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昭容貌的一瞬間，左小右有些恍惚。
芽子……
“奴婢小昭，拜見左公子。”
左小右回過神來，問道：“你是何人？爲何拜我？”
“小昭是白眉鷹王坐下婢女，因得罪鷹王，所以被寒鐵鐵鏈鎖住，小昭大膽下山，聽說倚天劍就在武當，所以就想借倚天劍一用，沒想到遇到左公子。”
“沒想到你是鷹王的婢女。”聽完小昭快速的解釋，左小右輕笑一聲：“起來吧！”
“多謝左公子。”小昭站起來，嬌俏的看着他。
左小右看着小昭的臉，微微一笑：“既是如此，爲何又起了衝突？”
小昭扭頭看了周芷若一眼，道：“小昭偷偷潛入武當，卻聽到這個女人罵殷離小姐是賤人，還罵一個叫宋青書的是賤男人，小昭忍不住仗義執言，沒想到這女人惱羞成怒，這才起了衝突。”
“什麼！？”宋青書驚怒交加：“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小昭道：“小昭又不是武當弟子，沒必要騙人。”
宋青書扭頭看着周芷若，氣的全身發抖。
周芷若一臉受到委屈的樣子，惹人憐愛的道：“青書師兄，難道你寧願相信一個妖女的話，也不相信我嗎？”
宋青書畢竟年輕，面對一個‘弱女子’的質詢，一時說不出話來。
左小右冷哼一聲：“此事簡單，周芷若，看着我的眼睛！”
周芷若看過來，就見左小右雙目放射出異樣的光芒，周芷若瞬間失神。
“周芷若，剛纔小昭說的可是實話？”左小右的聲音抑揚頓挫，彷彿蘊含着某種規律，一一灌入周芷若耳中。
周芷若失神的看着他，低聲道：“是真的。”
只這三字，武當衆弟子便是一片譁然。宋青書更是氣的面色鐵青。他不在意周芷若罵他賤男人，但他不能容忍周芷若辱罵殷離。若非左小右在這，他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阿離說得對，周芷若果然是個口蜜腹劍之輩！
但是……
看到左小右閃爍的眼睛。宋青書心中敬畏：不愧是阿離的師父，不但武功高強，還有如此奇術。
這的確是奇術，左小右使用的就是特異功能，而且是在周阿星的基礎上。又修煉百年的特異功能。催眠這種事，小菜一碟。
隨着左小右的詢問，周芷若把所有實情都吐露出來，從她想傍宋青書不得，遷怒殷離，咒罵兩人，然後遇到小昭的心路歷程，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上百名武當弟子面前。
左小右停止了催眠，周芷若清醒過來，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繼續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但她的樣子在所有人眼中是那樣虛僞、噁心。
周芷若似乎察覺到了衆人的不同，一時心慌：“衆位師兄爲何如此看芷若？”
“夠了！”宋青書憤怒萬分：“周芷若，收起你那噁心的樣子，武當不歡迎你！你現在就給我滾出武當！”
“青書師兄？”周芷若又驚又怒又愕然：“爲什麼？”
“還問爲什麼？”小昭帶着幾分得意：“剛纔左公子攝住了你的心神，你把什麼都說了。”
“什麼！？”周芷若驚慌交加：“你……你別唬我，我說什麼了？”
“那可多了，比如想倒貼宋公子不得，就遷怒殷離小姐什麼啦！”
小昭的話瞬間將周芷若最後的一點僥倖擊碎，看着在場上百武當弟子冰冷、不屑、嘲諷的眼神。周芷若很快鎮定下來，什麼也沒說，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拿上倚天劍。叫醒所有峨眉弟子，連夜下山了。
看到周芷若如此鎮定自若，或是說，不要臉皮的表現，左小右對宋青書道：“青書，周芷若面厚心黑。又善於僞裝，日後不可輕視。”
“多謝左師叔教誨。”宋青書彎腰拱手：“青書記住了。”
“嗯。”左小右一揮手：“都散了吧！”
“晚輩告退。”
衆弟子散去後，左小右扭頭對小昭道：“跟我來。”
“是，左公子。”
小昭乖巧的隨左小右走進一間客房，偷偷打量一眼，發現房間很簡單，就一張牀，一張桌，還有一張擺滿書的書櫃。
桌上擺着一盞油燈，油燈下有一本尚未合上的書。
“公子看得懂梵文？”看到書上的字，小昭有些驚訝的問道。
“略懂。”左小右走到桌前坐下，倒了一杯清水，指着對面：“坐。”
“奴婢不敢。”
左小右看着她，淡淡的道：“我叫你坐，你就坐。”
小昭嬌軀輕顫，乖巧的坐在對面，低頭不語。
“你真是鷹王的婢女？”左小右喝口水，淡淡問道。
“不敢欺瞞左公子，奴婢的確是鷹王的婢女。”小昭脆聲道。
“呵……”左小右淡然一笑：“什麼樣的婢女會讓鷹王用寒鐵鐵鏈鎖住？什麼樣的婢女又有膽子偷跑下山？什麼樣的婢女……又像你這般漂亮？”
