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他媽媽的關係呢?或許是你記錯了,這項鍊根本不是什麼所謂的紀念版。”顧盼兮說。
“我記得那個吊墜,裡面全是小水滴,而且形狀各不同,認真看的話,還可以看到一個心型,因爲是設計師爲了紀念與妻子結婚50週年,然後又是他最後一件作品,用水滴是形容一起生活的點滴,心自然就是愛啦,反正大概就是這個寓意啦。”
“是不是真的啊,我看一下。”顧盼兮湊過來瞧着喬習脖頸上的項鍊,好像還真和茵茵說的一樣,“會不會是剛好相似了?”
“你的意思是歐亞會買個仿的送給喬習啊。”錢茵茵說。
“我纔不是這個意思。”顧盼兮解釋,“喬習你別聽她亂說。”
“可能他也不知道吧。”喬習開口,反正是歐亞送的,她就喜歡,都還是學生,不需要送什麼太貴的禮物。
“不管這個是不是啦,反正啊,歐亞絕對是那個歐佑的私生子。”錢茵茵說。
“這根本是你猜的,沒有事實證明。”顧盼兮反駁。
“你幹嘛老跟我做對啊。”
“我是實話實說,你自己說,你能證明你說的就是事實嗎。”
“你……”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確定一件事實前,要先求證,不然啊,就是謠傳。”
“算了,跟你說不通。”錢茵茵果斷放棄。
“哈哈,說不贏我你當然放棄啦。”顧盼兮得意。
錢茵茵瞪了她一眼,決定的把目標轉向喬習,“喬習,你來說。”
“我沒什麼說的。”喬習回答。
“沒勁,身爲歐亞的女朋友,你都不想知道也不好奇的嗎?”錢茵茵真不知道喬習是什麼構造。
喬習沒有回答,她喜歡的是歐亞,至於他是什麼身世,一點都不重要。
“我吃飽了,先走了。”她起身。
“一定又要去約會了。”錢茵茵說。
“我去圖書館。”喬習說,就走了。
“絕對是去約會。”錢茵茵不肯承認自己猜錯。
“行了吧你,當自己很厲害,真以爲你猜的就是對的啊。”顧盼兮不忘取笑一下。
“連基本的好奇心都沒有,那生活得多沒趣啊。”
“你沒聽過說嗎?”
“什麼?”
“好奇害死貓。”
“切~~”
……
喬習從食堂出來,沒走多遠,就碰到紀念笙了。
他走在前面,走得很慢。
最近他在班上確實安靜很多,幾乎只有在他早上遲到時,才能聽到他和以往一樣的朝氣十足的聲音,平常她幾乎發覺不到他的存在,因爲他坐在她後面,她連看都看不到,除非是轉過身去。
正想着,前面的他突然就轉過身了。
“是你啊,我說我怎麼感覺有人走在後面,卻一直沒超過我,你幹嘛也走那麼慢?”
喬習聽他說,都沒意識到自己走慢了。
“沒有,我剛吃飽,不想走得太快。”她說。
“還以爲你是不想讓我看到。”紀念笙說着,隨即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昨晚沒睡好,好睏,不說了,我找個地方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