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如果，如果你輸了呢？”
蘇凡搖了搖頭，雙目直視夜魅。
這是他唯一反敗爲勝的機會，自然要提前說好。
不然到時候夜魅萬一不認賬，那哭都沒地方哭去。
夜魅不屑道：“你想要怎麼樣？”
她很想知道，是誰給蘇凡的勇氣，讓他敢與自己交手。
就算自己壓制境界，那戰鬥經驗和技巧也不是眼前的蘇凡能夠相提並論的。
“如果你輸了，不要強迫我效忠於你，並且讓我成爲萬物閣的會員，如何？”
蘇凡一臉平靜，語氣也相當平淡，彷彿說的與他無關一樣。
被夜魅收入麾下，和成爲萬物閣會員可不一樣。
前者沒有自由身，後者則沒有任何的束縛。
聽到這話，夜魅挑眉道：“可以，不過若是你輸了，該當如何？”
“那我就答應加入萬物閣，並且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無二話！”
蘇凡很清楚，自己要是不這麼說，夜魅絕不可能答應和她公平對決。
夜魅卻是搖了搖頭，“不行，我還要見見教你修煉的那位高人。”
她從不做虧本的買賣，相比蘇凡，她其實更感興趣的是他身後的那位強者。
可夜魅做夢都沒有想到，並沒有任何人指導蘇凡修煉，他完全是自己一個人摸索的。
聞言，蘇凡故作糾結，良久才點頭答應下來。
“可以，但能否說服我師父加入萬物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他哪裡不知道，夜魅是想讓那身後的高人一同爲她賣命。
“這是自然，你只需將你師父帶到我面前就行。”
見蘇凡答應下來，夜魅眉開眼笑，似乎蘇凡已經輸定了一樣。
身後的冷山和烈焰對視一眼，神色有些震驚。
他們之前果然沒有猜錯，蘇凡的身後絕對有着一位絕世高手，並且對方很可能是黃階強者。
蘇凡點了點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紙筆，遞給了夜魅。
“爲了公平起見，你還是在這上面籤個字吧。”
夜魅接過紙張，發現上面正是兩人剛纔的約定，並且蘇凡已經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你早就有所準備？”
夜魅看向蘇凡，覺得自己似乎是上當了。
蘇凡從懷裡拿出紅色印臺，笑着道：“對了，手印也得按上。”
夜魅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提前準備好的，因爲他賭夜魅必然會答應與自己公平一戰。
不說別的，若是夜魅真想殺自己，兩天前怕是就已經動手，絕不會給自己第二次機會。
既然如此，那就說明一切還有轉機的可能，不然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你怎麼確定我會答應？”
夜魅一邊接過紅色印臺，一邊看着蘇凡。
這小子武學天賦極強也就算了，連智謀也非常人所比，當真逆天。
“第一，你若是真想殺我，之前就動手了，不可能等到今天。”
蘇凡看着夜魅，繼續道：“第二，就如你剛纔所說的，就算公平對決，我的勝算根本不大，甚至是必輸無疑。”
“第三，你若是贏了，不僅可以能夠讓我效忠，而且還能見到我師父，這買賣着實划算，你沒理由不答應！”
“第四，就算輸了，你也不過是引薦我成爲萬物閣的會員，這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根本沒有任何損失！”
聽到蘇凡緩緩道來，夜魅美眸閃爍，自己這是被徹底拿捏了嗎？
身後的冷山兩人也是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蘇凡竟有如此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