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義聞言略帶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半晌,才睜開了,就看見凰歌臉上浮現出一抹格外勉強的笑容,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道:“我也沒有說鳳城和那個丁玲郡主有點什麼,你這樣緊張做什麼?”
昭陽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通紅了起來,忙道:“凰歌,我可以解釋的。”
凰歌淡淡的笑了笑,擡手將昭陽放在自己手上的手佛開,笑道:“不必解釋什麼,我知道我和鳳城之間必定會經歷一些風雨。那樣優秀的戰王殿下,沒有人青睞,我也是不相信的。無妨,若我們最後果真不能走到一起,那也只能說是我們沒有緣分……”
聽着凰歌越說越不像話了,昭陽簡直是着急的要哭出來了,帶着哭腔的拉着凰歌的手,急切道:“凰歌,你可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皇兄對你,絕對沒有二心的。你相信皇兄。”
凰歌心頭嘆了口氣,她也很想相信鳳城,可是,事實如此,叫她如何去相信。
她雖說是活了兩世了,可骨子裡一句是那個堅強,善良,會輕易的相信世間還有真愛的凰歌。
這種人,俗稱傻子。
不管受了多少傷害,都能如同沒有受傷一樣堅強的去愛,去寬容,去渴望能夠得到自己的幸福。
看着昭陽手足無措的樣子,安義就知道昭陽一定會是多說多錯,忙拉着昭陽,給了昭陽一個十分明顯的眼色,道:“好了,昭陽,凰歌自然不會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一切是非曲直,她自然會去明辨。如今你只需要將你瞭解的丁玲郡主說給凰歌聽就好了。”
昭陽不放心的看着凰歌,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好奇的認真道:“凰歌,果真是這樣嗎?”
凰歌含笑點頭道:“恩,對,就是安義說的這樣。你將那丁玲郡主的擅長說給我聽聽看。”
看到凰歌臉上的報請恢復了正常,昭陽的狂跳不已的心也就跟着恢復了。
她是不敢想象,如今凰歌身中劇毒,情緒是不能太過於激動的。
若是因爲她不小心說了丁玲的事情惹得凰歌毒發,那她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去和鳳城交代了。
不說鳳城了,就是在皇貴妃那邊,也是無法交代的。
再一次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凰歌,見到她神色如常,才緩緩道:“凰歌你的才藝,讓人歎爲觀止。基本上所有的才藝你都有涉獵,我還沒有發現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凰歌淡淡頷首道:“你說的不錯,除非特別偏門的,比如雜技什麼的我不會,別的,我都有個一知半解。”
昭陽的眉頭皺的越發的深重了,嘆了口氣,道:“這個丁玲郡主,可以說是陽春白雪和下里巴人都十分精通。不僅僅對上流社會的琴棋書畫詩酒茶精通的一塌糊塗,就連那些下流社會的雜技,捏麪人,等等,都有十分獨到的一面。丁玲郡主可以是高貴的名門淑女,也可以是鄉間穿着花布衣裳的農女。號稱,百變魔女,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