靜的想心事。
“晚上我們在一起,好不好!”朱厚照說。
“啥,不行,你會使壞的!不行,你去找燕兒吧,她正在隔壁的,去吧!”陳盈盈說。
“這次我想帶她一起去,她的武功還是不錯的!只有委屈你了!”朱厚照說。
“嘿嘿,誰叫我學藝不精呢,不過也好,我在這裡等你,爲你看住我們的家,是不是!只是不能去陪你廝殺,我有些過意不去呢!”陳盈盈說。
“沒事的,你有這個心意就夠了,我就很開心了!”朱厚照說。
“嗯,那你今晚就在這裡睡吧,可是先說好,不許使壞!不然我會叫的!”陳盈盈說。
“嘿嘿,一定,說道做到!”朱厚照馬上躺在了牀上。
“你呀,也不脫外套!”陳盈盈笑了。
“不脫了,這樣你更安全!”朱厚照說。
“還是脫了吧,我相信你了好不好!”陳盈盈說。
“那好,我脫了!嘿嘿!”朱厚照脫下了外套。
只是他迷迷糊糊的,也許是白天太累了,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
陳盈盈笑了,她走了過去,將朱厚照的被子蓋好,然後就坐在那裡,靜靜的想。
燭火在一旁的燃燒,牆上是陳盈盈的影子。
看着這個在牀上的男人,陳盈盈覺得此刻他就是自己的。
慢慢的,她也困了,她就脫了外衣,靠在朱厚照旁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