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澤乾裡去的背影,虞曉伊深深地嘆了口氣,轉身去給自家妹紙買牛奶去。
“怡文!喝奶了!”輕敲三下門,虞曉伊朗聲喊道,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什麼東西亂入了。
門應聲而開,虞曉伊也沒細看,舉起手中的紙盒牛奶:“沒有巧克力味的了,只有原味的。你愛喝也得喝,不愛喝也只能喝這個了,我這個‘奶媽’已經……盡力……了……怎麼是你?這裡不是女生寢室嗎?難道是我走錯了?!”虞曉伊仰頭看了眼門牌,“我沒走錯呀!你把怡文怎麼了??!!”
被某“奶媽”一番狂轟亂炸,君聖軒額角的青筋突了突,冷着一張臉,轉身向房間內走去。
“喲~奶媽回來了啊~”楊玉寧戲謔道。
“你們怎麼都在這兒?”原本一臉凶神惡煞的虞曉伊在環視一圈房間後,眼裡掛着兩個大大的問號。
於是,這曲折的超級大會和又被重複了一遍。
回到寢室後的古向楠無聊的翻樂譜,結果有地方沒弄懂,於是去找樑夢煙。然後和樑夢煙同一寢室的楊玉寧看着古向楠拉着樑夢煙問這問那的,表示自己很無聊,便提議要去虞曉伊她們寢室。雖然兩個寢室就隔了幾步之遙,但還是撞上了因爲無聊要拉着哥哥出去玩的君尋羽,於是五個人就一起敲響了沈怡文寢室的門。以爲是牛奶來了,沈怡文打開門……
爲什麼是以爲牛奶來了?!爲什麼我被屏蔽掉了!虞曉伊狠狠地盯着正叼着吸管,喝得歡樂的沈怡文,換來了對方無辜地星星眼。
“也幸好這個房間夠大啊,不然的話,那麼多人還擠不下呢!”古向楠盤腿坐在牀上,慶幸道。
是啊,原本兩個人住的房間擠進了其個人呢!虞曉伊環視了一眼房間。原本的兩張單人牀已經被拼起來,變成一張大牀了。
好像也只有牀上能坐人了……於是,虞曉伊蹬掉了拖鞋,大大咧咧地爬上了大牀。
“咳咳,這裡是女生寢室,會長進來不要緊嗎?”爬到一半,虞曉伊發現不對了。
尼瑪!這麼不可愛肯定是漢紙啊!爲什麼可愛的妹紙堆會混有漢紙啊?!
“這麼多人,你怕什麼。”君聖軒瞥了虞曉伊一眼,仔細看就會發現……
喂喂!你那戲謔的目光是腫麼回事兒啊?我纔沒有想到7p呢!木有!等等……7p……快撿節操!都怪君聖軒!%>_
“沒……沒有。”內心默默撿節操的虞曉伊不禁感嘆,昡肜好開放啊!
想當初在天朝的時候,老師都會說:“筒子們!男生女生不要串寢室喲!被我逮到的話……哦呵呵呵……”
泥垢!老師真的是這麼說的嗎?!
“怕的話,也應該是我吧!”君聖軒環視一圈,這裡就他一個漢紙啊!
咳咳咳咳……
除了君尋羽和虞曉伊,所有人的表情都跟出門踩到一坨【吡——】一樣。重點要突出的是一種名爲“驚悚”的情緒。
“怎麼了?”意識到自己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某漢紙,全身上下開始散發冷氣。
感受到君聖軒的“動人”氣息,古向楠立馬錶示:“我對會長沒有意思……唔……”
幹得好!
衆人一臉讚賞地看着捂住古向楠的嘴,笑得一臉優雅的樑夢煙:“抱歉,會長,她剛剛被凍到了,可能是要打噴嚏。”
衆人倒,好拙劣的理由啊!
君聖軒嘴角微抽,卻也點了點頭,順着臺階下了。
“呼呼——”沈怡文努力地吸着已經空空如也的牛奶盒。
聽到聲音,衆人都黑線地轉頭看着沈怡文。
瞬間換位“奶媽”的虞曉伊心疼的伸出手,揉了揉沈怡文的頭:“好了,沒了就別吸了。”
“……還沒喝夠啊……”沈怡文已有未經地舔了舔嘴,“要不,曉伊你再下去一趟?”
額角升起一個大大的“#”,虞曉伊表示自己不應該在回來的路上,喝掉一盒牛奶的。
“要不,我們來玩遊戲吧!誰輸了,誰就去給沈怡文買牛奶!”楊玉寧提議。
“正好!我有帶撲克牌!”不等有人拒絕,虞曉伊跳下牀,開始翻包。
在天朝,軍訓時的告家長書上,最常寫的話中有這麼一句“禁止帶紙牌。”,不帶紙牌那什麼打發時間?所以,偷偷帶咯!不被發現就不算犯規!
“唔——那快點吧!好想喝啊……”沈怡文懶懶地趴着。
“那就速戰速決吧!”古向楠忍不住伸出爪子,揉了揉沈怡文毛茸茸的腦袋。
“那個……我不是很會打牌。”君尋羽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那就玩簡單一點的吧!小貓釣魚怎麼樣?”樑夢煙提議。
“不要!感覺這個最幼稚!”古向楠反駁。
“抽鬼牌!”楊玉寧拍案,“這個還蠻簡單的。”
“那就抽鬼牌吧!”
會長大人都發話了,當然沒有人反駁啦。
於是,遊戲開始了。
嫺熟地洗着牌,贏得了軟妹紙君尋羽崇拜的目光,虞曉伊不禁又多洗了幾遍,直到被君聖軒瞪了一眼,纔開始發牌。
頭一次玩紙牌的君尋羽運氣格外的好,手裡第一個沒牌。
衆人都瞪大了不可思議的眼睛。
如果不是剛剛君聖軒交她時,她迷茫的樣子,絕對會被懷疑是老手的好嗎?
“哈哈,運氣不錯。”君尋羽展顏一笑。
唔,被軟妹安慰到了。虞曉伊帶着意外好的心情,去抽下家沈怡文的牌。
但是,沈怡文你這副沒睡醒的樣子,都不會緊張嗎?還是說其實你是個隱形面癱……
看不出什麼,虞曉伊也只能隨便抽了張牌。就這樣,一輪輪下來,最終輸掉的是——君聖軒。
翻看着手中的鬼牌,君聖軒看不出表情,一時間好像空氣都凝固了起來。
“那個,牛奶……”最終,沈怡文抵不過味蕾的抗議,吶吶道。
“啊,我去買。”君聖軒放下鬼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