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說:“好!不過我得先將他的腦袋割下來做尿壺,剩下的東西就放給你們!”
九翅鳥聽得這話,頓時鳳凰涅槃陣的威壓猛漲,九隻九翅鳥都全神戒備,準備一旦雲天出現任何破綻,就一擊要雲天的命。
鳳凰涅槃陣的再度大漲,頓時讓得向着雲天走來的申揚名和賈福源,還有大王子藍生煙的手下,頓時都是一窒。不光是一窒,因爲只次九隻九翅鳥是全力施爲,整個威壓帶有無盡的殺傷力。
就連申揚名和賈福源都匍匐於地,嘴角出現了血跡。
更有很多人紛紛爆炸開了,化爲一堆肉泥。
這時候,兩個人發出了一聲叫。
一個是章國棟,一個是大太子藍生煙。
兩人不但發出大叫,而且不顧一切地,像飛蛾撲火一樣朝着場中撲來。
無論他們是真情還是假意,但是,他們這是在用自己的生命爲代價做出好的行動。
現今的場中,已經被九翅鳥搞成了一個修羅場,他的色彩是鮮紅色的,他的聲音是滲人嚇人的,他味道是血腥的。
每一個進入這場中的結局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亡。
雲天看到了大王子藍生煙和章國棟的舉動。
他這一刻感動了,大喝一聲,手中刀一下子割下了五皇子閔浩瀚的頭髮,像割草一樣,一割一大片。
閔浩瀚感到了刀在頭顱上的肆掠,一滴鮮血從頭上掉下來,閔浩瀚頓時叫了起來。
是那種雞或者鴨面臨死亡的怪叫。
歐陽瘦老頭憤怒地吼叫了起來。
九翅鳥吃了一驚,急忙停止了對鳳凰涅槃陣的發動。
因爲他們發現自己的鳳凰涅槃陣發動,至少是對雲天根本沒有鎮住雲天。
無論是從心裡上,還是從威壓上都沒有鎮住雲天。
雲天這是可以隨心所欲鎮壓閔浩瀚的節奏。
這樣繼續施壓的結果,只能有一個結局。
那就是至少閔浩瀚的生命要被雲天收割而去。
可是,他們停下來,雲天卻沒有停下來。
他的刀變成了一個瘋狂的刀,不斷地收割着閔浩瀚的頭髮。
而閔浩瀚的慘叫聲響成了一片,最後變成的嘶啞的鳴叫。
雲天笑嘻嘻地看着九翅鳥:“來,殺人!別顧忌你們保護的這個傻B!”
歐陽瘦老頭一下子跪下了:“雲大師高擡貴手!”
可是,雲天的刀,哦,是一隻匕首,毫不猶豫地切入了閔浩瀚的脖子裡。
雲天朗聲叫道:“撤去鳳凰涅槃陣!”
這個時候,胸部被穿透,頭髮被割乾淨,脖子被割開了一個口子,閔浩瀚那不可一世的氣質,早就像美麗的沙丘一樣,垮成了一堆廢沙。
他悽慘地叫道:“你們傻鳥,是要殺老子啊!我造你姥姥的,老子要拔光你們的鳥毛!”
他這話罵得惡毒,可是九翅鳥們只能心裡憤怒,卻不敢表現在行動上,一個個頓時不再運行鳳凰涅槃陣。
頓時,衆人身上來自鳳凰涅槃陣的威壓,頓時解開。
一個個或趕緊離開了現場,那是修爲低一些,又與雲天關係不大的人。
或者在現場整理着凌亂的衣服。那是各大國修爲較高,還想與雲天攀交情的人。
或者反而朝雲天走來。那當然是以章國棟和藍生煙爲首的紫荊花商會和白石王朝的人。
九翅鳥冷冷地道:“你要幹什麼?”
雲天這纔看向藍生煙和章國棟:“你們這是何必呢?”
藍生煙淡淡地道:“大丈夫立世,有所爲有所不爲。對於白石王朝的大師,我藍生煙願意用生命交往。”
章國棟說得更直接:“我願意與你共患難。”
雲天點點頭:“謝謝!”
九翅鳥的臉面這一刻,已經像那暴雨天氣的天空,黑得像要流水一樣。
他們今天終於感覺到了,驕傲原來是這樣讓人難受!
是的,這個雲天驕傲得根本不和他們答話。
他們可不是會檢討的傢伙,他們沒有檢討這樣高級的智商,他們也沒有檢討這樣高級的人類覺悟。
他們一個惱羞成怒,整個身體都變成了讓人害怕的紅色。
關鍵是雲天這時候說出了一句話:“這傢伙囂張,就因爲這九頭傻鳥,我要如何能把這九頭傻鳥毛拔了,然後烤來吃了,只怕是這閔浩瀚就會求我了!”
