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瞪了眼付迪,而小秋倒是個機靈的姑娘,她一看都是他一枚。們鎮子裡混導遊混的最熟的一個了,“老油條”的
“暖牀啊……?!”小秋笑着說了這麼一句後,看了看我們大家,說:“桃花潭的姑娘可不好找的,見面三碗酒,再來論價錢吧!”
幾個男孩子沒帶女朋友的來興趣了,“見面三碗酒,什麼意思?”我們幾個女的也很有興趣呢。
小秋和她們一夥兒的幾個姑娘賣着關子說,“這個嗎,一看你們都沒來過我們這霸柳桃花潭,一會兒晚餐見分曉。”
從她們幾個詭異的偷笑來看,絕對是捉弄他們幾個的,要麼就是他們當地有什麼風俗?!
晚飯是在甄氏茶莊對面的“桃花潭客棧”吃的,桃花潭客棧是那種非常大的四合院,聽說是四家人將院子合在一起,弄得那種專業的客棧,算是桃花潭最高逼格的一家了,他們家真正的大門在個條街上,也就是在桃花潭的正中間的一條主街道上,真好後門就開在這條茶馬古道的小巷子裡。聽說平時都要提前預定的,我們正好趕了個好時間。
他們的陣容果然嚇着我們了,怪不得小秋拉着付迪去談價回來後,我和景颯還說這地方竟然一晚上那麼貴!果然貴的有來頭,各種小吃、海鮮、燒烤全都是現做,色香味不比燕城的星級飯店差。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宴會是在四合院裡擺了個U型的餐檯。貴賓坐在頂端,兩側都是依次由客人們自己安排就坐。
有他們自己專業的主持人和演出人員,雖說是過年,客人不多,但也把院子裡幾十個餐檯坐滿,聽說他們家的客房也是挺緊張的。
他們的演員都穿着當地的名俗服飾,在院子裡載客載物,各種吹拉彈奏全都是自己的樂隊,真的是亮瞎了我們所有人的眼。
喝的是當地最出名的桃花降火酒和米酒,好嚇人的說,他們就是那種黑色的瓷碗喝酒。
幾場當地民族舞蹈結束,主持人便賣着關子說他們古鎮有一支自發組織的“穿越組合樂隊”全是些帥哥美女組成的,吹拉彈唱不比各種樂團差,還代表他們古鎮參加過省級文化藝術演出,拿過大獎呢。
但是,他們的姑娘們每逢出席這種大型演出都是紅紗遮臉,如果各位貴客們想一睹姑娘們的風采,那麼就得喝酒,怎麼個喝法呢!
主持人找了兩個他們的員工示範,就是由他們的服務員妹子端着一碗酒,客人們得張嘴,酒從空中倒下流進客人嘴巴里,一口氣三碗,不能流出一滴,中間也不能斷,如果有人能夠做到,那麼就可以指名道姓哪位姑娘揭一次紅紗。
遊客除了我們還有其他的好幾個旅遊團和散客,人數爆滿,期待“穿越組合樂隊”的美女帥哥們出場。
小秋對付迪和唐晨說,這個樂隊裡面就有甄氏茶莊的妮妮,問付迪和唐晨敢不敢挑戰下。付迪酒量是沒的說,可是他知道他的任務和責任,這種外出和場合,他絕對是不能喝酒的。
而唐晨卻聽完小秋的嘚瑟後,說,“有什麼不敢的,喝酒喝。你可得告訴我是哪位,別白喝了。”
小秋說妮妮是吹陶笛的,也有可能是彈古箏,還得上臺了才知道。
主持人煽情的邀請之聲落下,紅袖善舞的兩隊人馬出場,服飾一樣,女孩子都是紅紗遮面,露着一雙金光璀璨的大眼。再看他們的樂隊別的不說了,吹陶笛和彈古箏的兩個女孩裝扮一模一樣,小秋頓時蔫兒了,她完全分辨不來哪個是妮妮。
小秋嘀咕,看來唐哥的這筆小費她是掙不上了。
付迪他們鼓動唐晨賭一把,唐晨不爲所動,後來我覺得好像聽出來了點名堂,彈古箏的應該是妮妮,她今天在她家吹出來的陶笛後音,總感覺不是眼下那首曲子的後音那樣的。
我看向唐晨比劃了個彈古箏的那個,他竟然瞪了我一眼,低聲呵斥我,“閉嘴。”
“.…..”簡直不識好人心這人。
邊吃美食邊看節目,感覺時間過得也是很快,付迪電話閃了幾下,他便去了安靜的地方接聽,再次回來趴在穆煜森耳邊嘀咕了幾句什麼,兩人都起身離開。
穆煜森對我身後的兩位男子交代了下,便跟着付迪離開。
待他倆再次回來,穆煜森對我說,結束後我跟他和付迪,我們住在那家甄氏茶莊。
我特別的好奇,“爲什麼呀?他們家不是說沒地方麼?那要不讓唐晨去住,他正好想住在甄氏茶莊呢!”
