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總裁,別太無恥!
霍安舒看着他,無語地抿了抿脣,現在那脣色已恢復薔薇之色,沒有了從手術室出來的蒼白了。
“好了,別生氣,對身體可不好。姐姐就是喜歡對我生氣。”霍封城反倒像受了委屈。
霍安舒對他真的是頗爲無奈:“我沒有對你生氣。你自己說那種話,叫我怎麼接下去?”
“原來姐姐是害羞。”
真是不能正常溝通。霍安舒瞭解他的纏功,就連對話上也被他無恥地纏繞。
肯定是要越說越離譜的。
不由立刻轉移話題:“你不是說下午可以出院麼?都臨近黃昏了,什麼時候才能走?”
“多住兩天吧!”
“爲什麼?”霍安舒有點急躁地問。她可不喜歡待在醫院裡。
“瞧吧!姐姐就是這樣任性,還總是說我。開始答應姐姐下午出院,是因爲姐姐並不知道流產的事,是迫不得已。既然知道了,那肯定是要多住兩天。”
霍安舒自然不會任性,不過眉頭還是微皺着。
“媽都說了,這樣的流產太危險,肯定是傷身了。比生孩子都要注意。一動完手術就出院,姐姐想想,行得通麼?”霍封城煞有其事地說。
“媽媽知道我流產的事?”霍安舒緊張地問。
“當然,臥室流了那麼灘血,是瞞不住的。”
“那媽媽有沒有生氣?”霍安舒關心的是這個。因爲流掉的可是封城的孩子。
媽媽肯定會心疼。
“她只擔心姐姐的身體,叮囑我了,不管如何姐姐一定要調理好身體。還有,姐姐不要老是顧及媽會不會生氣。這樣,我看了可不會舒服。我希望姐姐應該再自私一點。”從小到大姐姐就怕家人對她失望,讓他看了心疼。
“爲什麼說這種話?怕媽媽生氣不是正常麼?媽媽在乎你,自然更希望孩子能順利生下來。我也那麼想的。我和媽媽的心是一樣的。”霍安舒說。
“弄了半天,原來是姐姐想生我的孩子。不急,以後我會將精夜一滴不剩地灌進姐姐的小東,等着他生根發芽。”
霍安舒臉一紅:“你…你給我走開。”
“好,我去給姐姐弄吃的。”霍封城溫柔地親了親她緋紅的臉蛋,見她怔在原地,朝輕笑着離去。
霍安舒摸了摸自己的臉,臉色更紅了。
不過心裡卻是甜滋滋的泡沫在騰昇。
霍封城走至門外,擡腕看了眼時間。
按照時間,孩子失蹤一個多小時。他不敢對姐姐透露一絲言語,她會受不了的。
孩子只是感冒發熱她都急地恨不得睡不着覺。如果是知道不見了……
霍安舒一天得吃好幾頓,真跟坐月子似的餵養。
反正都說得那樣嚴重了,霍安舒也不想和自己的身體作對,想健健康康的,這樣以後也會很容易懷上孩子的。
霍安舒想到此,不自然地看了眼和她一起吃飯的霍封城。
她真是被帶壞了。居然能想到那方面,立刻強制性地掐斷腦海裡的荒誕畫面。
“姐姐的臉怎麼無端地紅了?我可沒有做什麼,難道姐姐想到有趣的事了?”霍封城不忘戲謔。
“被飯菜的熱氣薰了,當然會臉紅。好好吃你的飯。”霍安舒訓她。
霍封城很難得地閉嘴,如此聽話,倒合了霍安舒的意。
晚上入睡後,霍封城從*上下來,走去外面。立在病房門口。
拿出手機,電話打了出去:“還沒有找到?”
“我剛要通知霍皇。阿賓已經找到,在鄉下一處閣樓裡,他說要見霍謹赫,否則孩子……”左翼沒說下去,但誰都明白。
“孩子可有事?”
