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勒和盧劍很快就把所有的瓷器都是卸了下來,顧不得休息又是都搬進了山洞裡,折騰出了滿身的大汗,剛關好了石門,正打算小憩片刻然後就把痕跡處理掉,巴依拉和雲山卻是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嗔怪道:“用這麼長時間,還沒放好嗎?”
“能找到這樣的一個地方就不容易了。”哈斯勒故意指點着周圍得意的問道,“若不是循着車轍,恐怕你們也不會找到這裡來,夠隱蔽的吧?”
巴依拉順着哈斯勒的指頭也是環顧了一番,點頭道:“你們出去的那幾天裡,我們連大門都不敢邁出一步,哪裡還能尋到這裡來呢!”頓了頓又是判斷了一下方位,“應該就在城堡後面山的背後,直線距離也不會太遠,若是有個能進入城堡的秘密通道就更好了!索性就把蒙古包和帳篷搬過來吧,即使杜天應他們進來也不會找不到這裡來的!”
盧劍忍不住就笑了,想了想從一棵高大的胡楊樹上砍下了兩根枝繁葉茂的樹枝遞給了過去,說道:“你們來的正是時候,那就該罰你們的苦力,把這車轍處理掉吧!”說畢,拉起哈斯勒頭也不回的走了。
巴依拉和雲山對視着伸了伸舌頭,只好一絲不苟開始處理着兩道深深淺淺的車轍,花費了好長時間才處理完畢,回去就正好就趕上了開飯的時間。
依照哈斯勒的吩咐,菜做的果然豐盛,幾乎把最好的也都拿了出來,衆人席地圍坐在蒙古包外面的空地上,看着香氣四溢一道道菜就垂涎三尺,真想痛痛快快的吃個夠喝個夠啊!
巴圖終於忍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酒瓶,衝着哈斯勒笑道:“大哥,你說話可要算數啊,就等於是喝頓慶功酒,至少你我,盧劍,德魁,還有老季和老趙都應該喝個一醉方休吧?”
“那當然!哈斯勒捋着小鬍子開心的笑道,“我看除了三位女士和海明,都應該喝個一醉方休,只是……”
“只是什麼?好長時間我們都滴酒沒沾了,如今總算把那些罈罈罐罐都搬了回來,最起碼也該放心一半了吧?”巴圖說着就擰開了瓶蓋,正要給碗裡倒酒,卻被盧劍攔住了,肅然道,“我看還是再忍一忍吧!杜天應很可能一會兒就會進來,正是需要加強警戒,千萬不可因爲喝酒誤了大事,更不能因此帶來危險啊!”
“我說盧劍,你也太小心謹慎了吧!他杜天應不也是人,又沒長翅膀,怎麼說進來就會進來呢?”巴圖不以爲然的苦笑道,“再說了,又不是沒較量過,進來就進來,怕他們如何?”
“巴圖啊,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呢?不就是爲了這批寶藏嗎?如今已經到了我的手裡,他們豈能善罷甘休?肯定會豁出命來與我們爭奪!”哈斯勒接過了話茬,耐心的勸說道,“因此,越是在這樣特殊的情況下,也越是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時刻提高警惕。你放心,等我們安全的出去了,手頭都有了錢,好好喝,天天喝個一醉方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