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弟弟。”楚墨輕嘆一口氣道:“他這是想借我們的手對付楚束啊!”
楚寒輕聲道:“這一成我自然是想得明白,只是要不要對付四哥,這事情是由我們在做。”
“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楚墨輕聲道:“我和楚遠舟雖然沒有正面交過手,但是曲曲折折的交手卻已經有了數次了,他是我所知道的人中間最有心機的一個。只是他並不是父皇的兒子,否則的話只怕皇位和我們都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楚墨的話雖然說得有些誇張,卻也說出了他心裡最爲擔憂的事情。
如果以前楚墨對他說這些話的話,他可能不會太相信,可是這一次在見到楚遠舟的那些手段後,他便信了,他淡淡地道:“三哥也不用太擔心他,父皇對楚王府其實一直都有很多的猜疑,只要父皇對楚王府有猜疑,總有一天楚王府會消失不見。”
“只怕那一天並不容易看到。”楚墨的眼裡滿是擔心,他緩緩地道:“我現在只是在想,楚遠舟除了想借我們的手對付楚束之外,他到底還想做什麼?他和楚易之間到底有着怎樣的默契和協議?”
這件事情他其實已花了不少的心思在查,只是這件事情又像是楚遠舟處理其它的事情一樣,沒有任何線索,也沒有對外流露出更多的的情緒。
他一直覺得,楚易一定許諾了楚遠舟很重要的東西,所以楚遠舟纔會如此相助,可是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他卻想不明白。
只是覺得楚遠舟那樣的人,一般的功名利祿是一定收買不了的,只是他一直覺得楚易許給楚遠舟的東西,他也一樣可以給,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罷了。
楚寒想了想後道:“我這一次見二哥和楚遠舟之間關係淡淡,並不像是有什麼事情的,再則楚遠舟在我們衆兄弟間,一直都保持着中立的產場,這一點,三哥不是已經查證過了嗎?”
楚墨緩緩地道:“只有你纔會被這些表象所迷惑,他越是這副樣子,就表示這件事情越有問題。”
楚寒沒有再說話,楚墨卻又問道:“你方纔說的那個侍衛,你之前回來的時候可有對他出手呢?”
“我心裡很惱,卻也知道不能隨意發作,這件事情還是問過三哥之後再做打算。”楚寒如實道。
楚墨輕點了一下頭後道:“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這個侍衛你先留着,先別打草驚蛇,以後指不定還能派上大的用場。”
楚寒的眼裡有一分了然,他和楚墨自小一起長大,熟知楚墨的行事風格,楚墨素來能忍,不管什麼事情,他都不會輕易發作,一但發作,必定是尋到了對方的死穴。
楚墨又道:“走,我們一起進宮去見父皇,這件事情實話實說便好,我覺得這件事情到如今並沒有到最壞點,然後這一次楚遠舟和我們站在一邊的。”
楚寒輕輕點了一下頭,卻有些擔心地道:“我怕父皇會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