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管事接着又詢問:“老師,你猜猜李修竹在闖四樓的兵法殺陣時,用了多久?”
何淑曼聞言,先是一愣,然後道:“半時辰之內?”
因爲最快的破四樓兵法殺陣的,也不過是半時辰。
田管事搖頭失笑,隨後臉色逐漸嚴肅:“用了二十四息時間!”
什麼!
即便是洛陽天策府的老師,何淑曼此刻內心震撼萬分。
她似乎想到什麼:“難道那個破解之法,正好在李修竹的旁邊,然後隨手破陣了?”
田管事看了一眼武樓的十樓,道:“我也不知是不是運氣的緣故,但他能闖過八樓和九樓,說明高級兵法武陣,目前來說,是沒任何問題。關鍵是,還需要破一個高級兵法武陣,才能闖過去。如果不是運氣,我想,李修竹闖十樓的時間,不會用太久。”
田管事剛說完,武樓十樓的燈籠亮了起來!
何淑曼和田管事擡頭,看見這刺眼的燈籠亮光,雙眼中都有濃郁的震撼。
半天時間!
半天時間就闖過了十樓!
……
李修竹並不知,自己只是想實踐一下,所研究的兵法武陣,才闖的武樓。
豈料他這麼一闖,整個洛陽天策府都在關注。
也不知道,他闖過十樓,引發了什麼風暴。
目前他只知道,自己不斷感悟,這武樓內的兵法武陣,讓他受益匪淺。
本身他對高級兵法武陣,感悟的很深。
又親眼見到武樓內的兵法武陣,然後慢慢感悟其中的玄奧之處。
就這般入迷了,瘋狂的闖樓,便是爲了學習更多玄奧之處。
如今李修竹來到了十一樓,他困惑了,武樓不是隻有十樓嗎?
爲何自己明明闖過了十樓,還有一樓?
李修竹不解之時,他環顧四周,看到這十一樓的房間內,有些古怪。
好像他現在,沒身處武樓中。
他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李修竹搖了搖頭,沒有多想,他看向四周,略微沉吟一聲。
通過判斷,這是一個兵法困陣。
在高級兵法武陣中,其實李修竹研究最深的還是困陣。
至於殺陣,完全是他憑藉危險警覺性,才能快速破陣。
“不用佈置別的武陣,只要破了這個高級兵法困陣就行。”
李修竹想了想,開始研究起來,去推斷這困陣的破解之法。
差不多四天半的時候,他就沒怎麼休息過,要麼是在研究,要麼是在破陣。
總之,身心疲憊,快到了自身的極限。
但李修竹一想到,在武樓裡,這一番闖樓下,破解兵法武陣越來越熟練。
稍微一想,李修竹一掃剛剛的疲倦,連忙研究起來。
第五天深夜。
武樓外,只有田管事一人了。
田管事也撐不住,坐在門口,呼呼大睡。
忽的,他似乎能感應到什麼,瞬息驚醒過來。
然後他站起身,擡頭望着武樓,最頂端的一個紅色燈籠,閃爍着比月光,還要耀眼的光芒!
田管事身子一顫,這李修竹真闖過了隱藏的十一樓!
有成爲兵法大將的資格!
算算時間,李修竹用了整整五天,完全闖過武樓。
哪怕是長安天策府,學習武陣的,來闖這武樓,都無法做到這麼快速度。
田管事雙眼中,又浮現抹期待。
他彷彿看到了,一個妖孽兵法大將,從洛陽天策府開始崛起。
雖說李修竹只是新的天策府學員。
若李修竹能夠崛起,對於洛陽天策府來說,也有莫大的好處。
此時。
武樓隱藏的十一樓內。
李修竹還沒選擇出去,因爲他眼前出現了一個人。
此人是個美豔的少婦,一身銀白色長袍。
李修竹認得她,知道是洛陽天策府的老師,何淑曼!
李修竹有些疑惑,這是何淑曼的真身?
畢竟這隱藏的十一樓。
“不用懷疑,你成功闖過了武樓。”
何淑曼似乎看出了李修竹的疑惑,立即開口笑道。
李修竹卻沒有放鬆警惕。
李修竹看了看一臉玩味笑意的何淑曼,又仔細看了看四周。
最後,他完全沒感應到,兵法武陣動靜。
經過這幾天以來的實踐,對於高級兵法武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如今察覺,確實不是,李修竹這才上前,拜了拜道:“何老師,你爲何出現在這?”
何淑曼沒有回答李修竹的話,反問起李修竹:“你研究兵法武陣,具體有多長時間?”
“算是闖武樓的五天,有個差不多五天半時間。”李修竹並未隱瞞什麼。
因爲要是查起來,還是能查到。
“五天半……”
何淑曼美眸,閃過抹溢彩,面上的笑容更甚:“你到我旁邊來。”
李修竹先是不解,然後走上了前,站在了何淑曼身旁。
“一口氣,將武樓闖完,你是第一個見到的。現在應該很想休息吧?”何淑曼又笑了笑。
李修竹何止想休息,甚至都想一邊躺着休息,一邊大吃一頓。
看似只有五天時間,實際上他花費的精力,比半個月不眠不休還要累。
何淑曼這時,輕微搖頭:“你實力很好,爲何要研究起這武陣呢?把這精力,放在實力上,豈不是更好?”
聞言,李修竹心中叫苦不迭,他總不會說,是自己被自家娘子逼成這樣?
陳虞月是直接讓他一過來,就學習這種兵法武陣。
李修竹自不會拒絕,所以便過來這裡研究兵法武陣。
“何老師,有苦難言,總之我是被迫學習兵法武陣。”李修竹無奈迴應。
何淑曼更加好奇,但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話語一轉,道:“聽說你還和老學員,要上戰臺?”
“對。”
“你覺得你能贏過對方?”
李修竹沉吟了一下,旋即搖頭:“不確定。”
目前他學習兵法武陣去了,還得挑戰來自王家在這的老學員。
何淑曼愈加詫異的望了眼李修竹,再開口道:“如此去浪費時間,其實很可惜。”
沒等李修竹去說什麼。
何淑曼繼續道:“不過,學習這個兵法陣法,也有着想象不到的巨大好處。”
何淑曼的話,李修竹倒是聽明白了。
忽的,李修竹疑惑。
何淑曼爲什麼要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