穆煜森瞪我,“這事兒你別瞎參合,都安排好了。唐晨愛住哪裡就住哪裡,酒吧窩一夜也沒人同情他。”
“呃~你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穆煜森嘴角扯了扯,“這個時候,老婆如手足,兄弟如衣服。”
“.…..”
演出結束後,我跟着他們倆去甄氏茶莊,沒想到唐晨也跟了上來,他竟然沒爭着要去甄氏茶莊,只是說他要去到處走走逛逛。
我看了眼穆煜森,“他一個人可以嗎?”
穆煜森和付迪異口同聲,“大男人家的有什麼不可以的。”
我們正說着小秋騎着一個小小的電動車過來,說是她可以帶唐晨到處逛逛,申明不要小費的。
唐晨拒絕了,說是,小姑娘家的跟着我們跑一天了回家休息,他就是去附近酒吧坐坐就回客棧了。
再次到達甄氏茶莊的大門口,大紅燈籠已經亮起,門口燈火通明,那位婦人和兒子在大門口站着迎接我們,依舊沒看見傳說中的陶笛美女妮妮。
婦人看了看我們三人,目光一直盯着我,問我們還要不要吃點夜宵,我說不吃了,在桃花潭客棧邊吃邊看演出都吃撐着了。
婦人讓兒子帶付迪去隔壁房間,她親自幫我和穆煜森鋪牀。
裡外套間的客房,簡約但是很溫馨,房間裡已經是提前開好的暖氣,一進去就感覺渾身暖暖的,要脫掉厚重的外套。
我說,我們自己來就好,婦人讓我坐着休息,她來弄。說是,她讓她家姑娘在廚房熬醒酒湯呢,一會兒給穆煜森和付迪倆一人喝一碗。
我很好奇的問婦人,“阿姨,那是不是我們很快就可以看到您您閨的真面目了?”
婦人鋪好牀鋪,笑着點頭說,“是呢!這裡你們就當是住自己家的,也不用客氣,需要什麼就直接說一聲就是了。”
正說着,外面傳來一聲當地話,完全聽不懂但是大概就是喊甄婦人媽媽的意思。
甄婦人答了聲,門推開,姑娘端着一個盤子,有那麼一瞬間的時間,門裡門外的人都呆住了那麼一下子。
我驚呆是因爲門裡進來的女子簡直太過驚豔了,幾乎是那種天然的古典美女,因爲剛剛演出結束,雖然衣服換了,但是臉上的淡妝還在,淡淡的妝容,看得出妮妮的底子極好。一雙澄澈單純的眼神,黑白分明。
斜眼看向穆煜森,他慵懶的坐在原地沒動一下子,亦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波動。
甄婦人介紹道,“這就是我女兒甄妮,妮妮
。”語落,她接過女兒手中的盤子,“妮妮,這兩位你應該看見了,穆先生和穆夫人,都是遠道而來的客人!”
妮妮跟我們打過招呼後便跟着甄婦人離開,我問穆煜森,“你和付迪倆在搞什麼鬼?”
穆煜森喝了口醒酒湯,起身拉着我進了裡間,“你,不覺得老闆娘的兒子很像一個人嗎??”
“像誰?”
穆煜森睨着我看了會兒,嘴角勾了抹他特有的壞笑,“像你。大家都這麼覺得。”
我擡手摸着自己的臉,“像我……?”怎麼可能呢!
穆煜森拿下我的手,摁着我的後腦勺,使我趴在他的懷裡,沉聲說,“剛纔在吃飯時,我和付迪接的是張江的電話。”
我擡頭看着穆煜森,很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出點什麼來,“然後呢?”
穆煜森說,“你和張江認識了這麼些年了,不覺得他是個很奇怪的人嗎?”
我緊緊抿着嘴脣,點頭又搖頭,“不,不是的,我是覺得他神神秘秘的……”
穆煜森問我,“比如你覺得他哪裡很神秘?”
