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和蔣嫣對視了一眼,不由有些緊張,因爲他們兩人從心底都認爲,這間是石屋不會那麼簡單。
“我們到石臺上看看!”吳澤朝蔣嫣說道。
如果這如同墓葬中棺牀般的石臺,四面刻着各種各樣的圖紋,上面也蓋着一層那種奇特的植物。
吳澤爬上石臺,扯開那些皮毛般的手感的植物,發現上面蓋着石板。
用了一拉,發現腳下的石板居然是鬆動的,居然是可以打開。
和蔣嫣一起,把吃奶的力氣都發出來,這才轟然拉開了幾塊石板,如他們所想象,整個石臺是中空的,如同一些早期墓穴裡出現的石棺。
“這裡怎麼會出現一口棺材!”蔣嫣詫異地數道。
吳澤也有些想不明白,爲什麼這惡鬼雕像的眼洞中,居然存在這麼一口巨大的石棺,裡面躺着的會是誰?
如此大規模的墓葬,難道是之前那個帶領士兵打入地下的那名古代將領?
“這口石棺的密封性如此差,這麼容易就被我們給打開,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棺材曾經被人打開過!”吳澤冷靜地說道。
蔣嫣相信吳澤判斷,但是有些疑惑,在這地底深處難道也有過盜墓賊的出現?還是說之前下來的前幾批尋寶者所爲?
唯一的好處就在於,如果有人打開過這石棺,那說明下面的危險性會比較小一些。
隨着煙塵散盡,石棺中出現的各式各樣寶貝,亮瞎了他們的雙眼,各種金器,精美絕倫的玉器,就那麼突兀地出現了。
饒是見過不少寶貝的吳澤,和出身於大富之家的蔣嫣,都看呆了。
“絕世珍寶,絕世珍寶啊!”
蔣嫣小聲地喊着,這裡面的東西,隨便一件都可以放進博物館珍藏。
吳澤的心裡也砰砰直跳,不計其數的金銀器,晃得他腦袋有些發暈。
兩人打開了背上大大的揹包,毫不猶豫地動手,不停地將手所能及的珍寶往揹包中扔。
漸漸地表面一層的金銀器,就被他們一淘而空,吳澤這個時候發現了一個青銅所鑄的鬼面面具,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伸手一拉,發現居然拿不上來,好像被什麼東西拽住一樣。
再次用力,這面具居然是有人戴着的,因爲一具連着乾屍的腦袋,被他拽得顯露了出來。
“他是誰?”
蔣嫣看到這乾屍之後,停下了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吳澤,原本發現大量珍寶喜興奮的心情,瞬間又掉落到了谷底,重新想起這地下種種詭異和危險之處。
“看來這真的是一處石棺,如此說來整個惡鬼雕像就是一處墓葬了!”
吳澤想了想又說道:“那麼那些古樸的石質建築羣,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陪葬羣?”
蔣嫣這個時候將揹包的拉鍊拉上,沒有再拿東西,而是和吳澤一起看着這具乾屍說道:“會不會就是那個打敗惡鬼,最終攻入這地下洞穴中的那名將軍?”
“不對?你看他身體下面殘留衣服殘片!”吳澤說道。
“居然是近現代的材質……”
蔣嫣突然有些無語,愣住了。
“我們把他身旁的金銀器清出來看看!”
隨着吳澤說完,兩人一起動手,清理到乾屍的腰部附近時,突然發現了一柄日軍的指揮刀。
“居然是鬼子的指揮官,難道是東井平一郎!”
之前在鬼城附近,吳澤和美智子他們看到東井平一郎的那些血腥的幻象時,蔣嫣並不在場,後面也一直沒有來得及和她講訴自己所遇到的詳細情況。
蔣嫣聽了吳澤這話,愣了一下說道:“鬼子十八師團的指揮官?也有可能,鬼子士兵在上面弄了那麼多的建築,又是車站又是兵營又是築壩發電,在這地下發現鬼子的蹤跡這纔是正常的……”
“不對!”
吳澤將之前在鬼城門口看到的那些事情,對蔣嫣詳細地複述了一遍,並且再次確認自己當時是清醒的,所看到的都是事實。
“如此說來,當年就只有東井平一郎進入到這裡?”蔣嫣有些疑惑地說道。
“首先不管鬼子師團長爲什麼一個人來到這裡,我們想說說孫如海,他當時雖然是被屍羣給拖入那地下深淵,但是你也知道,即使沒有屍羣的那些動作,他自己也有可能的可能會跳下去,這代表着他一定知道些什麼東西!”
吳澤接着說道:“如果這地下發生的情報,最終都是由於鬼子軍團當年傳出來的,這說明孫如海和可能知道和東井平一郎相關聯的某些信息!”
“你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說鬼子絕對不可能爲了這一棺材的金銀器,而花費那麼大的人力物力,挖掘這危險重重的地下洞穴,一定是爲了那深淵中的東西?”蔣嫣接口道。
吳澤點了點頭,想來東井平一郎最終應該是跳入到那深淵中去纔對,可是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口石棺中。
“鬼子師團長,當初是抱着找到那能夠改變戰爭進程的重寶,纔來到這裡,怎麼可能會爲了這些金銀器?從邏輯上來說不通,他的目的應該是和孫如海的目標是一致的!”
“我們先把這乾屍的面具揭開看看!”蔣嫣提議道。
吳澤點了點頭,雖然乾屍保存得還算完好,就是不知道面部怎麼樣,不打開看一眼,絕對不會安心。
想到這裡他就伸手去摘下那面具,取下面具的過程並沒有那麼容易,因爲這個惡鬼面具是整個罩在乾屍的腦袋上,吳澤擺弄了半天,才終於把它的取下來。
也許是因爲那青銅面具的保護,乾屍的面部保存得比身體還要好,五官清晰可辨,吳澤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整個身體忍不住地微微發抖起來。
墓穴中的乾屍他見多了,哪怕是那些白毛殭屍他也曾遇過不止一次,現在的恐懼在於,這乾屍爲什麼看着會那麼眼熟?
一開始吳澤以爲這就是東井平一郎,以爲在幻象中看過鬼子這名師團長的容貌,所以眼前的這具乾屍,絕對不是東井平一郎!
蔣嫣這個時候也啊的一下,整個人都被嚇得跳了起來!
“是他!”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