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妍她之所以聽到以後會神情微變像是有點吃驚的樣子,那還是因爲她在想丹奕體內的那一絲仙氣是哪裡來的。既然她都感覺不到那一絲仙氣,說明那一絲仙氣應該是少而又少纔是。她當然知道那一絲仙氣在丹奕的體內對他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這一點她倒是爲丹奕感到高興,這機緣還真是不小了。但是那是在這一絲仙氣他們都知道知道出處的前提下的。如果是有人讓丹奕用什麼交換而來的這一絲仙氣,那她可不希望他要。
她想丹奕的那一絲仙氣應該就是在最近纔得到的,時間應該就是在她離開丹宗來參加壽宴和比試的這段時間。丹奕他要是以前就有這一絲仙氣,那麼宸應該會告訴她纔是,既然宸都沒發現那就說明他之前體內並不存在着一絲仙氣。
她們現在所在的面位屬於低等的,仙人這九天大陸沒有也不是他們可以隨便接觸到的,哪又怎麼會有仙氣出現。總不會是剛好有哪一個落難的仙人恰巧被他着急剛來的遇到了吧!然後就發生了什麼老套的救命之恩之類的事情,那仙人爲了報答丹奕,所以給他一絲仙氣。上官雪妍都覺得她現在想的事情是比較胡扯的事情。
上官雪妍想到這裡的時候她的腦中突然出現了一張不太熟悉的臉龐,會是他嗎?應該是他吧,在她所認識的人裡只有他纔有那個本事吧!她雖然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她一直都很明白他是一個厲害的人,至少比她要厲害的多,他一定都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或者是妖,他對宸和影都很熟悉。如果是他,他爲什麼會給丹奕那一點點的仙氣?上官雪妍想到是那人以後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但是她不認爲那個人會有什麼邪惡的目的?事情到底怎麼樣只有等丹奕比賽下來問他纔是,他纔是現在唯一知道真相的人。
丹奕的那一招化無形爲有形,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包括高臺上的幾個人。有些事情越接近那個層面知道的越多,他們看着丹奕的那一招也震驚的臉都變了,但是他們卻沒有大聲的議論,只是在心裡獨自想着什麼事,幾人的臉上總是變了又變誰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在臺上比賽的丹奕並不知道他那一招引起了多麼大的震動,比之前丹宗能贏得比賽的引起的震動還要大。他當然也不知道這一招會給自己和丹宗招來多少的事端。
臺上的比賽還在繼續,被丹奕的火蓮包裹着的玄鏡在大家都以爲他會受傷或者是下臺的時候,突然之間火紅色的包裹中閃過一小片亮點,那那原本很小的亮點竟然像是被吹起的氣球一樣慢慢的變大在玄鏡的身上慢慢的鼓起形成了一個氣罩,把他與那火蓮隔絕起來。一時之間玄鏡坐在氣罩裡,透明的氣罩包裹着他,火蓮在最外圍形成了一個攻擊姿勢。
被氣罩包裹着的玄鏡不是隻是單單的坐在那裡,他嘴裡還在念着什麼,然後隨着他嘴巴的鼓動,那原本是透明氣罩上卻出現了一層寒冰一樣的外殼,而且還在一步一步的逼近火蓮。
冰與火的碰撞誰的力量大就看操縱者的修爲了。是冰的寒氣可以冰封住火蓮,還是火蓮的火焰可以融化堅冰,這就是大家拭目以待的事情。,也是很想知道的事情。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就在那寒冰快要到火蓮身邊的時候火蓮竟然回到了丹奕的手裡,像是放棄了攻擊一樣。他們都不解丹奕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是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就打算放棄了?他們的疑惑也只是一瞬之間,眨眼間的時間內丹奕就告訴他們他要做什麼了,他並不是要放棄了攻擊而是打算還一種方式。
“以陣對陣?母親,丹奕師兄是打算這麼做吧?”玄一寒看着臺上丹奕的舉動開口問。
他雖然不懂他們修仙之人的陣法,但是母親以前交給過他其他的陣法,他對於陣法多多少少還是可以明白一點的。所以就在丹奕排布靈石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想做什麼。
“嗯,他是打算以陣對陣,但是就是不知道他的陣法學的怎麼樣能不能應付得了,對方可是自小就在學習這些。”上官雪妍看着丹奕拿出來的靈石擺成的小陣,她沒想到丹奕竟然才採取如此冒險的方式。
她不知道他之前是否學過陣法,這個小陣他似乎也不怎麼熟練,在她看來也是有破綻的,而且威力也不是很強大。
她能看的出來就是不知道玄鏡是不是也可以看出來,在外人看來丹奕這有點班門弄斧的嫌疑。
