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什麼情況?看着瞬間發生的這一切,吳澤可真的算得上是錯愕不堪了!
獨眼巨狼是死是活的?居然看到有人進到這墓室之後,能夠拉着那乾屍或者是說這墓室的走人逃走了,不知道是爲了保護那乾屍,還是還是保護乾屍手中的玉盒子。
也許是剛纔進來的時候,不知道出發了哪裡的機關吧,這巨狼雕像或許是守墓兇屍,也可能是某種奇妙能夠行走的下了符文了兇獸,現在要擔心的是如果追上去,會不會遇到什麼兇險。
“追!”
羅胖子卻沒有那麼多的猶豫,就在巨狼和那乾屍從眼簾消失的瞬間,他立刻就追了上去,在羅胖子的心中,那個玉盒子是志在必得之物,眼看到手的東西,居然就這麼跑了,這叫他如何甘心。
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吳澤和蔣嫣還有李妍她們,只要跟在羅胖子的身後拔腿就朝那被撞開的密室衝了過去。
“我讓你跑,給我站住混蛋!”
羅胖子的追擊非常的及時,前面那巨狼其實並沒有跑出去多遠,只是剛纔一下子沒入到密室中,大家看不見而已。
寶物在前,羅胖子沒有在惜力,誰要是和寶物過不去,他就和對方過不去,此刻什麼危險,什麼恐懼都被羅胖子拋之腦後。
手中握着工兵鏟,猛地就朝前撲了過去。heп g e.
坐在錦墊上的乾屍還在朝前滑行着,羅胖子手上的工兵鏟卻不是奔着它去的,而是直接勾住了那獨眼巨狼的腿腳。
啪的一聲,那獨眼巨狼在猝不及防之間,直接被勾倒在地上,整個狼身直接就朝地上撞了過去,一陣煙塵大氣。
擔心羅胖子手上,跟在他身後的吳澤高高躍起,手上的傘兵刀在頭燈的照射下,閃耀出一陣寒光。
嗷……
倒地的巨狼發出原始野獸的叫喊聲,正要掙扎起來撲向同樣滑倒在地上的羅胖子,眼看那尖牙就要咬向胖子的咽喉,好在吳澤即使感到,就在巨狼張嘴的那一刻,整個人重重地砸在了巨狼的身上,鋒利的傘兵刀又是一陣寒光閃耀,直接在巨狼的轟管出割開了一個口子。
嗷……
想象中鮮血噴灑的場面沒有出現,是屍狼無疑!
吳澤只遲疑了一個片刻,然後一手牢牢地卡住狼脖子,另外一手不斷地捅向它的脖子下側。
然而這獨眼屍狼也沒有那麼好對付,雖然在片刻只見,脖子幾乎被切開了半個,但是卻依舊掙扎地站了起來,身子一弓,狠狠地抖動着身體,只有一隻手卡着脖子的吳澤,根本就受不了這抖動的力道,整個人直接被甩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到了墓牆上。
砰砰!
蔣嫣手上的手槍扣動了扳機,然而終究是火力太小了,那屍狼只是晃動了兩下身子,張牙咆哮着直接朝艱難爬起身子的吳澤撲去。
“這裡,來咬我啊!”
情急之下李妍大喊着,吸引屍狼的注意力,手上的幾把飛刀唰唰就扔了出去,其中一刀精準地紮在了屍狼的獨眼之上。
嗷嗚嗚……
屍狼雖然不知道疼痛,卻也一下子就被李妍給激怒了,馬上就轉換了方向,盯着李妍開始要急速。
“去死吧!”
嚇得滿頭冷汗的羅胖子,這個時候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手上的散彈槍轟然作響,直接將那屍的頭顱轟成了篩子。
屍狼一下子就被轟在了地上,然後整個身子卻還在地面上不甘心地掙扎着。
“他孃的,胖子下次能不能不要這麼冒失啊!”
腦子還在嗡嗡作響的吳澤,換出工兵鏟在手,高高掄起,一下一下往下面砸,直接將屍狼的脖子徹底砸斷,地上這屍狼才最終沒有了動靜。
呼呼……
除了一臉僵硬的趙福海之外,大家這個時候才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這陣子發生的事情,可真的是夠刺激的,要是膽量稍小的人在這裡,接二連三的危險之下,估計得徹底嚇破膽。
“澤哥兒……現在可以動手了吧……”
雖然被罵了一陣,羅胖子卻不以爲意,這個時候盯着那乾屍手上的玉盒子,就打算動手了,只是剛剛闖禍還有些顧忌不敢馬上伸手。
吳澤看了看那乾屍,身上的衣服依舊是早期藏北高原民族特色的服裝,再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暫時好像也看不出有危險,於是點了點頭。
羅胖子立刻就掰開那乾屍的手指,直接將那玉盒子拿到了手上,或許也知道現在環境陌生而又危險,並不是查看得到何處的場所,於是他直接將這玉盒子放到了揹包之中。
這密室中非常的黑暗,吳澤心知並不是久呆之地,見羅胖子將那玉盒拿到手之後,馬上招呼找人起身,衆人將強光手電都打開,在裡面尋找了一羣,看到側面出現了石臺階,吳澤估計這巨石通向十二邪王墓殿的通道了。
通道一路盤旋着朝上,雖然比較陡峭,好在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朝前走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之後,上面已經沒有路了,出口處被一個有些鏽跡的青銅蓋子給蓋住。
砰!
羅胖子將猛地朝上撞了一下,那鏽跡斑駁的青銅蓋子蓋得並不是很牢,直接被撞了開來,他沒有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朝上爬去,再將這青銅蓋子給移開。
衆人跟在羅胖子的身後魚貫而出,用強光手電觀察着四周,發現這一座典型的古時藏北屋子,犛牛皮,火盆,牆上掛着人皮唐卡,又是一張張幼小的人皮。
這應該是到墓城中的某處屋子!
“澤哥兒這屋子不錯啊,是給鬼住的?”
冷冷的屋子中,聽了羅胖子的這一句話,大家感覺身上更冷了,蔣嫣甚至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不過很快衆人就顧不得身上有多冷了,趙福海是最後一個爬上來的,大家一直沒有注意他的狀態,這個時候吳澤手上的強光手電,不小心從他的臉上掃過,衆人一看頓時驚住,不由自主地朝後退了幾步,就連吳澤也不例外。
此刻趙福海的那張臉,基本上已經沒有半點活人的樣子了,整個人臉緊皺着不少地方凹陷下去,眼睛周圍都是青色的斑紋,眼珠子發灰,和死而不腐的乾屍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