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開庭了朱華和往常一樣四處望了望居然發現被告少了一個,就是昨天那個疤臉漢子。朱華心裡笑了笑。
這次的開庭倒是很快,直接宣佈了審判結果就完事了,幾個人都是初犯,除了那疤臉漢子和那個開車的被判了個無期其他人也都判了15年。只是這幾個人的老大,那疤臉漢子卻沒有出現了。等到開庭完了。
“譚隊長,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還有我怎麼今天沒看見拿夥搶劫犯的頭啊?”
“啊,小朱啊。你也不是外人,我跟你說啊,你以後小心點,那傢伙跑了。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打暈了車裡所有警員連同拷着的鋼管都被拔掉了。還真厲害,你要小心小心他找你報復。”
“啊?什麼?不是吧?這個你放心。好吧不打擾你了。”
“行,有什麼消息通知我。再見了 ,現在已經焦頭爛額了。回見了。”
“那行,您忙吧。”朱華笑着說道:“對了,我過幾天就要出遠門了。這段時間不會再枝宜了。”
“哦,那好。就這樣了。你忙吧。我先走了。”譚隊長說着慌慌忙忙的就走了。
“額,那貨居然跑了。這下有得玩了。”朱華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的說道,一邊走到了自己的車上開車回到家裡。已經快要中午了。朱華剛剛踏進家門,就接到了德子打來的電話。叫他拿幾張照片過去。朱華在廚房鼓搗半天,弄了幾個菜悠閒的吃着飯,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是誰?出來吧。”朱華頭也不擡,他本能的感覺到有人,可是拿不準方位,只好裝作不經意的說了一句。
“哈哈哈,我果然沒看錯,小兄弟果然不是普通人。”出來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臉上有一道傷疤。
“喲,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你啊,還沒吃飯吧?過來吃飯吧。”
“好,可是光有飯菜沒有酒那可不行。”
“有酒,在你背後的櫃子上自己挑。”
那疤臉漢子轉過身在酒櫃上去了一瓶白酒,坐到椅子上自顧自的取了個玻璃杯自己滿上。也沒有跟朱華倒。
“小兄弟,你是內家派吧?”
“天下武功何來內外家之說,只不過是一個鼠目寸光之輩的自欺欺人罷了。不過我想你的內勁應該是類似的縮骨功一類的吧?我這菜可還順口?”
“小兄弟見識不凡,小兄弟不僅武功好而且者廚藝沒話說。”這疤臉漢子說着話朱華明顯感覺到他整個身上的變化,原本年紀輕輕的臉一會的功夫轉眼急救變得滄桑了。那道傷疤看起來是那麼猙獰。
“這纔是你的真面目吧?吃飯吧。”朱華漫不經心的說道。
“是的,小兄弟氣魄非凡,不過你放心便是,我不會找你的麻煩,只是請兄弟一定助我一臂之力,來日我必有重謝。”
“你怎麼肯定我會幫你?我這可是包庇罪呢。”
“我知道你不會報警的,我看的出來。你壓根也沒把那羣廢材放在眼裡,實話跟你說吧,我去搶銀行也不過是權宜之計,要不是上次任務弄得自己像喪家之犬,還留下了這道疤。也不至於淪落到這步田地。行了,兄弟我只想借你的地方躲一躲。等到過幾天我會出境的。”說着這疤臉漢子一口將杯子裡的就一口乾掉。
“我這裡不行,我這裡不方便。你既然會縮骨功應該會易容術吧?”