“師父,他竟然也想結陣用來對抗大師兄的寒冰陣,這丹宗的人什麼時候也學會練陣了。還有丹奕到底是什麼意思?居然敢在大師兄面前使用陣法,也太不把我們玄天門放在眼裡了!他以爲除了我們玄天門這陣法是誰都可以學習會的嗎,也不不自量力吧。”玄天門的弟子看到丹奕的行爲都覺得很生氣,竟然用他們最擅長的來對付他們。
“少安毋躁,爲師平時怎麼教導你們說的,都忘記了是吧?我說過一山更有一山高,要你們不要整天想着那些沒用的,還是專心修習纔是。你們各個陽奉陰違的,以爲我不知道是不是?如果今天你們大師兄輸在他最擅長本事上面我想他應該認真想想他到底爲什麼會輸了?”玄天門的掌門雖然吃驚丹奕的作爲,但是倒是不顯得生氣,反而教育了他那個咋咋呼呼的徒弟。
其實在玄天門掌門看來丹奕使用陣法對他們是兩面性的,也許是會他們玄天門丟臉。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來說是好事,至少可以讓他的弟子們心中有個警惕,這陣法不是隻有他們會。
這些年也許就是因爲他們一直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在修行的時候已經不怎麼努力了,這次事情也許可以刺激一下他們修行決心也不算是還事。
丹奕就在衆人眼前拿出了幾顆靈石拋在空中他人在下面快速不斷移動,隨着他腳下步子的移動,飄在半空中的幾顆靈石突然縱橫交錯的結成了一掌大網向着那氣罩和玄鏡而去。大網落在氣罩的上面慢慢的收縮,像是要擠破那個氣罩一樣。
大網和氣罩來回的拉扯誰也不讓誰,站在外面的丹奕就在兩方爭執不下的時候,突然又大了一掌,這次依舊是那個火紅色的攻擊。原本是白色的大網也變成了紅色的大網,這次的攻擊顯然是比之前的要強大的很多,因爲在結界外的上官雪妍他們都感覺到了一股熱氣迎面撲來。
“你們說他們兩個誰會贏?”
“這個很難判斷,丹宗這次卻有很多出人意料的表現,丹兮子看來是一直在藏拙呀。他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我怎麼看這個和丹兮子沒什麼關係,應該都是因爲他們的新任掌門吧?”
“這新任掌門聽說是來歷成謎,你們說她會不會是哪裡來的?”有人豎起一根手指往天上指着說。
他的意思是這上官雪妍會不會是上面哪路大能神仙下來歷練的,剛好讓丹兮子撿了一個便宜。
“這個誰也說不清,那只有問她了。”
“丹奕的這個陣法我卻從沒見過,原來後面纔是最要的一擊,你們師兄這次看來要輸了。”玄天門的掌門看着臺上的兩人感嘆的說。
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丹奕這個陣法他都沒見過,丹奕又從何學來的?而且他從不知道原來丹宗弟子也是會修習陣法的,而且還是如此的詭異,看來他是該找個機會去丹宗一趟了,他好討教討教了。
“師兄,師伯這是不是要贏了,那個氣罩外的寒冰已經在融化縮小了?”丹旭開口問坐在自己前面的丹瞳。
“這個好像是吧,我也看不懂。”丹瞳也不十分清楚的回答他。因爲這對他來說,有點高深了。
“丹奕師兄是要贏了,你們看着吧,丹奕師兄馬上就可以回來了。”玄一寒笑着和他們兩人說。雖然丹奕師兄贏得這一場比賽並不代表他能贏得以後的比賽,但是他同樣爲他開心。確切的說他實在爲二弟和孃親開心。
他雖然不是丹宗的弟子,但是母親並沒有瞞過他的身份,所以他把丹宗已經當成自己的家,丹宗的那些弟子都當場了他的師兄弟,二弟如何稱呼他們也就如何稱呼他們。他如此的稱呼丹宗弟子好像也沒有什麼覺得不對的。
“一寒說的對,丹奕是要贏得不比賽了。”上官雪妍也在後面補了一句。
就在上官雪妍的話說完,臺上的氣罩破裂,玄鏡從地上起來:“丹奕師兄我輸了希望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切磋一下。”
“玄鏡師兄承讓了,我這微末伎倆不敢在你眼前獻醜。一會還請玄鏡師兄不吝賜教纔是。”丹奕深深的施一禮。
“丹奕師兄謙虛了,我們下臺吧,丹奕師兄還要應對後面的比賽,好好的休息吧。”
“請。”
原本比試臺上應該是你爭我奪的樣子,但是到了他們兩人這裡卻成了一番禮讓,彼此都很客套。不像在比試倒像是一場很友好的交談。
這邊在裁判的宣判聲中走下比試臺上,那邊的淺墨和逍遙微生也已經比完了。相比較其他人的各色光波相撞,他們兩個比賽就顯得比較另類,他們一沒有比拼力量,二沒有比拼任何的法術,只是在比拼耐力。上面人都以爲他們兩個在比拼精神力但是誰能知道,他們兩個是在比拼講笑話,規定誰要是誰先笑了誰就先輸了這場比賽。這個注意是淺墨替的,逍遙微塵也答應了。一時因爲淺墨的這個提議比較符合他的性子,而是這樣他們誰都不用出什麼力氣。
就這樣一場與衆不同的比試開始了,他們兩人在其他人奮力比拼的時候,一個接着一個的講起了笑話。所以臺下的人看到就是他們在互相看着對方,沒有一點要打鬥的意思,卻不知道他們的比賽已經開始了。他們兩個一場胡鬧的比賽也在時間慢慢的過去中結束,最後的結果是他們兩人算是打了個平手。從比賽開始到比賽結束,他們兩個人的神情都沒有一絲絲改變,就像這場比賽他們都不曾參與過一樣。但是在外人人看來,他們兩個的修爲都很高深莫測,竟然比拼精神力都沒一點損傷。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要是人讓他們兩人知道了,一定會翹起了“尾巴”。
