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八、靈山掌門

二六八、靈山掌門

陳蔚芋道:“你是個極有靈氣的弟子,性情也極爲踏實。就只一樣不好,凡事不愛多想。修行大多是修心,修心便是要思想的,凡事百情都有蹤跡可尋,所謂一通百通,你若是從頭至尾想明白了一件事,連枝稍節末的細處都想得明明白白,那麼也就沒有想不明白的事了。所需的不過是時刻罷了!一鳴,你可曾想過,若是有朝一日,靈山交到了你的手中,你成爲了靈山的掌門,你會怎樣?你該怎樣?”

韓一鳴聞言嚇了一跳,睜大了雙眼,看着這位師叔,這念頭他可是從未有過。此時師叔對他說起這話題令他震驚不已,現任掌門還在,便想到自己當新任掌門,如同父母還在生就謀奪家財一般,韓一鳴從前雖是膽小懦弱,但這樣的不敬不孝,卻是從來都不曾有過的。但見四師叔雙目灼灼,看着自己,硬是要自己說出個所以然來,便道:“弟子從未想過!”陳蔚芋道:“那你現下便想上一想罷!”

韓一鳴兩眼睜得溜圓,看着這位師叔。陳蔚芋面上神情坦白而又淡然,全然沒有玩笑的意思,囁嚅道:“師叔,這個念頭弟子可從未有過!唯有大師伯才能執掌靈山,弟子可不敢與大師伯相提並論!連想也不曾想過!”陳蔚芋冷笑一聲:“你還真是迂腐!靈山本是有靈之山,誰能執掌靈山可不是由我們說了算的,靈山弟子皆有份執掌靈山,只看是誰能夠真正執掌!你當執掌靈山便是從此在山上頤指氣使麼?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聽陳蔚芋這樣一說,韓一鳴不禁有些臉紅,只是他見識短淺,哪裡插得上嘴,頗有些怕這位師叔再問下去,自己不能回答,卻也不敢走開,只能聽着師叔繼續說下去。陳蔚芋道:“我問你,何爲靈山?”這倒是聽過的,韓一鳴鬆了口氣道:“大師伯說過,靈山乃是有靈之山,靈山之上,萬物有靈。不知我答的可對?”陳蔚芋點了點頭道:“何爲有靈?”

這一問又問得韓一鳴又答不上來,陳蔚芋倒也不爲難他自行解釋道:“靈有靈巧、靈活之意,也有神靈之意,還有聰明、通曉事理之意。靈山之靈,諸般含意都囊括其中。因而誰執掌靈山,不是由我們這些做師長的說了算,而是任由靈山挑選!”韓一鳴大吃一驚,任由靈山挑選?這靈山要怎樣挑選,卻是不敢問出來。並非是怕師叔覺得自己心中有了異想,而是覺得自己這問題問得傻透了。既然是靈山挑選,問師叔能問出什麼來?

陳蔚芋道:“但凡靈山弟子,都有靈根,都可能成爲靈山掌門。畢竟你大師伯也需下山來,四處遊歷,以增見識。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用日新月異來說世間變化,絕不爲過。若是這時你有了這個機緣,大師伯將靈山交在你的手上,你要怎樣?靈山之上,一草一木都有靈,萬物有靈,這許多靈物一時之間到了你的手上,你如何是好?靈山掌門,不止法術讓它們都心悅臣服,還要讓它們能夠繼續這樂土之上怡然自得地生長下去!”

韓一鳴張口結舌,一個字都答不上來。忽然有幾人自歇息之處走了過來。陳蔚芋便不再說,那幾人都穿着土黃色袍服,韓一鳴已見其中一人器宇不凡,乃是明晰。轉眼他們已來到面前,收住了腳步,對着陳蔚芋行禮,都叫道:“師叔。”陳蔚芋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他們才直起身過去。明晰大器沉穩,他的幾個同門也是十分穩健之輩,陳蔚芋站在他們面前,反倒更加年輕些,因而他們畢恭畢敬的樣子,多少有些異常。

待他們走過去了,韓一鳴才道:“師叔,靈山不是由大師伯執掌麼,便是將來也還有師叔們,再不然還有大師兄……”他言下之意乃是這些事,不必他這最不成器的弟子來思慮。陳蔚芋怎會不知?對他看了一眼道:“嗯,你說的對,但掌門傳與大弟子,並非定規,靈山也不會這樣。執掌靈山,並非易事,單說靈山之上的靈物,何等刁鑽古怪,你便知道執掌靈山並非易事了!你見逍遙賣過誰的帳?你又見它聽過誰的話,除去你師祖能讓它心服口服之外,便是我大師兄,它也只是心服,面上絕對不服的。若是換了別人執掌靈山,不是它認可的,定會跳出來放肆爲難,興風作浪!”韓一鳴不禁想起小乖對大師伯做的那個極大的鬼臉來,忍不住微微一笑。

陳蔚芋道:“哪一個門派之中有一件靈物,都令人羨慕不已。而靈山卻不止有一件靈物,靈花靈草咱們都不說了,這些都不算在其中。靈山的靈物可不止逍遙一個!靈物總有些與衆不同之處,多有幾個,可想而知有多麼難纏了。靈山雖是樂土,但還與外界修道之士相互之間有音訊相通,比如這回屠龍,不也須得來麼?”韓一鳴不禁點了點頭,陳蔚芋道:“因此,靈山的執掌,並非易事。說到底,除去你師祖一人,我還不曾見誰能一人算得上真正執掌得了靈山!”

此事便不是韓一鳴能置喙的了,只有低頭聆聽的份兒。陳蔚芋道:“因此,你大師伯自你師祖下山之後,便不曾下過靈山。將靈山之下的事物,都交由我們來辦。因而靈山,實則是人人的責任,並非一人的擔當。”韓一鳴不禁點了點頭。陳蔚芋道:“事已至此,你也是靈山弟子,將來也會有自己須要擔當的責任,便是弟子,也會有擔當責任的時候。還是凡事多加思索罷!”

韓一鳴不禁道:“師叔說的是,弟子太怠惰了……”話音未落,胸前一點溫熱散開,耳中傳來一聲雷響,眼前一片雪光,頓時將下面要說的話都打斷了。片刻之後,雪光消失,自己還是站在當地,師叔還在對面,正要說話,忽然陳蔚芋道:“白龍!”飛身而起,轉眼已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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