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明拂忍不住叫出了聲,她只知道夏妃是自己的母親,但卻不知道夏妃在宮中有如此的地位,她有種感覺,澹臺明川這次說的,將會有別於以前所說的,不由得更加專注的聽着澹臺明川說話,生怕遺漏了一個字。
澹臺明川笑了笑道:“小拂,父皇就是如此寵愛你母后,自從夏妃來了後,父皇只宿在夏妃寢宮,有什麼好東西一律先賞給夏妃,夏妃的成了父皇最寵愛的妃子,但是,這樣也將夏妃置於風尖浪口,**裡沒有一個人不恨夏妃的,因爲夏妃獨佔了父皇,這其中也包括我母后”,澹臺明川頓了頓,臉上浮現出一種複雜的神情。
許久,澹臺明川繼續道:“以前,父皇雖說不上有多喜歡我母后,但也時常來看望我母后,陪我母后說說話,教我讀書、認字,可是夏妃一來,父皇基本沒有來看望過我母后,也很少來看我,宮中的時光總是難熬,那時候,我總是看見母后獨自一人整日的站在宮門口,整日的盼,盼着父皇來看她,夜晚也是整宿的睡不着,有好幾次,我從睡夢中醒來,總是看見母后在暗自落淚,不過,我想整個宮中的妃嬪都是一樣的心情,恐怕有許多人比我母后的日子還要難過,畢竟,我母后還是三妃之一,即便如此,只是,父皇的眼中只有夏妃,父皇就像是忘了我母后的存在、忘了整個**女子的存在!那時候,我就恨夏妃,要是沒有她,我母后就不會這樣難過,於是我就想要報復夏妃!”。
說到這,澹臺明拂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澹臺明川笑了笑,柔和的對澹臺明拂道:“小拂,不要擔心,你聽我說完,後來,我才發現,父皇爲什麼會如此寵愛夏妃。”
澹臺明川喘了幾口氣,臉色越發蒼白,接着道:“我揹着母后來到夏妃住的明兮宮裡,由於父皇寵愛夏妃,再加上其他人都視夏妃爲眼中釘,父皇就賞了明兮宮讓夏妃獨住,明兮宮可真是富麗堂皇,到處是父皇賞賜的寶物,但是夏妃都視之如普通玩意,隨意的擺放着。明兮宮雖然富麗堂皇,但是別有一種清雅之氣,明兮宮遍植茉莉,紅的、粉的、白的,競相開放。我見到夏妃的時候,我還以爲夏妃是一個傾國傾城的人,沒想到,夏妃的容貌在美女如雲的**中只算中等姿色,但是夏妃身上有一種特別的魅力,她笑起來的樣子,美極了!**中沒有一個人能笑得有夏妃好看,後來我才明白,夏妃是幸福的,所以才能笑得如此美麗!夏妃見到我,開心極了,忙叫宮女給我端好吃的,溫和的問我的功課,就這樣說着、說着,我都忘了我是來報復夏妃的,我才發現,夏妃並不像宮中的人說得那麼恐怖、惡毒,她就像一個鄰家大姐姐一樣溫柔可親,我想,父皇之所以如此寵愛夏妃,可能就是因爲夏妃這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氣質吧,這份氣質在**之中是極爲難得的!”
說完溫和的看着澹臺明拂和司寇牧雲道:“明曉、小拂,很多時候,我真羨慕你們有這樣的母后!”
澹臺明拂急切開口道:“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母后和濮陽澗扯上了關係?”澹臺明拂迫切的想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司寇牧雲也是如此,只不過是忍住心中的疑惑,等着澹臺明川說。
澹臺明川笑了笑道:“後來,我就經常偷偷的跑到明兮宮玩,夏妃很喜歡我,我也很喜歡夏妃,只是,這一切都結束的太快了!當時的宮中,大家都有疑惑,都不知道夏妃來自哪裡,只知道夏妃是父皇在某次出遊後帶回來的!其他的一無所知,直到了那天晚上!”
澹臺明川的臉因爲憤怒、不甘而稍稍扭曲着,他陷入了痛苦的回憶裡,“還記得夏妃怒斥了濮陽澗嗎?”澹臺明拂點點頭,澹臺明川繼續道:“那時候我就知道濮陽澗和夏妃的關係不一般,夏妃怒斥了濮陽澗後,濮陽澗怒極反笑,對着父皇開口道:“澹臺朗,你不是要保護她們三人嗎?那好,她們三人我可以放過其中一個,你在她們三個中選一個吧!”
司寇尊和旗木軒覺得濮陽澗此舉不像男子漢所望,開口道:“澗,望京都被攻破了,欺負弱女子可不是我們的行徑!”
濮陽澗怒吼道:“不行,我就要澹臺朗在她們三個中選一個!澹臺朗,你最好快點,一會我反悔了你連機會都沒有!”
父皇臉色蒼白,雖然父皇寵愛夏妃,但是也對皇后和我母后心有愧疚,他喃喃的不說話,夏妃怒道:“阿澗,你怎麼這麼卑鄙!”
濮陽澗冷笑道:“我卑鄙!我要是卑鄙,你就不會被被澹臺朗搶走了!”
此言一出,母后和皇后就疑惑的看着兩人,父皇默不作聲,夏妃則是沒有開始的氣焰,溫和開口道:“阿澗,我知道我對不起你,這件事情和朗沒有關係,現在天下都是你的了,你就放了他好嗎?”那聲音很是複雜,有愧疚、有哀求、還有一絲複雜的感情。
濮陽澗冷冷道:“阿茉,這不關你的事,若不是澹臺朗,你已經成爲了我的妻子!”
澹臺明拂忍不住站立起來,一臉不信,司寇牧雲也是震驚不已都盯着澹臺明川,澹臺明川面有不忍,但還是開口道:“你們的表情和皇后、母后、封諾等人聽到這個消息時候是一樣的,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濮陽澗和夏妃,夏妃則是臉色蒼白,我在一旁也是震驚不已,就聽見父皇走上前,拉着夏妃的手道:“濮陽澗,你放了她們,我和夏茉留下!”
母后和皇后拉着父皇的龍袍,眼含淚水,哀求道:“陛下,不要求他們,在我們的眼中,陛下您就是我們的唯一,您若是死了,臣妾也不願苟活於世!
今天處理了些事情,很累,就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