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睡裡邊,我睡外邊,這樣,就算老鼠上來,也會先上我,而不是你!”葉君瑾壞笑着說。
江歌不屑的哼了一聲,“葉君瑾,你連老鼠都戲弄的嗎?”
“傻丫頭,睡覺!”葉君瑾邪肆的笑了笑,伸手,摁下電燈開關。
空間一下子黑下來,江歌立即嚇得一動也不動了。
緊緊的靠在葉君瑾的身邊,雙手勾住葉君瑾的脖子。
一晚上,保持着同一個姿勢。
第二天一大早,江歌早早的醒來。
她沒忘記昨天晚上同睡在這個房間的小夥伴。
偷偷的瞄了一眼牀下,她奇怪的睜大眼睛,小老鼠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江歌捅了捅葉君瑾,“葉君瑾,你睜開眼睛,老鼠不見了呢!”
葉君瑾伸了一個懶腰,感覺睡了一晚,就像沒有睡過一樣。
全身痠疼。
江歌壓着他,他後背還有傷。
所以,不敢動,一晚上,真的很累。
“傻丫頭,你不會還想它們吧?”葉君瑾坐起來,晨光打在他健碩的肌肉上,很是辣眼睛。
江歌笑了笑,“我纔不想它們呢。葉君瑾,你看上去,身體好多了,咱們今天就走吧。”
“我身體好不好,看上去不管用,試試才知道。”葉君瑾揶揄道。
“無可救藥!”江歌丟給葉君瑾一個白眼,穿好衣服,做了簡單的洗漱。
葉君瑾特賴皮的從後面換上江歌,“丫頭,一晚上抱着我,我很累的呢,嗯?”
“葉君瑾,我那時候睡着了,什麼都不知道的哦!”江歌解釋,她在葉君瑾的懷抱裡的確是睡得很沉。
江歌突然狡黠的轉了一下眼珠,“睡得那麼沉,連被你欺負了都不知道?”
葉君瑾負氣的在江歌的耳朵上咬了一下,“小丫頭,小嘴越來越厲害了哈!似乎是,小腦袋也越來越機靈了呢!”
“跟你學的唄!”江歌俏笑。
“那我就把着‘欺負’二字坐實了纔對,要不,我多冤枉呢!”葉君瑾壞笑着,手探進了江歌的衣服。
“葉君瑾,你剛纔還喊累了?說謊呢?”江歌生氣的說。
“並不
是哪兒都累!”葉君瑾壞笑着。
江歌轉身逃開,“葉君瑾,今天有正事有做,保持體力,是你最明智的選擇。”
葉君瑾嘆息一聲,然後求而不得的失望了一下下,“好,咱們下樓吃一點東西,就出發。”
兩個人下了樓,結了賬。
然後,找地方隨便吃了一點東西。
毫無疑問,兩個人走在街上,就是一道惹人的風景線。
是不是有人駐足觀看。
江歌有一點不自在,但是,葉君瑾對這些絲毫沒有感覺。
畢竟,他什麼樣的陣勢都見過。
何況,這麼小小的鄉村的幾個人呢!
索性,長臂摟住江歌,在江歌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那神情,當真像極了一個小痞子。
江歌更羞澀的低下頭去。
兩個人只是走着,已經夠拉風。
再開上車子,那就更拉風了。
蘭博基尼囂張的在鄉村的道路上疾馳。
“嗨,哥們,那輛車一定值不少錢吧?”街頭小混混湊到一起,羨慕的看着葉君瑾的車子。
“嗯,估計要幾百萬!”
“那麼多!”
“打不打算弄來玩玩?”
“當然打算了,但是,怎麼弄?”另一個人煩躁的撓着亂糟糟的發問。
“你沒看見車有個女人啊!”
“大哥,你是想要綁架?”
“咱們不撕票,只要錢!”
“嗯,可行!”
……
葉君瑾與江歌以爲,鄉村的農人都像書本說的那樣,很質樸。
卻不知道,世界之大,哪兒都有壞人。
葉君瑾載着江歌又行駛了一段路程。
在到達下一個村莊的時候,葉君瑾將車子停下來。
“江歌,我們去裡面問一下,有沒有見過你的母親。”葉君瑾下了車,往上提了一下墨鏡,做了一個深呼吸。
“葉君瑾,你自己去問,我在這兒看着車子吧!”江歌說。
“那你小心一點,注意安全,我很快就回來!”葉君瑾不放心的叮囑。
“嗯,我會的。”江歌答應。
因爲車子在河邊,這裡人很稀少,所以,
江歌擔心也是對的。
但是,葉君瑾剛離開。
不遠處,就有一輛車子疾馳而來。
江歌起初以爲只是經過的車輛。
車子卻突然在她的身邊停下來。
“妞兒,一個人寂寞吧?”
江歌畢竟是有過被人綁架的經歷,所以,回手想拉開車門坐進去。
卻被人從後面抱住,“妞兒,別跑啊,哥幾個不過是想弄幾個錢花花!”
“葉君瑾……救命……”
幾個壞男人怎麼可能允許講個求救,直接捂住了江歌的嘴巴,將江歌拖進車裡,然後,有人坐進葉君瑾的車子,發動車子,快速的離開。
對於江歌遭遇的危險葉君瑾絲毫不知道,他每每看到一個農人都會走上前去詢問,十二年前有沒有一個女人在這兒死亡,不知名的女人。
終於在詢問道二十三個農人的時候,那個很老的看老頭兒端詳着葉君瑾說:“有過,那個女人是從河裡撈上來的,當時,還驚動了警察,可是,沒人來認領屍體,後來,村人酒吧那個女人給埋了!”
葉君瑾依靠回憶,說了一下當時嶽桂芝的年齡以及相貌。
老農思考了一下點點頭,“嗯,差不多,就是你說的那個年紀。”
葉君瑾心中大喜,急忙詢問了墓地的地點,着急着回來,將消息告訴江歌。
只是,他的心情很沉重。
畢竟是嶽桂芝死了,找到嶽桂芝的墳墓,想必,江歌會很傷心。
她一定是抱着僥倖,或者是奇蹟,希望嶽桂芝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可是,真相,很殘忍呢!
葉君瑾快步走回到原來的地方,卻發現,人車都不見了。
江歌這丫頭,不會開車。
她不可能開着車子離開的。
“江歌……”葉君瑾慌了,他大聲的喊着。
只是,沒有任何迴應。
只有河水被風吹動的聲音。
葉君瑾急匆匆的尋找着農人,這兒沒有攝像頭,沒有任何獲取信息的地方。
但是,文二路幾個在田裡幹農活的農人,都說沒看到。
畢竟,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沒人會在意。
葉君瑾頹唐的咒罵了一句:“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