我想了想,最近的奇怪事情便是什麼呢?突然想到了我們來這條茶馬古道的原因。
“我們跟着導遊瞎逛,是張江打電話告訴我說有條街家茶馬古道,說是有一家甄氏茶莊很不錯什麼什麼的,然後他和導遊說了幾句就掛了,然後,我們就找到這條巷子裡來了。”
我語落,穆煜森眯了下眸子,“他都說這個了,你就不問問他爲什麼對這裡如此瞭解?難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我無聲的吞了口口水,“當時是挺奇怪的,可是張江只說他來這裡的,然後就掛電話了~”
穆煜森問我,張江是張媽兩口子從孤兒院裡領養這件事我知不知道,我點頭,“這個知道,就是那次的緋聞帖子和視頻曝光那次,他告訴我的。”
穆煜森瞪我一眼,“他,爹就是甄氏茶莊的老闆,甄程遠。”
“.…..”我突地嘴巴和眼睛都長大了,看着穆煜森不知道說什麼了。
良久,我才說了句,“所以,你才說老闆的兒子像張江?”
“我明明說的是他長得像你。”穆煜森摸着我的鼻尖,“特別是鼻樑和眉毛以上的地方。”
我狠狠吞了口唾沫,推了把穆煜森,往後退了一步,“你胡說什麼了,我怎麼沒看出來。”
穆煜森揉了揉我的頭髮,“好了,開玩笑的,先洗澡睡覺,這地方如此安靜,肯定能睡個好覺。”
我看了看手機,“怎麼小姨還沒發她們幾個的視屏啊?”
穆煜森擰眉,“都幾點了還發視頻了,洗澡睡覺,明天在發。”
想想不對啊,穆煜森這話說的半途而廢的我怎麼睡得着了。衝了個淋浴,出來時,穆煜森在打電話,他一直都是嗯嗯的不說話,結束後看向我,“先把頭髮吹乾等我,幾分鐘。”
聽着浴室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水流聲,我還是把張江的電話打了過去,第三聲的時候他才接聽,懶洋洋的問我,“都幾點了話打電話。什麼事明天不能說?”
我說,“你知道什麼事兒,你不說清楚點我睡不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張江說明天說,我說不行,就現在。
張江笑了聲說,“你倒是跟我各種理所當然的提要求,你到底是因爲我曾經是你的下人呢還是因爲我是你的下人呢?”
“我沒有那意思,你有意思嗎提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趕緊說說現在到底是幾個情況了?”
張江說,在他五歲的時候,她媽嫌家裡窮,嫌他爸沒錢帶着他去了燕城,把才一歲不到的妹妹和爸爸丟在家裡。
到了燕城一年多久,他媽帶着他給一家有錢人當保姆,便和男主人搞到了一起,最後倆人要結婚,男人要帶着他媽去國外,當前提是不要他。然後,他媽就把他扔到了孤兒院,對孤兒院的負責人說是過幾天孩子的爸爸就會從老家來把他接回去,可是他這一等便是幾年,直到他七歲的時候,經常有人來孤兒院認領孩子的,也有人來領養孩子的。
他很幸運就被張媽和他先生領養了,他們雖然沒錢,但是兩口子人好,人勤快賺的錢夠養個孩子的。然後孤兒院的阿姨問他要不要跟着他們去。
他那時候說,萬一他跟着他們走了,他爸爸來接他的時候找不到怎麼辦?
