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的嘴角微揚,輕輕吻上楚遠舟的脣道:“嗯,我知道的。”
她溫軟的脣一湊過來,楚遠舟又哪裡還把持的住,將她的腰摟得緊了些,脣便如暴風雨一般向她襲來。
楚遠舟今日雖然很是生氣,卻又很慶幸,好在今日裡雲淺遇到的不是楚易,要不然他會更難受。他知道在雲淺的心裡,如今也只對楚易存了一分特別的感覺,其它的男子,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而今日楚束這樣對雲淺,在楚遠舟看來實在是該死,這些年來楚束依附着楚願,平日裡行事還算低調,只是楚遠舟卻知道,楚願在京城裡做的那些惡毒的見不得人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楚束做的。
今日裡楚寒又誤以爲楚束和雲淺有染,這事若是傳出去,他的臉上也是無光的。他的心思也深了些,開始在想要如何對付楚寒和楚束。
因着心裡有這分想法,又想到雲淺被楚束摟在懷裡的事情,他心裡又有幾分不痛快,是以在將雲淺壓在身下的時候,動作也粗野了不少。
他的精力太過旺盛,直折騰到大半夜,雲淺只覺得渾身上下像是被車子軋過一樣,又酸又痛。
由於兩人昨夜折騰的太晚,第二日起來得稍稍有些晚,依着規矩,雲淺今日是要回雲府的。
好在浣玉和書秀都比較得力,早早將回雲府的東西都準備好,倒也沒有顯得太晚,不料雲淺和楚遠舟將房門打開的時候,卻見楚王寒着一張臉站在那裡。
楚遠舟一看到楚王自沒有好臉色,當下歪着頭道:“父王一大早找來可有事?”
楚王冷哼一聲道:“以後沒事的時候多管着你的媳婦,昨日裡在大殿上和七皇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他的話是對楚遠舟說的,一雙眼睛卻冷冷地看着雲淺,眸光凌厲異常。
楚遠舟笑眯眯地道:“是有些不太好,不過這也證明我媳婦魅力大,都和我成親了還有人惦記着她。”
雲淺聽到楚遠舟的話有些無語,放眼天下,怕也只有楚遠舟能說得出這樣的話來了,她知道楚王本就對她極爲不滿,是以她覺得也沒有什麼好向楚王解釋的,只要楚遠舟信她,這世上其它人的想法就和她沒有什麼干係。
楚王聞言氣得不輕,楚遠舟卻又笑眯眯地道:“路側妃那一日在玉石山下被那麼多人看着和其它的男人有染,父王的這頂綠子還戴得如此安穩,實是難得啊!父王的那分氣度我很是佩服啊!日後得空我還得像父王好生學學容忍之道。”
楚王氣得吹鬍子瞪眼,楚遠舟卻又不緊不慢地扭過頭對雲淺道:“淺淺,日後見到男人都離得遠一點,知道嗎?”
雲淺乖巧的在旁應了一聲,頭皮卻有些發麻,這一對父子絕對是奇葩中的奇葩,這樣的話可以討論的如此光明正大,她也信了他們的邪。
楚王聽到楚遠舟說到路竹的事情,心裡也有些惱,卻又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