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無雙答道:“這種草在我們拓因被喚爲知知草,只有在南部山谷裡纔會長,這種草的產量不是太高,卻營養豐富,馬吃了之後都會長得很是壯碩,在拓因的,千里馬都是用喂這種草長大的。只是因爲這種草少,所以拓因的良駒並不算多,就算是良駒吃了其它的草也不會成爲千里馬,這就是拓因的千里馬很多,可是被其它國家買走之後成爲千里馬的馬卻並不多。”
雲淺聽到她的話後微微皺眉道:“你可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南宮無雙輕輕點了點頭道:“我父皇平日裡也很少會將拓因的千里馬成批的賣,可是這一次卻如七皇子所言,父皇將拓因的千里馬賣了不少給七皇子。”
雲淺聽到這件事情後輕聲道:“許是你父皇覺得這一次是七皇子親自過來買馬,他無論如何也得給七皇子幾分面子,所以就將拓因的好馬賣給七皇子吧!”
“不可能。”南宮無雙輕輕搖了搖頭道:“之前西涼王前來買馬,欲向父皇買一千匹良駒,而且當時還開出了很高的價錢,可是當時父皇都只賣了一百匹給西涼王。七皇子不過是大周的一個皇子,雖然很得皇上器重,卻也只是一介皇子罷了,他的地位再高也不可能高得過西涼王。”
她這句話說得有些不客氣,她在楚寒去的拓因的時候讓楚寒替她打聽她生母的消息,可是卻被楚寒拒絕了,雖然後面她知道了她生母死的消息,卻還是因爲這件事情對楚寒生出了幾分怒氣,所以此時說話也就沒有給楚寒留面子。
她的言下之意很清楚,依楚寒這種有些蠢鈍的性格,又在大周的皇子中間沒有什麼特色,並不是真正得寵的皇子,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和西涼王相提並論的。
楚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可是你父皇已經將馬賣給我了,這又如何解釋?”
他這句話問得有些挑釁,意思也很明瞭,那就是拓因王將馬賣給他了,那麼他在拓因王心中的地位就要高過西涼王。
南宮無雙不屑地道:“所以這件事情才古怪。”
楚寒只覺得今日裡這裡的幾個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在欺負他,楚遠舟他奈何不了,可是南宮無雙他還沒有放在眼裡,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正欲發作,雲淺卻直接搶在他的前面問南宮無雙道:“你方纔說這種知知草在拓因的產量很少?”
“是的。”南宮無雙答道:“就只有南部的那幾個山谷裡能生長,那種草一離開那幾個山谷,就立即會死掉,其中的原因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
雲淺的眸光深了些,當下扭過頭問楚寒道:“敢問七皇子,這一次拓因王送給了你多少這種草料?”
“五十車。”楚寒咬着牙道:“沒有這麼多的草料,這幾千匹馬怎麼可能能一直吃回京城?”
雲淺又問南宮無雙道:“那麼知知草一年的產量又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