其實在孤兒院人的心裡,凡是把孩子養道幾歲了再送進孤兒院不聞不問的人,不會再來找孩子了。然後就勸說讓他跟着張氏夫婦先去,至少吃的、穿的、住的會比孤兒院好,還有學校上。如果他爸爸真來接他了,那麼他們再聯繫張氏夫婦就是了。
張江說他後來經常去孤兒院問有沒有人來接他,回答都是沒有,漸漸地長大了,他也就不去了。他初中畢業就沒再上學了,去當兵。部隊就在海城,他父母有次從燕城到海城探親,說是不想回燕城了,想在海城找個有錢人給人家做事。
張叔給有錢人開了幾十年車,正好經過人介紹進了宋家,給老爺子當跑腿的司機,他媽給老夫人打雜,就這樣,他三年服役結束後去宋家看他父母,被宋老夫人留下來,最後將他們一家三口安插在了宋翊的身邊,就這樣。
張江說到這裡,穆煜森出了浴室,而他那邊也不說話了。
沉默良久,我問了聲,“後來……你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那頭靜默,須臾,張江說,退役後,他再次回到燕城去那家孤兒院,才問出了他媽丟下他後留了個大概地址,他就跟着地址查找,最後找到了我們現在呆的地方,那個時候,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甄程遠的家門口,可是大門緊閉,經過打聽才得知,他的父親甄程遠出事了在縣城住院,再後來他來過幾次,他父親截肢了。
父親再娶的女人叫高雲,對他妹妹很好,視如己出,那時候弟弟陳悅才十歲。全家的重擔壓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給父親治病,供弟弟妹妹上學。
他就主動和他們認了,那時候他也沒什麼錢,訴說中才聽父親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女人把他放在孤兒院的事情,這些年了,他也打聽過,聽從燕城回來的老鄉說,那個女人嫁了個有錢人把兒子也帶走了……
張江說,起初他是沒打算在宋家乾的,那一次後,他才死心塌地的在宋家幹了起來。對老夫人和老爺子是忠心耿耿那麼些年。
我吸了吸鼻子,眼睛酸澀的很,良久才問張江,“那也就是說這些年,你一直和他們有聯繫?”
張江說是的,前些年妹妹小,他給錢那個阿姨倒是收,自從他妹妹不上學了,他的錢他們都不要,說讓他攢着在城裡買房娶媳婦,好好孝敬他的養父母,不用在補貼他們了。
我說,“張江,我很羨慕你,同時也非常非常的嫉妒你。”
“哦?!”張江哦了聲,“那說說看,嫉妒我什麼?”
我想了想,“太多了,比如你那個妹妹簡直是仙女下凡,還有你那個繼母,三個字,
高大上,再就是……溫婉賢淑,對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哦對了,還有你那個弟弟,帥的掉渣渣。”
“哈哈~”張江竟然大笑了一聲,說:“你,確定我那個弟弟帥的掉渣渣?”
“當然確定了。”
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便問張江,“哎,那你明明知道我們要來這裡,你怎麼不和我們一起呢?搞得我們都不懂,瞎轉,走了好多冤枉路呢!”
張江那頭沉默了好久好久,他才說,“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是否屬實,但是我從知道你要去那邊開始,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我擰着眉心,“張江,你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陰陽怪氣的毛病又犯了你,什麼問題,你說啊?”
張江又是死寂的沉靜,爾後問我,“你看見我,阿姨了沒?”
“看見了啊!就是這裡的老闆娘,我剛纔不都已經誇讚過她高大上了麼!怎麼了?”
穆煜森一直拿着毛巾站在牀對面看着我打電話,不急不躁,一下一下的擦着頭髮。
張江今晚特奇怪,和他平時的雷厲風行比,簡直判若兩人。
又是些許的沉默後,他說,“我阿姨,極有可能是你的親生母親。”這幾個字,張江說的很慢很慢,可我隨着他語落,腦子裡總是覺得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的感覺……
手握着電話,就那麼傻愣愣的看着穆煜森,也不說話,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的看着他,而電話那頭傳來張江的聲音,“你在聽嗎?”
突然,手機被穆煜森拿走,人被他圈進了懷裡,這才伸手去那電話,“他,在說什麼……我還沒聽清楚呢……?”
穆煜森拿着電話,“其實你已經聽得非常清楚了,你就是不相信罷了。”說完,他對着電話對張江說,“你明天一早就過來,有問題嗎?”
張江不知道怎麼說,穆煜森掛了電話,將我緊緊抱在懷裡,大手附在我的臉上,“張江跟我說了,甄婦人也知道了。”
我就那麼靠着穆煜森的胸口,呆呆的看着對面的牆壁,一句話都不想說,直到被他攬在懷裡說,“睡吧!”
可我翻來覆去睡不着了,我睡不着也影響了穆煜森,他也睡不着。
最後,那傢伙直接撓我,“那,我們乾脆做點什麼吧?吃飽喝足定會睡的香。”
當然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了,我便翻了個身,給了穆煜森一個背,“別,沒心情。”
“呵呵~”那傢伙低笑着使壞,“瞎說,這地方這麼美不做點什麼多浪費這一路的折騰,聽話,我保證你心情好,睡得好,嗯!”
