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寒在韓府休養也有一些時日,雖然這手臂上的傷沒有完全好,但做些簡單的活動也是可以的。
像往常一樣,清晨,他總要去庭院那活動一下脛骨,讓傷好得更快點。每當那時候,他總會看到那美麗的身影。她的倩影深深地映入了他的心裡。
她坐在花叢中,扶着古箏,彈唱着。那優美的旋律,動聽的歌喉,讓一向對音律一竅不通的冷若寒都有一種‘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的感覺。
“好好…”那掌聲不自覺地響起,而他的腳步也情不自禁地向她邁進。
見冷若寒向她走來,安寧立馬起身。“冷少帥,你的傷是否好多了?”
“好得差不多了,多謝韓小姐細心的照料,我纔好得這麼快。”
“冷少帥不必言謝,薇兒的這條命是少帥救的,細心照料,理應如此。”
。他沒有迴應,她感覺他熾熱的目光注視着自己,而她的心又再一次的小鹿撞撞。安寧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這麼的緊張,這麼的害羞,這麼的不敢直視着他的雙眼……
“我還有事先走了。”她剛一轉身,而他卻拉住了她的手腕。“可不可以再多陪陪我一會,我…我想多看看你!”
“不行。”一個聲音斷然拒絕,那不是安寧的聲音,而是徐浩的聲音。
前幾天,徐浩也不知得罪了什麼人,在一條深巷子被人用麻袋套住了頭,往死裡的打。好在被巡邏的士兵發現,他纔沒活生生的被打死,不過這臉也被打成了豬頭臉。在府裡休養了幾日纔敢出去見人。
他也四處打聽打他的到底是何人,卻始終無果。
只是他沒想到,幾日沒到韓府裡,一進門竟會見到這一幕,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
“放開你的手!”徐浩一下子走到了他們面前,冷冷的盯着冷若寒握着安寧的手。
“徐浩,怎麼是你?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難道被人打了?”安寧偷笑着,想要抽出手,無奈冷若寒死死地握着她的手不肯鬆手。
“放開你的手!”冷冷的再次說道,徐浩並未解釋臉上的傷,他還真是被人打了,只是如此丟臉的事,他真是不想被人知道,尤其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而視線卻也未曾離開。
“我不放呢,你是誰,憑什麼讓我放手?“此時冷若寒的聲音更冷,完全沒有一絲溫度。犀利的眼眸,冷冽的對視着徐浩。
“憑什麼,憑我是他的未婚夫,而你TMD,卻什麼都不是。”徐浩一把從冷若寒手中拉回了安寧,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徐浩,你這個**,你放開我。”安寧不斷掙扎,奈何這徐浩像是僵硬般抱着安寧不肯鬆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任何男人對你有非分之想!”
徐浩捧着安寧的頭親了下去,他的吻霸道又粗暴,似乎是在宣泄着,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徐浩的女人!
見到眼前這一幕,冷若寒的心像撕裂般的疼痛,嫉妒,憤怒之情已涌上心頭。他那滿腔的怒火全部集中在拳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