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難得的揶揄昭陽道:“那是別人,你就不一定了。”
昭陽眸光中帶着興奮的點頭,道:“果真嗎?”
凰歌含笑點頭道:“自然是真的了。巴格達那樣寵着你,那還不是你想要回來就回來了。難道,他還捨得捆着你還是綁着你呀?”
在安義和凰歌爽朗的笑聲中,昭陽就算是再笨,也回國味兒來了,嗔怪的掐了凰歌一把,笑道:“好哇,你也來打趣兒我。看我不告訴皇兄,讓她好好收拾收拾你。”
凰歌笑得更歡了,道:“你若是敢去鳳城面前嚼舌根兒,下次巴格達送信給你的時候,我就不讓鳳城給你了。”
昭陽一聽,一張小臉蛋就垮了下來,上前抓着凰歌的手臂,搖晃着撒嬌道:“好凰歌,你最好了,我知道你是最好最好的凰歌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和你開玩笑了。我是真的錯了,好不好?”
凰歌屈指彈了彈昭陽光潔的額頭,笑道:“好了,你知道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你還這樣認真做什麼?對了,巴格達來信有沒有說到巴格娜的事情。苗羌的那些長老們對巴格娜的事情可有什麼別的說法?畢竟,巴格娜是死在太子府中。”
一提到這件事情,昭陽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嘆了口氣,有幾分挫敗的坐了下來,託着腮幫子道:“還說呢,原本苗羌是有風俗習慣的。但凡是近親死亡,一百天之內是可以嫁娶的,稱之爲沖喜。若超過一百天,那就要三年了。巴格達原本是想要在百天之內前來迎娶我的。可苗羌的長老們非得要求巴格達三年之後纔可以。說是巴格娜不明不白的死在了鳳凰的太子府,不管怎麼樣,都要鳳凰給出一個交代,否則……就悔婚……”
悔婚這兩個字被昭陽說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幾分黯淡了,如同開的正耀眼的花朵頃刻間被抽乾了水分一樣的萎靡了下來,整個人毫無形象的趴在了桌子上,有氣無力的道:“凰歌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不過,巴格達叫我放心,他說皇兄早就答應過他,一定會全力追查這件事情。他相信皇兄,我也相信皇兄。可惜的是,秦子嫿死了……要追查這件事情,只怕是變得有些困難。”
從來都不識愁滋味兒的昭陽眉眼中浮現出一抹糾結,倒是看起來讓人分外的心疼,凰歌拍了拍昭陽的肩膀,笑道:“巴格達都讓你相信你皇兄了,你不妨就相信一下你皇兄。說不定,你皇兄真的能夠很好的解決這件事情。再說了,我可是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是你皇兄都無法解決的事情呢。過段時間他要去秦地調查秦威王府的事情,到時候我會和他一起去。你放心,我一定會督促他好好調查掉啊巴格娜的事情的。”
昭陽對這件事情似乎是沒有什麼信心,有些懶懶的道:“事情發生在太子府,去秦地,能有法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