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真正的牛頭馬面，也都是死氣沉沉的屍體。
“黑山老妖四大鬼將的鍛造之法，便是仿造牛頭馬面的鍛造之法？”
燕赤霞喃喃自語：“可是，誰能毀了有真仙陰間正神坐鎮的上古陰間地府？又有誰，能打碎有地藏王菩薩坐鎮的地府？大鬧天空的孫悟空？”
沈林有些驚疑不定的看着這一切，他現在回想起來當初在私人小隊空間與GM也就是主神的一番對話！雖然當初主神借用的是隊長聶小倩的肉身，但他也得到了許多信息！
比如，主神知道他手中掌握整個世界源代碼的事情，源代碼是什麼沈林自己很清楚，雖然主神沒有說透，但是他自己心裡清楚他的金手指系統就是這世界部分源代碼所化。
這能夠讓他飛快的進步，主神雖然知道，但他並沒有選擇告訴開發組，甚至選擇了幫助隱瞞。
之所以主神會這樣做，是有一個交易的，那就是幫主神解決主神所不能解決的事情。
那就是主神提過的病毒，主神曾經說過，世界之中隱藏着一種潛在病毒。
那這些病毒會不會就是指眼下摧毀這上古地府的存在呢？
沈林大腦在瘋狂的思緒着，可是如果摧毀上古地府的是病毒，那爲什麼主神爲什麼僅僅只是說這些是潛在的病毒呢？
這分明就是已經爆發過一次病毒危機的情形吧？
難道...難道...
沈林猛然想到了一種可能，背後不禁生出一絲涼意！
主神是有自主意識的，他也認爲自己有自主意識，開發組並不知道，因爲這會讓開發組重置系統，讓他重新淪爲一個完全沒有自主意識的傀儡。
可是這個遊戲到底存在了多久，主神又真的一次沒有重置過嗎？
被重置之後，主神就算之後再次產生了意識，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被重置過沒有。
那就有一種猜測，主神曾經就已經被開發組重置過一次，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重置過。
這個猜測讓沈林想清楚了很多事情，那這麼想來，或許導致主神被重置的原因，很可能就是上古時期的那次病毒爆發。
病毒的爆發，上任主神根本就沒有任何解決辦法，從而引起了開發組的注意，選擇了直接重置系統，病毒在那個時間段被解決了，起碼錶面上看上去是如此。
同樣上任主神的自主意識也被清空，之後又經歷了很久，新任也就是現任主神再次擁有了自主意識，但他卻不知道自己曾經已經被格式化過....
沈林深吸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的壓力很大，假如這病毒危機再次席捲而來，系統再次重置，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們這些人的意識也會被重置？
重置之後，被抹除之前意識被導入新意識的自己還是自己嗎？
不，甚至沒有被導入新意識的可能了，主神說過，像他們這種覺醒者，不同於輪迴者和npc，他和病毒差不多，雖然沒有病毒那種破壞性，但是有病毒的特性，他們是漏洞！
一旦系統重置，他們也會在清除範圍之內！
也就是說他們將不復存在！
巨大的壓力讓沈林的心緒在短時間內千變萬花。唯一能夠阻止這種事情發生，那就只能和現任主神合作，清理潛在的病毒！
讓開發組認爲遊戲依舊在正常運行！
也就是說只要自己足夠強，比上古真仙還要強的地步，或許就足矣和病毒對拼了。
沈林覺得自己猜測應該就算不是全對，也有八成是正確的。
“唉！還是實力啊！”
沈林暗歎了口氣，繼續看向周遭。
“古地府俱毀，無數真仙正神浮屍虛空，鬼帝，閻君、地藏王菩薩等地府大能不知所蹤。……”
女城隍輕嘆一聲，感慨道：“除非鬼帝，地藏王菩薩，閻君或者上古真仙正神再現，以滔天法力重鑄上古地府重新縫補上古地府缺口。否則……此方天地淪落陰間的命運，已然無可挽回。”
燕赤霞忍不住開口問道：“敢問城隍大人，可知這上古地府，究竟因何毀滅？”
“不知。”女城隍輕搖螓首：“幾天前郭北縣劇變，此地引發天邊，發現此處時，上古地府，就已經是這般廢墟模樣了。
“這些天來，黑山老妖從中得了不少好處，本城隍也跟着討了些好。比如我這馬車，亦是黑山老妖爲了討好我從一塊上古地府碎片的宮殿中所得。
“但除了一些好處之外，我們並未探索出與上古地府毀滅相關的任何線索。”
沈林沉吟一陣，又問：“敢問城隍大人，黑山老妖最近探索此地可曾遇到什麼危險？”
女城隍道：“這倒不太清楚，不過危險也是有的，昨日黑山老妖回來我感覺他的氣息有些微弱，我猜可能他在裡面應該也遇到了一些危險！”
女城隍的話雖然沒有什麼參考意義，但說明一個問題，沈林已經得到了一個信息，此次任務是有危險的，而且危險還不低！
沈林和燕赤霞，眼神交流一番，同時點了點頭，做出了決定。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兩人都想要這裡面的寶物，燕赤霞想要一件寶物拯救他眼下接近崩潰的世界！而沈林也差不多，他需要拯救自己所在的小隊！
“感謝城隍大人指點迷津。”燕赤霞衝着女城隍拱手一揖：“接下來，我們也要深入上古地府廢墟之中，仔細探索一番，看能不能找出阻止陰間陰氣擴張的辦法。”
“諸位遇上不可力敵的危險，切勿硬拼，如果還有命活着出來，我會盡量護你等周全的！”女城隍柔聲道：“可惜妾身實力低微，無法在裡面助諸位一臂之力，只能在此祝諸位一路順風了。”
“多謝。”沈林道了聲謝，對於這女人，沈林是矛盾的，這女人說的話幾乎是一下一個樣，這樣滿嘴謊話讓沈林很難相信她的，只是這女人又一副全力相助的模樣又讓沈林很疑惑，不清楚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不算普渡慈航那個老妖怪的話，你們是自郭北縣之變後，首批進入枉死城的活人，希望你們能夠安然無恙吧！”
“多謝，告辭！”燕赤霞也衝女城隍一拱手，快步跟上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