“暫時沒事。”
“我立刻讓人帶霍謹赫過去。”
“霍皇,你不過來麼?”左翼問。
“你覺得呢?”霍封城反問一句,就掛了電話。
阿賓住得閣樓已經被包圍,他無路可逃,生怕被暗處的子彈一槍斃命,所以他就乾脆爬到屋檐上。
將自己完全地暴露在別人的視線中,但他聰明地知道他們不敢開槍,因爲一旦開槍,他和孩子都會從閣樓上掉下去,必死無疑。
左翼從另一頭爬了上去。
阿賓立刻警惕:“你想我跳下去麼?還是先讓這個無辜的孩子掉下去?”
“既然無辜,又何必做這種事?你和我的身份差不多,這樣的行爲是不是太不齒了?”
“霍封城算個什麼東西?我家主子都是被那個狐狸精迷惑纔會被你們算計的,否則想抓他,簡直是笑話!覺得我的行爲不齒?在這方面我倒要對霍封城甘拜下風!”
“你別激動,霍謹赫已經在來的路上。”
阿賓冷笑:“哼!你們不敢不照做,否則這個孩子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孩子在陌生人的懷裡扭動着,開始哭個不停。
“哭什麼哭!”
左翼時刻注意着阿賓的情緒:“你再等一會兒,我們只要孩子安全。”
阿賓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閣樓下一輛車停下,霍謹赫下車。
阿賓眼尖地立刻看到了。
霍謹赫上了閣樓,被帶到左翼身旁。
“主子!你沒事吧?”阿賓立刻問。
左翼對霍謹赫說:“想辦法將孩子抱過來再說。”
“你憑什麼覺得我出現在這裡就會照着你們說的去做?”霍謹赫冷情着。
“你就真的想被囚禁一輩子?救下孩子你纔有更好的活路。還有,如果孩子出了事,霍小姐會痛不欲生,甚至一個想不開會走極端。你真的想看霍小姐那樣的下場麼?”左翼說。
“成了別的男人的女人,我得不到他也別想。”霍謹赫淡漠地說。
左翼一愣。
霍謹赫對他的表情冷冷一瞥:“別想着用你自以爲是的方式在我面前來勸誡什麼。”
說完,他朝阿賓靠近。
“主子,你沒事吧?我一直想將你救出來的。”
“我不是讓你走麼?你不應該回來。”在黑夜裡,霍謹赫面上看不出情緒。
“不行。我要救你出來。我只想到這一個方法。你曾經說過,一個做大事的人不能有弱點,霍封城有,而且不少,所以他註定要輸。”
“把孩子給我。”霍謹赫不想多廢話,直接要人。
雖然左翼的話很不中聽,但是他卻壓制不住內心那抹本不該屬於他的柔軟。
他可不想霍安舒瘋掉。
“現在還不行。他們得放我們走。”阿賓沒那麼傻。
萬一孩子給他們,自己也一定跑不掉的。
“孩子在這裡他們不會開槍。到時你就快點離開。”霍謹赫說。
“不行!我不能讓你再被霍封城抓去。就算你救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會放過你的。”阿賓急了。
“我自己的事從來不需要一個手下來指手劃腳,如果你還想活着,就聽我的。”
“主子,我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曾經你救我一命,就算今天我死了,也絕對不會後悔。”
“你把孩子給我抱。我帶你一起走。”霍謹赫又靠近他幾步。
伸手就可以碰到孩子的距離。
“真的?”阿賓問。
“當然。孩子給我,照樣可以拿着當人質,然後我們一起走。”霍謹赫這樣說。
阿賓居然相信了。
那完全是對霍謹赫的信任。
所以他就將懷裡的孩子遞了出去。
霍謹赫將孩子一抱到手時,說:“你一個人走。”
“主子?”
“我不會走。我站在這裡不動是保你的命。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不行。必須要一起走!”阿賓怕他反悔,立刻上前抓孩子。
而守在暗處的人立刻放槍,不能讓孩子再回到他手裡。
但是阿賓的動作更快,畢竟也是個練家子,迅速地直撲向霍謹赫。
霍謹赫本來就是重傷復發,被霍封城揍暈醒來沒多久,他是支撐着身體才能到現在的。
被阿賓這麼一撲撞到肚子上的傷口,孩子便從手中脫落,而同時阿賓被槍射中,連人帶着孩子從屋檐上往下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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