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齊兔子一個人跑出來後,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知道自己身上不對勁,而且整個人像被火燒一樣,他配了那麼多年的gv,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中了**,怎麼辦?好像要,大神,救我…….狠狠在自己手臂上咬一口,在痛苦和鮮血刺激的情況下,齊兔子清醒過來,也不敢搭計程車,現在自己這副模樣,要是獸性大發就不好了,只好往偏僻的地方走,想着過了藥效再說,可惜藥勁非但沒褪,反而更加強烈,齊兔子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有把火在燒,頭腦也不清明起來,找了一間廢棄的屋子,解開衣服,齊兔子忍不住哼出聲音:“大神,好難受……我好難受!……唔…….救我……”
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探出頭來,透過屋頂的破洞灑在一具瑩白如玉的胴體上,身體的主人不住的發出撩人的聲音,把夜色也染上了一**惑。
有人走進來,齊兔子忘記了躲避,直到冰涼的手刺激着皮膚,齊兔子才喃喃的叫了一聲:“大神……”
手的主人一頓,然後撫上了那具完美的軀@體,不住的挑逗,惹得手下的人嬌@喘連連。
身體熱的不像話,齊兔子往來人的身上靠,在迷離的月色裡着迷的吻着來人,抑制不住的哀求:“大神……我要……”
天雷勾地火,等齊兔子感覺到痛的時候,一切都已成定局。
快樂和痛苦同時在體內翻滾奔騰,節節攀升,每個細胞都在叫囂着解放。
肉體碰撞的聲音成了夜裡的主旋律,久久不息。
一夜的迷亂,齊兔子在冷風中醒來,看看陌生壞境,一陣驚愕,自己怎麼會在這裡?掙扎着爬起來,一動,身體的某個私密處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齊兔子看着自己身上青紫交錯的痕跡,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昨夜的事情漸漸浮現在腦海裡,自己喝醉了,被下了藥,好像是穆德,可是自己逃出來了,然後到了這裡………越想齊兔子臉色越難看,自己做了,而且對象是誰他都不知道,隱約記得是大神?不,不可能,如果是大神,不會扔下他不管的,齊兔子咬着脣,顫抖着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僵硬的走出破屋,走出不遠,回頭看見一個衣着襤褸的流浪漢走進破屋,齊兔子心裡的一點點幻想至此破滅,忍不住的反胃,蹲在地上吐了好一會,才起身走到街上打了個出租回家,那司機看着他,猶如看見鬼,要不是齊兔子給的錢多,他早就被嚇跑了。
回到家裡,麻木的脫了衣服,泡在浴缸裡,抑制不住的眼淚終於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清理着身上自己都覺得骯髒的痕跡,直到全身通紅,還是覺得不乾淨,就算洗的在乾淨,也逃不過他和別人上了牀的事實。他雖然自卑,可是骨子裡是有傲氣的,可現在,他唯一的傲氣也被毀了,連渣都不剩。不好的記憶全部回籠。
是那年外祖父的一巴掌:“你這個敗壞門風的東西,下賤!”
是外祖母的聲淚俱下的控訴:“你怎麼會喜歡男人,真的祖上作孽啊!”
是那些指責的聲音:“這個人是同性戀,擁有不潔的靈魂,大家離他遠點!”
齊兔子第一次覺得這些指控深入心靈,是啊,靈魂都不潔的人,上帝根本不會眷顧,所以他求不得,放不下,終於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失了心,也失了身,多麼痛的頓悟!
看着手腕間汩汩流出的鮮血,這是齊兔子這麼多年以來頭一次起了輕生的念頭,可是下一秒,他就後悔了,他多想再看看大神,就算知道自己是骯髒的,被上帝遺棄的,他還想留在這人世間,遠遠的看着大神。
掙扎着起來,把手腕上的傷口包好,齊兔子顫抖着拔了120的電話,剛打開門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