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軒都還在那裡暗自祈禱呢,剛向他保證完的羅胖子,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這個傢伙興沖沖地跑過去,在那些陪葬品中隨手抄起一柄玉如意,拿在手上翻來覆去地把玩起來。
看着羅胖子拿着那柄玉如意在那翻來覆去地看,錢文軒頓時就不淡定了,他趕緊扯開嗓子喊了起來,“哎呦喂,胖子,你給我小心一點成不?”
錢文軒早就知道這個胖子不靠譜,不過他還真沒想過羅胖子竟然會不靠譜到這麼個程度。
這個口頭保證都纔講完,他就已經拿起那柄玉如意,在那隨意把玩了,這不,現在還用手掂來掂去的,似乎想掂量一下有多重。
羅胖子的這個隨意擺弄的動作,可把錢文軒嚇得肝都顫了。
這裡是古彌國的皇家墓地,擺放在這裡的,可都是來自千百年前古彌國皇宮裡的藏品呀,這些可都是些難得一見的珍貴文物,隨便被羅胖子玩壞一件,錢文軒覺得,自己肯定得心痛好幾年。
羅胖子這正在掂量這柄玉如意的重量呢,錢文軒的這一嗓子,把他嚇得一哆嗦,差點就把手中的玉如意給摔到地板上去。
被錢文軒嚇得不輕的羅胖子,趕緊拽緊手中的玉如意,然後他才扭頭不滿地說道:“我說錢師兄,你這突然之間來這麼一嗓子,還想嚇死人不成?”
“我這個人不值錢,嚇死也就算了,可剛纔要不是我反應得快,手上這柄玉如意可就要摔到地板上去了,到時候要真是把這玩意摔壞了,這責任到底是算你的還是我的?”羅胖子這倒打一耙的功夫,還是做得很到位的。
這一下,錢文軒可就鬱悶了,一臉黑線的他,一雙眼死死地瞪着羅胖子,似乎要把這個不靠譜的傢伙直接給瞪沒了。
“胖哥,真沒看出來,你這一手賊喊捉賊竟然玩得這麼溜,在下實在是佩服得緊。”肋骨斷了一根的曾旭輝,強忍着笑,向羅胖子拱手說道。
“承讓,承讓,小曾同志,要不要跟胖哥學上一手?咱們自己人,學費打八折,包學會,學不會退全款。”羅胖子笑着朝曾旭輝抱了抱拳。
羅胖子這傢伙,你一說他胖,他當場就能喘上,但凡是誇他的話,他就能照單全收,這不帶有絲毫客氣的成分。
在場的其他人,聽到羅胖子這番話後,頓時就忍不住都翻起了白眼,他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羅胖子這個傢伙,就是一個滾刀肉,普通的語言攻擊,可以說對他是完全沒效果的。
正當他們在那裡扯淡的時候,突然,從下面第二層平臺上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來得毫無徵兆,這一下,直接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得一哆嗦。
手裡拿着那柄玉如意的羅胖子,更是嚇得直接把那柄玉如意給扔了出去,然後就聽到“啪”的一聲,這柄玉如意就被他給摔得四分五裂了。
只不過這個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面那個平臺上,所有羅胖子這失手打碎一柄玉如意的事,根本就沒人關心。
哪怕是羅胖子自己本人,現在也顧不上把地板上那些玉如意碎片給毀屍滅跡,他甚至連看都沒看那些碎片一眼,就直接往平臺的邊上跑去了。
等衆人齊奔到這個平臺的邊緣之後,他們就全都驚得差點連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因爲這個時候,在第二層平臺上,之前把曾旭輝的腦袋磕出血的那口棺材,現在正“咣噹咣噹”地左右搖晃着。
衆人一看,就知道這口棺材裡肯定又是屍變了,尼瑪的,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這些傢伙在心裡悲憤地想到。
剛纔那口棺材裡兩具女屍的屍變,就讓他們感覺很受傷了,現在眼看着又要來上一場屍變,他們的心裡哪裡還能夠淡定?
“澤……澤哥兒,這……這應該又是要屍變了,我們現在怎麼辦?”感覺自己身上的傷都依然還在痛的曾旭輝,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
之前那具女屍就已經讓他受了滿身的傷,現在要是再來上一具象先前那麼兇悍的女屍,曾旭輝覺得,自己的這條小命,可就沒保障了。
這一路過來,吳澤每次都是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面,而且基本上每次都是他在想方設法解決問題。
所以象現在這種危險即將來臨之際,他們已經習慣性地把希望寄託在吳澤的身上,這不,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自然而然地把目光投向吳澤。
“別怕,只是一口棺材裡的屍體屍變而已,現在地形對我們非常有利,所以我們沒什麼好怕的,大家抄傢伙,把這個臺階口守住就好。”雖然他的心裡也是一陣驚懼,只不過吳澤還是趁着那口棺材裡屍變的屍體還沒出現,他馬上開始部署防禦工作。
聽到吳澤所說的話後,大家忙不迭地抽出工兵鏟等各種防守武器,神情緊張地緊盯着下面那個平臺上晃動的那口棺材。
而蔣嫣,也把放在揹包裡的那把散彈槍拿了出來,之前那具女屍,一出現就和吳澤貼身搏鬥,那個時候,她手中的這把散彈槍,還不如一根燒火棍。
可現在他們和那口棺材裡即將要出現的屍變的殭屍已經拉開比較遠的距離,而且他們現在所佔的位置,地勢比較高,在這裡站這,可以從上打下,蔣嫣覺得現在是發揮她手中這把散彈槍遠程攻擊作用的最好時機。
“胖子,你守在右邊,衛東,你守在左邊,嫣兒你手上有槍,等屍變的殭屍到達射擊範圍之後,你就開槍射擊,其他人全部都往後退,等下要是我們抵擋不住了,你們再頂上。”隨着下面那口棺材晃動得越來越劇烈,吳澤手持着工兵鏟,站在那個臺階口指揮道。
“嗯,好的……”蔣嫣點頭答道,她率先拿着散彈槍槍,走到一處有利於射擊的位置,打算在那裡狙擊即將到來的殭屍。
而其他人,也開始依照吳澤的安排,各自站到自己該站的位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