前面兩個問題，讓小昭心中一沉，但最後一個問題，卻讓她嘴角泛笑：“左公子謬讚，小昭哪有那麼漂亮。”
左小右搖搖頭：“不要以爲我誇你，你就能矇混過去。”
“小昭不敢。”小昭心裡一沉：果然躲不了嗎！
“你和鷹王是什麼關係，我不在意。”左小右拿起另一隻茶杯，倒了一杯清水：“把你能說的都說出來。”水杯推到小昭面前：“之前周芷若是怎麼吐露實情的，你應該看到了。我不想用強。”
小昭嬌軀一顫，擡起頭，宛若受驚的小貓，一雙眼睛充滿了可憐：“多謝左公子憐惜，但小昭發過毒誓不可以說出來。但我可以保證，我對鷹王沒有惡意，對左公子更沒有。”
輕輕捏着茶杯，小昭可憐兮兮的道：“讓小昭保留一點秘密好不好？”
左小右喝口水，拎起茶壺續水。水聲在房間中格外清晰，小昭的心情也隨着水聲慢慢下沉：“左公子……”
水聲乍止。左小右放下茶壺，道：“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侍女，沒我允許。不得離開我身邊半步，明白嗎？”
小昭心思活泛起來，小臉在燈光下泛着迷人的紅暈：“左公子若是……小昭也是願意的。”
望着嬌羞的小昭，左小右淡淡一笑，關緊房門。吹熄了油燈……
第二日一早，殷離早早跑過來砰砰砰的敲門：“師父，起來做飯啦！阿離都要餓死啦！”
門很快開了，左小右穿着白色內衫，長髮散亂，面有倦意：“莫吵，今日吃大鍋飯。”
左小右身上和房間裡帶着一股陌生的幽香，殷離心下疑惑，朝房間裡望去，就見左小右的牀上。一個容顏雖稚嫩、卻絕美，髮髻如同丫鬟的女子側身躺在那裡，正羞怯的望着這邊。
目光相對，女子嬌羞的扭過頭去，不肯再看。
“師父，你……”殷離目瞪口呆。
“莫要大驚小怪。”左小右關上房門：“幫爲師和小昭帶兩份飯菜回來。”
“……”
左小右做了一回禽獸，對第一次見面的小昭下手了。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誰讓小昭和芽子是同一個人呢！但也有不同之處，小昭和芽子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小昭的體質明顯比芽子更好。也更聽話。芽子則要主動許多。
昨夜，左小右把小昭當成了芽子，幾乎折騰了一整夜，不然以他的體質。不可能開門的時候被殷離看到倦色。
小昭亦是一夜未睡，沒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軀，就這樣被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奪去了。
雖然感覺很不錯，但心裡總有些怪怪的。
扭頭看着用清水漱口的左小右，低頭看着牀下被斬斷的寒鐵鎖鏈，小昭面露羞喜之色。
破瓜之痛讓小昭休息了兩三天才好。這期間，殷離總是藉故跑過來和小昭聊天談心。相比周芷若的口蜜腹劍，兩面三刀，小昭卻要活潑開朗的多，小嘴也甜，很對殷離胃口，兩人就此成了關係不錯的朋友，這兩天殷離沒少打野雞給小昭燉湯補身子。
小昭對殷離的關愛銘記在心，感激不盡。
但三日過後，左小右就讓小昭和殷離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武當。
“師父，發生什麼事了？”殷離不解：“爲什麼這麼急着離開？”
“滅絕那個老尼姑聯合六大派要圍攻光明頂。”左小右道：“白眉鷹王是明教四大護教法王之一，一定會守護光明頂，爲師要是不去，你爺爺怕是抵擋不住。”
“武當派也要去？”殷離問道。
“武當怎麼也是名門正派，既然五大派都要去，武當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左小右道。
“怎麼會這樣……”殷離心情很複雜，一邊是爺爺，一邊是武當，她很爲難：“張真人也會去嗎？”
“他不去。”左小右搖頭：“一個一百多歲的老人家，還湊什麼熱鬧。”
頓了頓：“這次宋青書也會去，你是和他一起走？還是和師父走？”
“當然是師父。”殷離毫不猶豫的說道。
“哦？”左小右有些意外：“你真不想和他走？”
“爲什麼要和他走？”殷離輕哼一聲：“我喜歡武功比我高的男人，能給我安全感。宋青書武功那麼爛，我纔不稀罕。”
頓了頓，似是想到什麼，舔舔嘴脣：“但是給我當條狗還不錯。”
“……”左小右頭皮發麻，背後發涼。
這兩個人……關係徹底錯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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