“這樣吧,我過幾天會去雲南,你和我一起去吧。不過今天你不能住在我這裡。”
“易容我要一些材料我現在不方便。這樣我寫下來,你去外面幫我買一下。”說着這疤臉漢子就嘩啦啦的在紙上寫了幾樣東西。
朱哈拿起紙看了看說道:“別給我惹麻煩。我想你知道的。”
“放心吧,都是很常見的東西,哪裡都能買到。”
“行兒,你等着。”朱華說着就關門出去了。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朱華才返回家裡。這疤臉漢子原本在沙發上睡覺,聽到有人敲門,一個機靈就蹦了起來。和德子一樣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把匕首,還好朱華的反應夠快。
“我說你別這麼緊張,傷着人不好的。收起來吧。”這疤臉漢子朱華背後看了看才慢慢收起刀子。
你快點吧,等會我帶你去個朋友家裡。看能不能給你弄個證件。出門也方便點。過了打給十五分鐘一個和朱華差不多大的年輕人走了出來,長相很普通,個子也變小了不少。
“要不是你身上的氣息,我還真的認不出你了。”
“好了,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說着朱華率先走出了房子。朱華乘電梯到了車庫,那疤臉漢子卻爲了躲避監控走樓梯下去了。朱華上了車,過了不到五分鐘朱華就聽見後座的們被打開,那疤臉漢子鑽進了車裡。
“你這是要帶我去你的朋友家裡麼?”
“是的,他有些關係,看能不能給你弄個證件。放心吧。不會把你賣了的。”
“好吧,我信你。走吧。”這疤臉漢子說着便躺在了車後座上,朱華暗自在心裡想着這小子還真謹慎。一路開車到了德子的家裡。朱華率先下車。朱華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紙袋子。裡面放着的是幾張照片。遞給德子,然後小聲的在德子耳邊說了幾句。
“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啊?弄不好會惹禍上身的。”
“沒事,一般人現在認不出他了。你看能不能搞個假證件。將這小子帶出去就好了。”
“華子,不是我說你。你這事情太莽撞了。不過也沒關係誰叫你有個便宜師傅呢。這樣吧,你叫他進屋吧。我給他照兩張相片。”德子說着就跑到電視櫃裡拿出了照相機。
“喏,德子哥就是他。”
“噢,好了過來照相。。。”德子哥擡起頭看了一眼,就在兩人對視的一瞬間。德子如臨大敵,不知從哪裡變出那把清剛。一溜煙的撲向那疤臉漢子。那疤臉漢子也反應不慢,和德子一樣一把寒光瑟瑟的匕首出現在手迎了上去。朱華還沒有反應過來兩人已經分開,德子的清剛依舊鋒利,那疤臉漢子的匕首上卻多出了一個缺口,兩個人氣勢全出,這時候朱華才知道他小看了這疤臉漢子。兩個人的氣勢全出帶着凜凜殺氣。壓得朱華不得不調動全身真氣來抵抗。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又像是鬼魅一樣的消失在原地。再次看清的時候這德子哥的衣服破了一個口子,而那疤臉漢子卻左臂在流血,不過他卻全然不覺。緊接着兩人再次化爲幻影,一聲清脆的叮嚀聲傳來,疤臉漢子的匕首已經被削成兩截,寒光瑟瑟的刀刃掉在了地方,德子的清剛已經抵在了他的喉頭。
德子寒聲問道:“鬼面?”
“哈哈,山鷹沒想到你還沒死。我還得多謝你那一刀。”
“你沒死,我怎麼能死。”
朱華這是發現自己現在完全處於多餘狀態,只好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看着他們,一邊喝着茶。”
“你的刀,很好。我認輸。”
“沒想到你的功夫倒是退化了。”
“別廢話了,死在你手裡也算是不虧了。動手吧。”
朱華聽了這話差點一口茶噴了出來“我說,德子哥,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好想你們是老相識啊?”
“哼。老相識?”說着德子的眼睛慢慢在變紅。朱華見情況不對趕緊的一個閃身,趁德子的不備,將一道真氣打入德子體內,將他的穴道封住。將匕首拿了過來然後又解開了德子的穴道。經過這麼一緩衝德子哥總算是冷靜了下來。看了朱華一眼然後一拳將那疤臉漢子打到在地。有踹了一腳。
“說吧,你們組織怎麼把你派到了大陸。難道還不死心?”
“組織?哼。。。別他媽跟我提組織。”那疤臉漢子一邊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冷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