雲天這話說得風輕雲淡,但是聽在章國棟和藍生煙耳朵裡,無疑是風煙滾滾。
是的,至少是白石王朝和晉州王朝不敢輕易招惹鳳族。
不是說,鳳族聚王朝全國之力,不可以戰勝。
而是,這些妖獸都是傻的,一旦惹上他們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結局。
而王朝打仗,是爲了王朝的利益,而不是爭一時之氣。
更何況,如果和鳳族不死不休,那麼其他王朝會乘機入侵,這是任何王朝都不能承受之重。
這話聽到奄奄一息的閔浩瀚耳朵裡,無疑是晴空霹靂。
他和雲天交手了,他終於知道,這個世界上只能沒有云天不敢幹的。
他不能想象,這九頭九翅鳥如果出了事,會在鳳族引起多大的反響。
恐怕鳳族會因此和韓州王朝反目,和自己的母親反目。
那麼自己的地位會因此一落千丈。
一落千丈的後果是被其他王子踩死!
他驚恐地看向雲天。
九頭九翅鳥憤怒得笑了起來。
這世界上能夠抓住他們烤來吃的人,起碼要是帝武境的人。
而帝武境的人即便人類有,也沒有這樣的膽量,因爲他們九翅鳥背後是鳳族。鳳族的憤怒,還沒有聽說有人類能夠承擔。
當然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大聖。
那些傳說中的大聖,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大聖。
所以,他們肆無忌憚地大笑。
一個個像看着一個傻子一樣看着雲天。
是的,在他們眼裡,雲天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藍生煙慎重的開口道:“也許,我們應該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讓閔浩瀚他們離開白石王朝,離開***。”
說實話,藍生煙也覺得雲天這話是在提虛勁,甚至是沒有絲毫意義的虛勁,甚至可能激怒九翅鳥的虛勁。因此,他說得極爲小心。
章國棟說:“雲大師,我知道你很氣憤。但是,你這樣尊貴的身份,不宜做出這樣魚死網破的決定。”
申揚名嘆口氣:“雲大師,我知道你不怕,但是,和鳳族開戰,我們人類都是不願意的。”
雲天笑了,颯然笑了。
這個時候,漂亮女孩不耐煩地道:“男子漢,婆婆媽媽,要麼幹,要麼就做縮頭烏龜!”
雲天內視着漂亮女孩:“我能把這九頭殺鳥抓起來?”
漂亮女孩嗤的笑了一聲:“這九頭鳥兒就是螻蟻,本座從來都是沒有放在眼裡。我警告你,這次服軟,本座就立刻離開你!”
雲天頓時心中一喜:“這麼說,你是打算跟着我了哦?”
漂亮女孩冷笑一聲:“我是說,和你在一段時間。”
“多久?”
沉默,漂亮女孩選擇了沉默。
雲天只覺得自己的筋脈再度擴張起來,整個人都不好起來。
那是一種整個身體都要爆炸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變得暴躁起來。
突然一把將閔浩瀚塞給章國棟。
自己毫不猶豫地朝着九翅鳥撲了過去。
這一下衆人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說,雲天一個人要挑戰九頭九翅鳥?
這是不是有些飛蛾撲火的行爲呢?
九頭九翅鳥也是愕然,這小子要幹什麼?
這小子放下了閔浩瀚!
九頭九翅鳥立刻就動了。
一頭朝着雲天迎來,另外八頭毫不猶豫地從兩邊朝着章國棟撲去。
迎向雲天的是九頭九翅鳥之首,他只是身軀動了動,連威壓都沒有放出。
他要等這叫住雲天的傢伙靠近自己,然後擒住他,把一切羞辱變本加厲的還回來。
而那八隻九翅鳥威壓一下子放出去,籠罩向靠在閔浩瀚身邊的章國棟、藍生煙他們所有人。
如果說他們一直尋找的破綻,這個時候已經是破綻百出。
他們要就出閔浩瀚,然後殺了在場的所有人!
他們一個個面目猙獰。
雲天卻是站下了,手中破天神槍橫空一擺。
喝聲:“一個都別走!”
隨着他聲音落下,一股威壓像一道屏障一樣朝着九頭九翅鳥撲去。
九頭九翅鳥吃了一驚。
因爲這股威壓,不是皇武境的威壓,而是帝武境的威壓,而且是帝武境巔峰的威壓。
頓時,把頭向前撲的九翅鳥齊齊噴出一口鮮血來。
那迎擊雲天的九翅鳥大驚,急忙將向着雲天迎了上去。
雲天破天神槍凌空一擺,化着一道黑色的閃電,朝着這頭九翅鳥破空擊去。
這頭九翅鳥感覺到了這支槍帶來的讓人心驚膽顫的危險。
急切間,雙翅一合,身子向左一偏。
蓬!
一聲炸響,這有九翅鳥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了千丈距離,身體噴出了一蓬鮮血,身體變得悽慘起來。
雲天破天神槍又是一擺,變成凌空飛砸,直接朝着右面的四頭九翅鳥,龍空砸了下去。
就如同一個大石頭砸進了儲滿水的深潭裡面,霎時間水花四濺。
是的,四頭九翅鳥原來這麼脆弱,就像四滴被濺起水滴,朝着四方飛濺了出去。
雲天槍不停,凌空又是一擺,就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朝着左面的四頭九翅鳥懶腰掃了過去。
不是九翅鳥想和雲天抗衡,是他們根本是目瞪口呆,來不及做出反應。
頓時,就像四片落葉一樣,向着四方飄去。
頓時漫天都是下起了血雨。
雲天這個時候,才笑吟吟地看向了歐陽瘦老頭,手中的破天神槍,慢悠悠地朝着他的咽喉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