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聯邦,姜沁還挺忙的,儘管她纔出門幾天而已。
白天待在別墅的地下室內,獨自一人制作各種場景的文件。
她其實也想包出去,可是吧,星際人根本想象不到的場景,讓他們製作,她是真不放心。
這不像射鵰,只要明白風格後,他們大概也能夠根據前面她的佈景給製作出來。
畢竟射鵰的景色,其實是次要的,重點在於武打場面和劇情上面。
但是聊齋跟僵約,都需要場景氛圍來達到一個微驚悚的效果。
所以她只能自己待在地下室,一個人一集一集地把需要用到的場景弄出來。
有些必須用到實景的地方,就只弄模板,到時候佈置實景。
比如僵約裡面幾位主演居住的那棟樓房。
工作了三小時,感到精神的疲憊後,姜沁搭乘地下室內的電梯回到頂樓洗漱。
在中心城的別墅,整個頂樓都是她的居所。
三樓住着她的三位伴侶。
二樓是娛樂樓層。
一樓是客廳,飯廳。
地下層,是她的工作場所。
至於謝安安,她住在後院的保姆房內。
其他保鏢,住在別墅對面的那棟別墅,而謝莉莉,如今則是在工作室內守着。
爲了方便她的工作,藍玉言特意在天問大樓批了一家工作室給她。
平時工作室內,都是幫她處理雜務的幾位員工在。
謝莉莉畢竟是跟她最久了,所以目前在工作室內,擔任小組長。
洗過澡後,姜沁把頭髮吹的半乾,帶着微微的水汽,下到了一樓。
“雲歇,我們中午吃什麼呀?”
然而下一刻,她的腳步停頓了下來。
天啊,這人怎麼在她家???
只見他們家一樓的沙發上,正半躺着一位長相略張揚的男人。
凌亂的黑髮,細碎而有型,左耳下方有一小條辮子垂下,雙耳都佩戴着一枚黑色的耳釘。
他的眼睛,略微帶着些許的金色,看起來就桀驁不馴的很。
來人正是龍昊。
一個姜沁怎麼想,都想不到的人。
在她震驚的時候,龍昊也在打量她。
因爲剛洗完澡,又是在家中的原因,她並未束髮,頭髮隨意地披散着,略微溼潤。
身上穿着一件束帶的白色絲綢睡袍,長度在膝蓋之上,裸露出白皙纖細的雙腿。
手臂同樣無遮擋,領口更是深v款的,隱約能夠看出誘人的弧度。
龍昊舔了舔脣,眼神中閃過一抹欲色,但很快就把目光移開了。
待在廚房內的雲歇端着餐盤走出來,見姜沁頭髮沒吹乾,皺了皺眉頭。
把餐盤放好後,立馬過去牽着姜沁坐下,從空間鈕拿出常備着的吹風機幫她吹髮。
“懶得吹頭髮,怎麼沒叫我?”
姜沁心虛,語氣柔的像水,“我吹乾了的。”
“嗯,再滴一會水珠,大概就幹了吧。
不是跟你說了嘛?你不想吹的話,就叫我來吹。
雌性溼發對身體不好,容易感冒不說,還可能會頭暈頭痛,你不能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好了,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多吹一會。” 雲歇細心幫她梳理着長髮,聞言並不信任,“下次叫我。”
“嗯。”
兩人旁若無人般的相處,讓龍昊心裡有些煩悶。
“喂,你們就準備讓客人看你們怎麼恩愛嗎?”
姜沁有些尷尬,好吧,她剛剛是想問雲歇,他爲什麼在他們家來着。
結果……被雲歇帶歪了關注的重點。
不過,自己確實是失禮了。
於是歉意道:“抱歉,是我們失禮了,不知三殿下登門是?”
難道是來賠償的?
畢竟蔣清風的賠償,已經送給她了,只有龍昊,一直沒有表態。
龍昊掀起眼眸,嘴角微勾,“本殿下是來跟你結婚的。”
雲歇停頓了一下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幫姜沁吹着頭髮。
而姜沁則低着頭,語氣平靜道:“殿下別開玩笑了,我們之間,從來都不是那樣的關係。”
“所以你是想不負責任,對本殿下始亂終棄了?”龍昊有些咄咄逼人地問道。
“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殿下是不是說錯了?”
“姜小姐騙騙別人就好,怎麼連自己都騙了?
難道那天不是你死死抱住本殿下的脖子,雙腿夾緊本殿下的腰身,死活都不願意鬆開嗎?
怎麼?玩弄完本殿下的身體,就準備裝失憶,不認賬了?”
姜沁:……有點心虛。
那天他們兩位雄性確實是在發現不對勁的時候,立馬給自己紮了針,然後咬牙忍着不冒犯她。
反倒是她,因爲沒有經驗,所以神智剛開始有點迷糊,對他們上下其手了。
本就強忍着的兩人,直接丟盔棄甲。
剛想從了她吧,她自己清醒了。
然後破功的兩人,只能靠自己解決,纔在藥物的配合下緩和下去。
……
見姜沁眼神躲閃,面容羞澀,龍昊內心的暴戾緩和了些許。
“看來姜小姐是想起來了。
雖說這事我們都是被算計的受害者,但在這件事上,我們雄性到底是比雌性吃虧。
所以我想讓姜小姐對我負責,應該不過分吧?
當然了,你也可以拒絕,我就當遇上渣女了,大不了就打一輩子的光棍唄。
反正現在我的名聲盡毀,繼承人當不成了,也沒有雌性願意接納我了。”
龍昊嘴上說的灑脫,但那雙緊緊盯着姜沁的淡金色眼眸透露出來的情緒,可不像他嘴上說的那樣。
他眼神雖然淡淡的,卻充滿了暴戾。
有種不顧一切的破壞感。
姜沁避開他的眼神,“姬素素小姐對你不是挺有好感的嗎?
三殿下如此優秀,應該不難找到伴侶的纔對,那些介意你名聲的雌性,只能說明,對方不是良配。”
“姜小姐在吃醋?我以爲我厭惡那什麼雞的很明顯纔對。”
姜沁:“殿下不喜歡姬小姐,還有張小姐,劉小姐,趙小姐呢?
總會有一人會是你喜歡的。”
龍昊冷笑着翹腿而坐,身上的氣勢全開,“說來說去,你就是想不負責是吧?
何必跟我繞彎子呢,直說便是,我帝國三皇子,也不是那樣死纏爛打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