“二弟你在和逍遙二公子比試什麼,難道真是他們說的精神力,但是你好像沒什麼變化,他也一樣。”淺墨剛回到座位玄一寒就開口問。
“我們兩人在講笑話,有幾個很好笑,大哥等我們回去了我說給你聽。”淺墨在玄一寒的耳邊小聲的笑着說。
“你們,你們……。”玄一寒吃驚的擡起手指着淺墨,他們兩人竟然在如此莊嚴的場合,如此的胡鬧。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他們兩人會不會被列爲比賽的往來人員。
玄一寒好像忘記了以他們兩人現在展示的修爲也許就沒有下次的比賽機會了,十年雖然短暫,但是也會發生很多的事情,十年之後的事情他們誰也預料不到。
淺墨只是一直笑着,沒回答他。
比賽還在繼續雖然丹宗的今天的比試完了,但是上官雪妍他們並沒有離開,還在看着其他人的比賽。
等所有的比賽結束之後,上官雪妍帶着丹宗的人回到他們臨時居住的居住的竹林小築裡。上官雪妍打發了所有人去休息,唯獨留下了丹奕。丹宗的弟子也都知道上官雪妍爲什麼會留下丹奕,所以臨走之前都很擔心的看他一眼,希望掌門不要生氣纔好。他們同時也希望丹奕師兄好好的和掌門解釋一下。
“坐,喝水,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爲什麼找你,能和我說一說,你以內的那一絲仙氣是從哪裡來的?”在所有人都走之後上官雪妍開口。
上官雪妍他並沒有強制性的要求丹奕必須把事情給她說明白,而是像朋友一樣問他。她不會去強求他,只要路是他自己選着的。
丹奕當然知道上官雪妍爲什麼會找他,聽到她的問話。他端着杯子:“那天我剛走出石室……。”
隨着丹奕的敘述,丹奕記憶中的場景回到了那天他剛走出試室的那一瞬間。
他閉關睜開眼之後,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在石室了呆了多久?所以他也並不知道上官雪妍在沒等到他的情況下已經帶着人離開了丹宗。他既然閉關結束,當然要出去了。但是就在他走出石室的那一剎那眼前出現的是一個筆挺的白色背影。映入他眼簾的那是一個好看的背影和一雙背在身後的纖細的手。他可以確定眼前站立的是一個人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他知道丹宗從來沒有這樣的一個人出現,他的呆滯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請問閣下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我們丹宗,還有閣下找誰?”丹奕他站在那個背影的時候開口問。不管對方是爲什麼來在沒弄清事情之前,他不能貿然行事。
那個背影聽到丹奕的話轉過身子,那還是一個很美麗的人,雖然他用美麗去形容一個男子怎麼看也是不合適的,但是那個人的美麗讓他無法相容,但是他卻沒把他當做一個女子去看待。
“我爲何會出現在這裡,當然是爲了等你。”那個美麗的男人碎玉一樣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等我,我們好像並不認識,你爲何等我?”丹奕問。
“你是丹奕吧,是丹奕就行。你們的掌門已經帶着他們離開七天了,距離比賽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可是看你的修爲好像參加比賽勝算不大。我可以幫你一下。”那個人似乎在回答丹奕的話,又像是沒回答丹奕的話一樣。語氣有着不容置疑的意思。
“你還沒說你是誰?爲何要幫我?你有什麼想從丹宗得到的。”丹奕一直用警惕的眼神看着眼前之人,畢竟能穿過重重結界進到丹宗還知道掌門不在,這人是誰?
“我答應她在她不在的時候替她保護好丹宗,我沒什麼想求的,我所求的你們誰也給不了。只有她才能給我。”
“她又是誰?尊駕又是誰?”丹奕的問話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你可以稱呼蓮君或者是蓮公子亦或是上官雪楓,我是你們掌門的弟弟。我找來的時候你正在閉關,這些丹宗其他弟子可以爲我作證。”那個美麗的男人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姓名。
“掌門的弟弟?”丹奕重複着這句話,心中還是有着疑惑。
他記得他第一次見到掌門的時候,掌門說她是和師父一起生活在噬魂林的,師父去世了她無依無靠才走出噬魂林的。既然是無依無靠那這個弟弟又是從哪裡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