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舞走後,虞夢妮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趕緊的帶着人走了。
幸虧安義和昭陽兩個人的注意力都在凰舞身上,並沒有注意到虞夢妮,也沒有比這虞夢妮行禮,否則,倒是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來呢。
人都走後,杏黃當機立斷的吩咐道:“把門關上,任何人過來都必須經過通稟之後才允許進門。”
幾個人進門之後,杏黃照例詢問青草之前的事情。
青草格外氣憤的冷哼了一聲,道:“你前腳踏出關雎園,她們後腳就來了,氣勢洶洶的說要給小姐診脈。我自然是不肯的,就鬧了起來,還動了手。後面的你都知道了。”
青草說着,對着安義和昭陽兩個人屈膝道:“多謝安義郡主和昭陽公主前來解圍,否則奴婢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這是第一次,青草知道安義對狄龍有好感之後,不帶個人感情的和安義說話。
安義略有些受寵若驚,虛扶了青草一把,道:“身爲凰歌的好友,自然是要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對了,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話一問出口,房間裡的氣氛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杏黃嘆了口氣,對兩個人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道:“公主和郡主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安義和昭陽對視了一眼,疾步走到凰歌牀邊,就看見凰歌神色痛苦的躺在那邊。
她分明是睡着了,可看起來卻十分的糾結,眉心也緊緊的蹙了起來,不知道在睡夢之中被什麼困擾。
杏黃嘆息道:“小姐的記憶好像出現了問題,連帶着奴婢都不認識了。甚至不記得戰王殿下……”
昭陽驚訝道:“怎麼會這樣?”
杏黃無奈搖頭道:“奴婢也不清楚,希望凌公子能有法子吧。”
杏黃說完,突然就對着昭陽跪了下來,叩頭道:“奴婢求公主一件事,求公主應允。”
昭陽面色十分難看的盯着杏黃,帶着幾分無奈的道:“你如果是想要說讓我皇兄來探望凰歌,那你趁早別開口了。以免我不知道如何拒絕你。”
杏黃目瞪口呆的看着昭陽,她是沒有想到昭陽竟然把話說的這樣的堅決,不留一絲一毫的餘地。
安義彎腰將杏黃扶了起來:“戰王殿下的主,不是昭陽公主能做到的。不過,昭陽一定會去幫忙說這件事情。至於會不會來,誰也不能保證,對不對?”
杏黃感激的看着安義,對着安義屈膝道:“奴婢多謝郡主,多謝公主。”
正說着話,牀上原本睡着了的凰歌就開始哼哼了起來。
青草連忙端過旁邊早早的就溫好的燕窩湊到凰歌的脣邊,可惜的是,一勺燕窩只能喝進去一半,另一半順着脣角就流了下來。
幸虧杏黃早有準備,在凰歌的下巴處墊上了一條毛巾,纔不至於弄髒了衣裳。
連續餵了好幾口,凰歌才睜開了眼睛,在看見安義和昭陽的時候第一反應竟然是蜷縮到了被子裡。
就算隔着被子,也能看見凰歌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樣子。