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山和凰楠的承諾卻是讓大太太大吃一驚,情不自禁的瞪着兩人,臉色不善的道:“你們兄弟倆也真的是,凰歌還沒有說是什麼事情,就這麼心急火燎的答應了下來?就不怕一會兒做不到,白白的丟了這個人?”
大太太對凰歌的不滿,已經是一兩句話說得清楚的了,眼瞧着自己的兩個兒子這麼不爭氣,大太太氣的渾身發抖,也不顧老夫人和凰霸天都坐在上頭,就這樣不管不顧的教訓起了自己的兒子。
凰山和凰楠倒是被大太太給罵醒了,渾身一陣多說,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在他們倆的心目中,身爲堂堂男兒,說出去的話就是釘在牆上的釘子,無論如何都不能更改的。
可看着凰歌那淡淡的笑容,兩個人心頭還是浮現出一抹不詳的預感。
凰歌深知大太太的用意,微微笑了笑,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道:“莫非母親以爲,女兒會對兩位哥哥不利?當着奶奶和父親大人的面,當着全家人的面?”
此刻的關雎園有這樣多人,大太太都敢說出那樣的話,也難怪凰歌心裡不高興,會對大太太有些言語。
大太太倒是沒有想到凰歌竟然會當着這樣多人的面對着自己擡槓,一時間有些下不來臺,訕訕笑道:“母親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如今,你也是家主了,你兩個哥哥都是不成器的,那裡有那麼多能耐幫家主做事呢?母親這也是恨鐵不成鋼啊。”
大太太的解釋有幾分勉強,凰歌也不多說什麼,只微微笑了笑,瞥了大太太一眼,便道:“母親不必太過擔憂,二位哥哥掌管凰家的商鋪和田莊,這些年也從未出過什麼差錯,這能力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母親就不要在謙虛了。說起來,也是做女兒的不孝,還要讓母親爲女兒如此擔憂。”
凰歌的話,不管從哪個角度都將大太太的退路賭得死死的,讓大太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訕笑。
凰山和凰楠兩兄弟倒是覺得後背都被****了,不知道要如何應對此刻的局面。
凰歌沒有給他們太多的時間思考,直截了當的就看着兩兄弟,道:“小妹初掌權,對於府裡的商鋪和田莊也不是很熟悉。有勞二位哥哥將房契和地契拿過來給我瞧一瞧,也好讓我知道,我們家的商鋪和田莊的具體位置和理論大小。”
“不可以!”這話倒不是出自凰山和凰楠,而是出自大太太和上官氏姐妹。
凰山和凰楠也是想要拒絕的,可卻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得呆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等他們倆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太太婆媳就已經大呼出聲,他們也就正好按兵不動。
老夫人眉頭皺了皺,略帶不悅的道:“身爲家主,親自保管房契和地契都不過分,如今不過是想要查看,爲何不可?”
大太太也知道自己太沖動了,可事到如今,除了儘量彌補之外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