那傢伙決定了的事兒哪裡是跟我商量的,他邊說着便開始使壞,將我的身體翻了下,倆人便形成了及其曖昧的姿勢,男、下、女、上……
第三遍的時候,我帶着哭腔求穆煜森不要了,那傢伙說的極不要臉,他說等我暈過去了就結束……
事實是,的確是暈暈乎乎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輕輕動了動身體,腰被穆煜森的大手摁着,後背貼着他寬闊的胸膛,睜開眼,透過窗簾的縫隙能夠感受到外面的明亮,不像平時天亮了的那種亮,隱約聽到外面某種聲音,仔細聽,那便是腳踩在雪上面發出的咯吱聲。
腦子清醒後的第一件意識便是昨晚張江的那一席話,眼睛便本能的閉上,自覺的此刻什麼都不要去想,就這樣閉着眼,靠着他寬厚的胸膛,一覺睡到地老天荒便罷!
以爲穆煜森還在睡,沒敢動來動去的吵他,誰知,他在我的腰間撓了撓,“醒了?”
渾身騰地繃緊了起來,腳後跟踹了他一腳,“裝睡。”
穆煜森低笑,不住地吻我的頭髮,“起來吧!外面下雪了,很美的,嗯?”
我依然閉着眼睛,“不起來,不看雪。”
“爲什麼,你不是說要來蒐集素材的嗎?這裡的民風民俗是多好素材了,嗯?趕緊起來,不然就看不到最美的風景了。”
我拽着被子捂住頭,“但我我要馬上離開這家茶莊。”
穆煜森揉着我的髮絲說,讓我不要任性,好好靜下心來想想,張江估計很快就過來了,他六點就開車從燕城走的,估計快到了。
我一把掀開被子,往起坐了下,“嘶~”倒抽了一口涼氣。此時渾身被卡車碾過似的,每一處都像是被拆了重新組裝了一邊似的,我感覺就連擡擡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了。
肩膀被穆煜森扶住,那壞傢伙竟然勾了勾嘴角,“這體力怎麼還這麼差,趕緊起來我帶你去爬山。”
白了他一眼,“這地方的山還距離古鎮那麼遠,再說了下雪還能爬山,你真以爲我是小孩子那麼好騙啊。”
穆煜森嫌棄的說我出來採風根本就不用心,沒看人家村外到處都是小橋流水,山川河流的麼,這地方接近南方,下薄薄一層雪根本就凍不住,分分鐘化了。如果我們早點的話,完全可以領略不一樣的雪景,再晚點估計就沒了。
我被穆煜森塞進洗手間洗漱,外面隱隱約約有人在和沒穆煜森說話,待我收拾好出去的時候就穆煜森一個人坐在小沙發上看手機資訊,指了下面前茶几上的飯菜,“趕緊吃早點,完了帶你出去逛,今天大家都自由行。沒人跟着的感覺可都不一樣。”
我問他怎麼不吃,穆煜森說他早都吃過早餐了,說我吃的這大概就是午餐了。
“呃~你還能不能讓我好好吃飯了,那,那你好呆也把我早點叫醒來啊!”
“好不容易讓你睡着,我容易嗎我,叫醒來讓你榨乾我啊!臭丫頭……”
臉騰地就發燙了,瞪着那人,低聲咒罵,“你個臭不要臉的,以後別碰我,我可不想死在牀上。”
穆煜森低低的笑了兩聲,看了下腕錶,“趕緊吃放,完了和丫頭們通話視頻了。”
“哦!”這個纔對我的胃口嘛!
從樓上下來,一路到大門口都沒看見甄婦人和她兩個孩子,只有幾位遊客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到處拍照片玩兒。
昨天是白天時間短,晚上烏漆墨黑看不清楚,此刻想好好再看看這院子到底和唐晨描述的一樣不,可我根本就沒多少心情欣賞這個看似還錯的院子,總覺得在某個角落裡有雙眼睛盯着我看。
直到出了大門,才問穆煜森,“你剛纔和誰在說話?就是我洗漱的時候。”
穆煜森握着我的手直接塞進了他的褲兜裡暖着,“付迪和唐晨。”
“真的嗎?我怎麼聽着還有個女人的聲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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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煜森瞪了我一眼,“就是你想的那樣子,甄婦人也在,我跟她說了,在我太太完全不願意接受誰和某件事情的時候,請不要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突然,覺得好幸福,處處有人爲我撐腰的感覺好霸氣,歪過頭看向穆煜森,“哎?這裡可是人家的地盤哎?”
穆煜森看着我的眼睛,突然,覺得眼睛一陣冰涼,被他的一個吻敷下,瞬兒擡起看我的眼睛,“那又如何?老婆最大,其他人都是浮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